如果是自己有老爹的下落,也会如他一样,毫不犹豫的进入阵法中。她十分理解他的心情,只是,她抬头。
“下次这样的事情,带着我。”
等待,就是一场煎熬,若是没有研究阵法,她不知道这三个月要怎么等待下来。
他紧紧的搂住她,感受到来自她的恐惧:“好。”
他下次一定带着她,再也不这么冲动了。她应该是很害怕的,在别人眼中的木冰云,或许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会,十分的坚强。在他的面前,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内心是非常柔软和脆弱的。
“回去吧!”
她抬头,脸上浮现了一个笑容,“苍白说,你这里还有不少关于阵法的玉简,回去都给我看看。”这还是她第一次问着他要东西,却只是一些玉简而已,他的冰儿,怎么就这么的可爱的呢!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她要什么,他怎么会不给她。
当下就在苍白的抽搐下,摸了一个戒指出来,放在了她的手里:“都在这里。”
苍白:主子已经不是从前的主子了。主子已经被夫人彻底征服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生气就要砍人的主子了。
夫人的出现,让主子改变太多了。不过,他也觉得,现在的主子,让人更加好接近一些。
木冰云以为是苍郁的出现改变了她,却不知道,也是她的出现,改变了他。他们同时出现,为对方改变了自己,这就是他们。
二人根本就没有将其他的人放在眼中,尤其是殷裴裴这些人。
殷裴裴与秦玉柔看到二人恩爱的模样,心中可是恼恨不已。
“苍大哥。”
“表哥。”
二人飞快的迎了上来,皆是一脸的欣喜。然而,苍郁拥着木冰云,只是给她们点了点头,就从她们身边跃了过去。还带起了一阵风,吹得她们是满脸的冷意。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的离开这里,不由握紧了拳头。
苍白与李丁香也飞快的跟了过去,根本就不理会这些假心假意的人。
苍郁回来了。
这个消息也就几个时辰就让整个西洲知道了,顿时那些还想蠢蠢欲动的人,连忙将自己不安分的心压制了下去。东洲那边自然也知道了,那些本来还想等苍淳正这些人走了之后捞一点好处的,也不敢再有什么想法了。
帝音宫内,苍郁回来之后,就与木冰云短暂的分开,开始部署一切。虽然要走了,这里到底是他的地盘儿,绝对不可能在他走了之后,再让人随意欺负。
整整三天的时间,西洲各大门派全部齐聚在帝音宫,期间没有人一人敢闯入,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所有人都在观望着。西洲的人只觉得,只要有帝尊在,他们便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木冰云自然也在屋子中修炼着,他在努力,她自然要努力。
“你倒是很淡定。”
秦玉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地方,见她坐在院子的一边,悠闲的吃着零嘴儿。心中就有些妒忌,苍大哥不管再忙,听说总是会回来陪着这个女人。她心里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情况了,明明就是她的未婚夫,为何……为何这个女子却站在了她的位置上??
“原来是秦姑娘。”
秦玉柔坐在了她的对面,有些咬牙切齿了,想她在外人的面前,也是一个端庄的,结果呢??自从见到木冰云之后,她是越来越抓狂了,根本就无法忍受对方给她带来的这种冲击力。
一个抢了她未婚夫的女子!!
她能够不恨吗?
木冰云瞥了她一眼:“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讨厌我?”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木姑娘,还有半年多便会去北海大陆了,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为好,毕竟一旦过去了,许多事情,都无法改变了,再次与你说一遍,苍家的老爷子,是不可能同意你成为苍大哥的妻子,他的妻子只能够是我!!”
“需要他同意吗?”
木冰云慢条斯理的吃着糕点,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对方口中的话语。对了,苍家老爷子同意不同意,关她什么事情。是苍郁和她成亲,又不是其他的人。
“你??”秦玉柔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的嚣张,“若是苍家老爷子听到了这句话,你觉得你还能够继续在苍大哥的身边吗??就算是做一个妾都不可能。”
木冰云一脸的慵懒,撑着下巴,半眯着眸子:“我和苍郁成亲了,不需要谁的同意,若是谁有这个资格,那么就只有他的父母才有资格!!对苍郁好的亲人才会有这个资格!!”
苍白早就和她说了一下北海大陆那边的情况,原来那些人想要她的郁回去,不过是苍家嫡系稀少,他的天赋恰好不错,想要他回去娶妻生子罢了。
又不是真心对她家苍郁的,她为什么要去在意这样的人。
“木冰云,还真的是有自信啊??你以为苍家是你说了算吗??”秦玉柔有些气急,指着她说道,“苍家,苍郁也没有这个权力,我今天就告诉你,回到了北海大陆,我们两家会马上联姻,虽然你与苍郁成亲了,但是……不过是不被承认的!!”
木冰云一顿,抬眼瞄了她一下,此人这般自信吗?她不需要谁承认,她和苍郁承认就行了。
“只要郁承认就可以了。”
她淡淡一笑,起身向外走去,忽然就秦玉柔似乎是感觉到了,回头一看,就见苍郁已经进来了。那寒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令她浑身毛骨悚然。
那个红衣女子,走到了黑衣男子的身旁,被他拥着,仿佛是在呵护什么宝贝一般,是如此的小心翼翼,那么的心思,多么的柔情。
从他的眼神中,能够感觉到,他对她的那种深情。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的恨,她不知道在脑海里想了多久,她与苍大哥这样的场景。
现在终于见到他了,可是却看到他与别的女子在一起,如今他们已经成亲了,虽然婚礼并未顺利进行到最后,但是只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