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澈的话,姚阿绣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心想云澈还是蛮有商业头脑的。
“嗯,相公说的没错。”在古代也就只能喝喝她做的低配版的珍珠奶茶了吧。
“我家阿绣真是愈发聪明了。”许氏觉得越看姚阿绣,越是觉得她聪明。
“娘,你尽会夸奖我。”姚阿绣闻言噗嗤一声笑了。
“大姑,你做的吃食都好吃的!”树哥儿在一旁最是兴奋,因为他又一次吃到新鲜吃食。
“树哥儿,大姑以后还会给你做好吃的,不过呢,现在大姑还有事情要出去办,你在家要乖点,要听你娘的话,知道不?”姚阿绣笑着伸手去摸树哥儿的后脑勺。
“嗯嗯。”树哥儿笑嘻嘻的答应了,刚才那不高兴,大哭的不开心劲儿一下子一扫而光了。
李氏见树哥儿被哄好了,心情也好多了,还关心的问姚阿绣等下是否在娘家吃饭?
姚阿绣和云澈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一起说有事儿要去做。
所以夫妻俩马上就和姚家人告辞了。
姚阿绣决定弄卫生巾作坊,在她看来要去县里买很多材料。
“娘子,咱家现在的状况,只能帮你的小作坊撑一阵子,我算过了,满打满算也就能撑一个月。”在去县里的路上,云澈对姚阿绣说道。
“一个月也够了。我跟你说,我有信心!”姚阿绣笃定的说道。
瞧着姚阿绣这般自信,云澈先是一愣,接着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说道:“没事儿,你若是弄个小作坊不赚钱,或者亏本了,不是还有我吗?”
“多谢相公。”姚阿绣闻言嫣然一笑。
两人一起去了县里,先是去了布店买了细棉布之类的材料,因为一次买的多,于是姚阿绣很顺利的跟掌柜的砍价了,砍价成功不说,还要到了一些布的边角料。
即便是边角料,也可以在女红好的妇人手里化腐朽为神奇。
所以姚阿绣谢了谢掌柜之后就收下了那些布的边角料,单放在一个包袱里。
姚阿绣先是问掌柜的借了笔墨纸砚之后,她自己口述,让云澈执笔写了招聘启事,作坊就开设在姚家村自己家后院,因为后院正好有两件空房。
“娘子,这样写会有人来应聘吗?”云澈看着自己按照姚阿绣口述写下的字,很是疑惑,不由得不确定的问姚阿绣道。
“相公你应该信的过我啦!我说有人来应聘,必定有人来应聘的!”姚阿绣心想自己开的日薪制度,所以她料准了会有人去她家里面试的。
“对了,相公,我还想买两个炮仗,这样等咱的小作坊开业了还要放炮仗呢。”姚阿绣想着自己要不要和现代那样开店铺啥的剪彩,门口摆放花篮来着?她想想还是算了。
路过醉香楼,云澈眼神示意姚阿绣,见姚阿绣没啥反应,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半响又问道:“你可想去里头看看?”
“不必了吧。”姚阿绣还是担心遇到凌公子和颜公子他们,万一引来相公的误会,那就不好了,所以她识趣的拒绝了。
姚阿绣心想天晓得你是不是在试探我?
“阿绣,你想不想的卫生巾作坊有更多的本钱?”本来云澈的意思是去问那两只借钱,但是见姚阿绣没啥反应,就想着不如去赌坊一趟?
“不会是去前面那个赌坊赌一把吧?”姚阿绣闻言唇角抽了抽。
“嗯。我有把握我会赢!”云澈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要,我想老老实实的赚钱,我不想靠歪门邪道!”姚阿绣摇摇头还是拒绝了。
“你……算了,我听你的!”云澈略微有点失望,但是还是打算听从姚阿绣的决定。
天气暖和,走在街道上,除了有杨柳树,还有桃花树,樱花树,这一条街是靠近八里桥的,八里桥是大楚开国皇帝的时候建的,桥堍植有粉色的樱花,香味很淡,但是远远看着极美,像粉红色的云霞。
“相公,这些花真美,我要去摘一些带回去用盐巴腌渍一下,到时候做美食吃。”姚阿绣不由得想起现代爱喝的樱花茶或者樱花果冻之类的。
姚阿绣看着手里挽着的空的竹篮,竹篮里之前放的是一些吃食,刚半路上都给吃光了,这会儿便想着带一些樱花回家去腌渍起来待用。
“好,你等着!”云澈接过姚阿绣手上挽着的竹篮,挑了挑眉,心想阿绣真是哪里都不忘记弄吃的,因此他才说完这话,就轻点足尖,一个轻盈的旋转,就飞快的伸手去采樱花,一下他如闪电般的摘到了樱花。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竹篮里很快堆满了粉色的樱花,自然也不小心洒落了一些在地上,风吹起粉色的樱花花瓣,唯美的让人惊叹,特别是樱花花瓣被风吹落波光潋滟的河面上时。
“娘子,你要的樱花,我给你采摘好了,你看看可够了?”这么不顾及别人目光的去帮女子采花,对于云澈来说还是第一次,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
“相公,刚才有人看你帮我采花,他们……他们指指点点的,你不介意啊?”姚阿绣柔声笑着问道,顺手接过了他递来的一篮子的樱花,一边问,她一边注意观察云澈的表情。
“娘子你开心就好,我在乎的是娘子你一人,至于别人心里怎么想,与我无关!”说完这话,只见云澈的唇角勾起一抹如沐春风的浅笑。
姚阿绣心道相公你这是让我迷醉在你的男色里吗?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你笑起来可真好看。”哎,心里说说也就罢了,她居然还傻傻的讲出来。
“娘子,我一直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极好看,但是娘子你也用不着特特此刻夸奖为夫吧?”云澈这个时候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
“相公——你好坏!”姚阿绣撅着小嘴娇嗔道。
看她这样小女人的娇态,云澈简直爱死了。
“阿绣,阿绣……”忽然不远处有个女子在大声叫阿绣的闺名。
云澈扭头一看那个喊阿绣闺名的女子,但见那人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好脏啊!活脱脱的丐帮混的!
姚阿绣一开始没认出来对方,可仔细一听那熟悉的喊声,瞬间脸都冷了下来。
“许月娘?”姚阿绣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到这个极品亲戚。
“只是她披头散发的,想必是遇到了啥困难。”云澈并没有要帮许月娘的意思,只是他看到什么,就猜测了。
“她有啥天大的困难,也和我无关!”都已经断亲了,还叽叽歪歪的干啥?她姚阿绣又不是做慈善的。
“嗯,娘子,那咱们走。”云澈也不想搭理对方。
许月娘这会儿披头散发不说,还得了脏病,唯一的儿子文哥儿卖去了大户人家做娈童。
她这次因为脏病,被狠心的老鸨给撵出来的,她做过乞丐,因为抢东西吃抢不过乞丐,还被乞丐打!身上有疾,也看不了郎中。
这会儿好容易看到熟人,她就忍不住唤她了。本来她打算回娘家找娘要银钱花,但是被她娘给狠心撵出来了,还不让小妹接济她。
连亲娘都这样,更何况被她得罪过的许氏两口子,都不往来了,她自然不好意思去上门。
之前听说阿绣和云澈成亲,她都不敢去姚家吃喜宴呢。
现在她脸上差不多长了斑,有些丑陋,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她是曾经风韵犹存的许月娘。
“她之前不是在红春楼混吗?这是咋的了?”姚阿绣被云澈拉着往前看,两口子都懒得看背后紧紧跟着他们俩的许月娘。
听到姚阿绣这样问,云澈冷笑道:“在那种地方,指不定被沾染上啥病呢?这种话我本不该说,可是之前她母子俩设套差点害了你爹,我就挺反感这人的!”
“算了,她想死哪儿,和我没有啥关系!”姚阿绣嗯了一声,声线森冷,对于许月娘,姚阿绣现在选择眼不见为净,她觉得一句话可以概括许月娘,那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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