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陈氏居然还说她没有用力甩阿绣耳光,这真是睁眼说瞎话!
“你还有脸喊冤枉,大伙儿都瞧见了你怎么扇我女儿耳光的!”许氏在听到陈氏无赖的瞎扯淡之后,气的差点儿吐血,忍不住朝着陈氏咆哮道。
“对对对,我看见她扇姚家大姑娘的耳光了!瞧瞧姚家大姑娘那脸蛋啊,真真可怜见的!”
“年纪一大把还在撒谎,好生无耻!”
“姚姑娘先打她祖母的,这样不懂孝顺为何物的姑娘应该凌迟处死……”
“不孝老人,就是该死……”
“……”
在县衙看审案的围观群众各抒己见。
听的包县令再次大拍惊堂木。
等衙役去附近请了郎中过来,让他给姚阿绣把脉。
等郎中把脉之后,说了结果。
“禀报大人,此女脸上中了毒,若不及时解毒,怕有损她容颜,哎。可惜老夫没有那解百毒的百花丹……”
“姚姑娘,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飘樱闻言,看了一眼姚阿绣,示意她此时可以服用百花丹了。
“嗯,我现在当然可以相信你!”姚阿绣嗯了一声,其实她有指尖灵泉,她服用不服用百花丹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大人,你还应该查一下她身上的伤势。”许氏觉得姚阿绣提醒的一句话对的,就是她们都不曾去打陈氏,那么陈氏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呢?
包县令认为这个提议可以进行,就大手一挥,让郎中去给陈氏把脉看看伤势。
“是女子和女子之间的伤痕,大人且看,这老妇手臂上有明显的指甲划拉过的痕迹……”郎中抑扬顿挫的说道。
听到这里,姚阿绣顿时眼前一亮,忙对着包县令下跪禀告道。
“她说她手臂上的伤势是我和我娘造成的,那么就让郎中检查一下,是不是我们母女俩的指甲所能划拉成那样的伤痕?”姚阿绣心想好在自己有极好的卫生习惯,基本上自己的指甲平整而圆润,真要掐陈氏手臂,她的指甲尖还没有尖到那个程度。
再说了她娘许氏从前就不喜欢留长指甲。
陈氏一下明白了姚阿绣这话的意思,心里很是担心,因为她递状子前,心里其实也有点心虚的,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伤势不是许氏母女弄的,但是姚喜宝一直说服她,既然你想讹一笔钱,何不就此利用呢。
姚喜宝这会儿也有点心慌了,之前他看自己媳妇和自己老娘打起来的时候,他也劝了的,但是他媳妇就说了,你老娘不是想告大房那边对她不孝顺吗?可以借着她现在身上的伤势陷害许氏打伤她,不就行了吗?
姚喜宝一想到街坊邻居盛传的他大侄女姚阿绣在醉香楼赚了一百两银子,这可把他们两口子眼馋死了。
这不,他就说服他娘陈氏干脆告状算了!一来可以名正言顺的断亲,二来还可以讹钱,一举两得,不是吗?
包县令也觉得奇怪陈氏一个孕妇怎么宁愿动胎气,也要去出手去掐曾经的婆婆?想不通啊,一般来说,孕妇时期的妇人不都是以胎儿好不好为主吗?
如此一想后,包县令忙命人去把他夫人身边的章嬷嬷喊来帮着验伤。
凌从瑞看着姚阿绣就那么淡定的站在那里,似乎她对这一切一点也不意外,他心里不由得觉得奇怪,这女子中毒了,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呢?
就在凌从瑞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颜昌淼也在想这个问题。
姚阿蛮则时不时的在偷瞄凌从瑞,但是看凌从瑞的目光总是在她姐的脸上,她心里很是不舒服,似有一根刺长在心里。
飘樱见凌从瑞的目光盯着姚姑娘,而且刚才凌从瑞还主动催促姚姑娘服下百花丹,如此的关心一个姑娘,他是不是对姚姑娘动心了?
但是自家公子太可怜了,不说他身上的胎毒,就说凌夫人的门第观念,都很难有好结果的。
“陈氏,你诬陷好人,你还有何话讲?”包县令听到章嬷嬷验伤后给出的结论后,气的指着陈氏大声质问道。
“民妇决定不告了。”自己这伤可是喜宝媳妇弄出来的,这要是继续告下去,等自己老的动不了了,喜宝跟喜宝媳妇肯定不会管自己死活的,罢了,罢了,不告了。
“你说不告就不告么?”包县令闻言怒道。
“大人,草民的娘——”姚喜宝见包县令发火,吓得忙跪下说道,只是这才开口,就听包县令说要把虐待他老娘的人给找到。
“别找了,大人,这本是家务事,你是清官,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啊,哎呀,民妇真的不告了,民妇想撤了状子。”陈氏一想到姚喜宝的媳妇,马上吓的说不告了。
“姚定根,她想撤了状子,你怎么想的?”包县令见原告不告了,那就问一下被告,若是被告没意见,他也不想插手人家的家务事,所以他问姚定根道。
“她爱告不告,但是我闺女差点儿毁容,这笔账该怎么算?”姚定根嗯了一声,看了看姚阿绣所站的方向,问道。
“不是能医治好吗?”姚喜宝觉得姚定根得理不饶人了,不耐烦道。
“我不是问你,我是问你娘!”姚定根觉得陈氏母子欺人太甚。
“本公子认为应该以牙还牙!”颜昌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等他这话一讲完,可把陈氏给吓的双腿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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