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ng自动屏蔽了女人的唠叨,他直接夺过女人手中的钥匙,不用一分钟,被缠上了一圈又一圈铁链的门锁就被打开了。
男人长腿一伸,直接把门踢开。
“哎呦,我的门啊,又得花钱修了......”hoa的老婆小声嘀咕道。
“箫箫!”
Lng一进门,就看到了倒在月光下的方澜箫。
她的嘴被封着,手绑在身后,双脚屈膝被捆,整个人成一种极其扭曲的形态倒在地上,屋里还弥漫着呕吐物的臭味。
男人马上解开了方澜箫的所有束缚,轻轻拍打她还印着巴掌印的脸颊,“箫箫,我来了,你快醒醒,快醒醒......”
可惜,方澜箫因为低血糖已经晕倒了,根本听不到Lng的呼唤。
雇佣兵兄弟一直跟在Lng身后,“哥,快把嫂子送医院吧,我叫人把面包车开来了!”
“嗯!”
Lng没有费一点儿力气就横抱起了方澜箫,直接冲进车里。
hoa看人快走光了,他赶紧拉住雇佣兵兄弟,“大爷,人你们也找到了,应该没我们什么事了吧......”
雇佣兵兄弟拿出手机,从相册中调出一张照片,“你认认,把我嫂子带过来的,是不是这两个人?”
hoa不敢马虎,仔细辨认,“是的!
我确定,就是他们两个!
他们俩还说小美女是他们的女儿,我以为是他们太穷,不得已要把女儿卖掉,可他们一分钱都不要,就是想我把人卖远点。
我想着又是一对重男轻女的夫妻,觉得女儿是赔钱货,眼不见为净,就把人给收下来了。“
雇佣兵兄弟没有再跟hoa多说什么,开着摩托车,追上Lng的车。
医院里,方澜箫被送进了急诊做检查。
Lng在急诊室外非常召集,虽然方澜箫只是被绑了一下午,可是他刚刚抱方澜箫的时候,觉得人轻了很多,脸色也十分苍白憔悴。
不敢想象,如果再晚一点,方澜箫会出什么事。
“Lng哥!”
这时,雇佣兵兄弟终于赶上了他们,来到医院急诊。
“Lng哥,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
于是,雇佣兵兄弟把hoa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复述给Lng。
Lng听完后,眼底更加黯淡。
“行,我知道了。
你们辛苦了,都回去吧,我会另外找时间再答谢你们。\"
兄弟们都说Lng太见外了,“Lng哥,你说这些就伤我们心了,在我们心中,你就像我们的亲大哥,手足间哪有说谢不谢的!”
送走雇佣兵的弟兄们回到急诊,刚好方澜箫就从急诊被医生跟护士推出来了。
Lng赶忙跑上去帮忙推床,“医生,她情况怎么样了?“
“你是病人的哪位?“
“我是她丈夫。”
医生一听,马上皱起眉头,认定Lng是个家暴男。
“先生,你太太动过那么大的手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手脚的勒痕以及脸上的伤你自己看不见的吗?
她还呕吐过,眼底因为血液反流都红了......“
Lng没有解释向医生为自己辩解,他的心已经被方澜箫的伤势填满。
医生越说越生气,拉着Lng教训道:“我知道,在我们这种小地方,家里的女人大多是不受重视的,可你作为丈夫,起码得尊重妻子的人权吧,有什么不能开心见诚地商量,她一个弱女子,你还怕她会打你吗!”
Lng为方澜箫要了一个单人病房。
这小镇上的医院没有所谓的VIp病房,这种单人的套间本来就少人住。
医生看Lng为方澜箫要了一个好房间,心里的怒气总算下去了一点。
护士为方澜箫挂好针水后,医生对Lng说道:“她现在身体很虚弱,醒来肯定也吃不下东西的。
你搞点温的米水给她小口小口地喝下去,等她胃口慢慢恢复后,再吃点养胃的米糊,等没有再想吐了,才给她吃米饭或者粉面,懂了吗?“
Lng耐心地在手机上记着医生的嘱咐,“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夜间的急诊特别忙碌,医生跟护士没有多做逗留就离开了。
Lng拿雇佣兵兄弟帮他买的脸盆跟毛巾,去洗手间打了热水,帮着方澜箫擦拭身子。
伺候方澜箫梳洗的动作,Lng做过无数遍,可每次的重复依旧让他心疼。
可以的话,他希望方澜箫永远是健康的,不需要他为她做这样的事情,即使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勒痕跟巴掌印在洁净的皮肤下更加明显。
Lng用热水湿透毛巾,拧干后,在方澜箫的伤痕上热敷。
“箫箫,你又一次因为我收到伤害了,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你这么聪明,应该也套过人贩子的话吧,把你卖掉的居然是我的父母......
为什么我从前会这么幼稚,觉得他们会接受我跟你的一切呢?
你别怕,箫箫,以后,我都不会让人碰你一根毫毛。“
方澜箫挂了两瓶葡萄糖,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一双美眸艰难地抬起眼皮,引入眼帘的是她这几个月来熟悉的蓝白配色。
她又进医院了,是Lng赶来救自己了吗?
方澜箫艰难地撑起身子,在病房里寻找着Lng的身影。
Lng刚刚去了医院外的小食店,给了点钱,跟他们借灶头来给方澜箫熬粥、过滤米水。
他拿着保温壶走进病房,就看到了双目茫然的病美人。
“箫箫!”
Lng马上把保温壶放到小茶几上,到床边把人抱到自己腿上,把头埋在女人的脖颈处,吮吸着女人身上熟悉的香气。
“你终于醒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在那荒山野岭走动的......“
方澜箫感受到了脖颈处的暖流,她抬手抚摸着Lng的后脑勺,“傻瓜,哭什么,现在不是没事吗?
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的。”
“是,我不会放弃找你的,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方澜箫知道,Lng对她说的话,永远是说得出,做得到。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Lng把熬好的米水倒到小碗里,一小勺,一小勺地喂到方澜箫嘴边。
“箫箫,有件事,我认为你有权知道。”
似乎预感到Lng要说什么,方澜箫点点头,“你是想告诉我,把我绑走的是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