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Lng今天太奔波劳累了,抱着怀里美丽的女人睡得特别沉。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下意识地用力箍紧女人的身子,仿佛怀里拥着的是他生命的全部。
方澜箫一直被伺候着,白天里休息太多,现在倒是没什么睡意。
她抬起手,用纤细白皙的手指描绘着Lng的脸部轮廓。
从眉毛、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巴,她要好好记住这张脸。
终于来到Lng的家乡,虽然跟他的家人相处得不是很愉快,但他们真的要开始柴米油盐的生活,正式跟从前惊心动魄的日子说再见了。
第二天,Lng依旧在方澜箫醒来前起床准备早餐。
他需要开面包车到距离小旅馆较远的地方去买,方澜箫习惯吃面包、牛奶、三明治这些西式早点,最好能有一份小小的水果沙拉。
女人是小鸟胃,吃得少,却要吃得精。
Lng不想方澜箫在他家乡吃的第一顿早餐就开始将就。
于是,方澜箫醒来的时候,在房间里找不到Lng,有点急。
当她准备打电话给Lng时,Lng带着香喷喷的早餐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
Lng还没来得及把东西放下,方澜箫就抱住了他。
长年的锻炼与出任务,即使Lng已经很久没有健身,身上的肌肉还是很硬。
方澜箫双手碰到熟悉的感觉后,才安下心来。
“乖,我给你买早餐了,想着你没那么快醒来,就没有留信息。
来,去洗漱,吃完早餐我们就得出门了。
今天要去看地,还得去装饰材料市场,有得忙的。“
Lng一一把早餐摆在小桌子上,面包跟三明治都是他特意让餐厅加热的,牛奶也是,他还打了一小份水果沙拉,用的是火龙果跟香蕉,口感偏软,女人容易入口。
等吊脚楼重新翻新后,他一定要把烤箱买回来,这样他就可以每天做女人喜欢吃的早餐了。
方澜箫吃着自己喜欢的早点,心里暖滋滋的,可她还是严肃地跟Lng说明,用不着每一顿都这么讲究,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是特殊时期,必须分秒必争,能省则省。
像吃饭这种事,只要食物能入口就可以了,她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不需要特别关照。
等以后真正安定下来了,他们再好好享受二人世界。
方澜箫离开方家的时候,没有带走方家一点钱财。
她把名下的公司股份、不动产都转到了方澜庭名下。
对于天济两夫妻,她已经无感,心里没有恨,但也绝对不会再有爱。
她跟方澜庭之间的姐弟情是纯粹的,这段亲情她会珍惜,送给方澜庭的,就当是送给弟弟追求梦想的底气。
手里持有的股份、基金等投资产品,她没有放出变卖,生病期间,她也一直留意着股市的行情,现在并不是脱手的好时机。
所以,方澜箫现在手里的现金流并不是很多,如果买地跟投产顺利的话,这次创业,基本会花光她现有的积蓄。
Lng载上方澜箫往跟地主约定的目的地驶去,“箫箫,等下我的发小会在农场大门等我们,他带着我一起进去。
他跟我打好招呼了,说进去后,由他带着我跟农场主沟通,你先别出声。
这个农场主特别瞧不起女人,不爱跟女人做买卖,说话很难听。
你要是觉得委屈,就自己先回车上,等下车钥匙你拿着。“
要是放在以前,遇到这样轻视女人的合作方,方澜箫肯定扭头就走。
可现在,形势比人强,她不是意气风发的大小姐了,人家也不会因为她几句教育的话就改变自己的观念。
她把心里的报价告诉了Lng,如果等下场地她还满意的话,会再向Lng打手势暗号。
当Lng的发小看到方澜箫下车的时候,眼都看直了,活到这个岁数,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说是仙女,都是低估了方澜箫的外貌。
Lng向发小狠狠瞪了两眼,发小才回过神来,朋友妻不可欺,他书读得不多,可这样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恭敬地向方澜箫喊了句“嫂子”后,他就向两个人介绍起了这块地皮的情况。
这块地一直都是用以种植果树的,土壤能力很不错,方澜箫如果是要种咖啡树,这块地绝对是方圆百里内的首选。
就是现在的农场主比较抠,他是想转租然后出国的,可他又是那种把一个钢镚瞧得比天大的人,迟迟不肯松口降价,所以即使有很多人来问价,最后都是谈不拢。
守门的人认得发小,他们进去的时候没有被拦。
大致逛了一圈后,方澜箫对这块地十分中意,于是又跟Lng商量,可以把报价再提高5%。
方澜箫出的报价本来就比以往的人给出的高,如果再加5%,那个农场主也不肯卖,只能说她跟这块地有缘无分了,反正她也不是非要做咖啡生意不可。
果然,一进到农场主的办公室,农场主看到来的人里有女人在,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
他看不起女人,尤其是像方澜箫这样的绝色,肯定是这个大块头男人的小情,以色侍人,离了男人,连活下去都成问题,有什么资格跟他讲话。
听出农场主的微词,方澜箫也不打算作过得的讨好,她按照原计划,自己先离开办公室,让Lng与发小跟农场主周旋。。
走出小木屋,她慢慢地向农场大门的方向走去。
来到门口的时候,守门的老伯正在打瞌睡,没有留意到她动静。
已经快到早上十点了,阳光越来越猛烈,方澜箫本想着在外面等Lng回来,可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把太阳帽戴上,撑着遮阳伞缓缓地找寻着面包车的踪迹,想回到车上吹空调。
停车的地方都被大树跟高高的野草挡住了,方澜箫不熟悉这里的环境,晃悠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把车找到。
方澜箫迷茫之际,一只满是褶皱的大手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闯荡黑道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手帕喷上了迷药,而且迷药已经被她吸入了。
她想在昏倒前抓住机会看看偷袭她的是什么人,可还没等她完全转过身来,她就已经倒在了别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