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来是这个。
牛头马面顿时恍然。
立马给叶妤转了一笔钱。
原来不是反悔，是要报酬。
果然是孟婆的抠搜风格。
吓死牛了。
莫名得到一笔报酬的叶妤：“……”
我特么……
直接一句好家伙。
牛头马面付钱后，突然变得心安理得，手牵手消食在鬼门关。
只想要好评的叶妤：“……”
做鬼好难。
做好鬼，更难。
“老黑老白，需要帮忙吗？”
某日。
鬼门关外。
正在跟牛头马面进行交接的黑白无常突然看到穿着黑袍子，跟老干部似的背着手晃晃悠悠过来的叶妤。
黑白无常因为经常在人间走动。
属于灵界排面。
二人比叶妤年纪大些。
但与时俱进，都是幻化成二十出头的俊朗模样。
穿着不同颜色的黑白长款燕尾服，西装裤，脚踩小皮鞋。
一个带黑帽一个带白帽，帽子上还别着两撮黑白羽毛。
活脱脱的灵界绅士。
帅气清隽的黑白无常把刚刚捉来的灵交给牛头马面印二维码建立资料。
一脸疑惑的摇头：“不用。”
他们还忙得过来。
叶妤一脸领导慰问下属的和蔼脸：“有需要就尽管提，大家都是同事，不用客气。”
我可是好……灵。
黑白无常互相看了一眼，均是在对方眼中看出疑惑。
不明白孟婆搞什么鬼。
“哎，老黑老白。”牛头马面招呼黑白无常过去打算背着叶妤说悄悄话。
据他们上次的经验只谈。
孟婆这么热情帮忙，八成是因为穷。
“孟婆这几天一直在帮忙，每次都问人家要钱，八成又到灵倌楼看上哪个小灵倌了，现在急着赚钱。”牛头马面说的有理有据。
这灵市谁不知道孟婆以前天天往灵倌楼里跑。
特别是新来了灵倌，都少不了她一位。
可孟婆这人挑嘴。
喜欢好看的，嫩的，还得是雏儿。
泥马，都死了，哪来的雏儿。
人家正经人死了，再穷也不会去干这个行当。
在灵界走哪都需要钱，包括投胎都需要钱挂号。
有些走投无路的，确实会去干这个行当。
反正喝了孟婆汤，下辈子又是条好汉。
谁都喜欢第一次。
物以稀为贵。
孟婆死这么多年，早就没人给她烧纸钱。
每月拿着微薄的工资，哪够包下一个雏灵倌。
只能眼巴巴看着。
不过他们听说，灵倌楼最近新来了一个雏儿。
长得那叫一个水嫩。
孟婆这么着急赚钱，八成就是想要。
“啊……不会吧。”黑白无常小心翼翼抬眸去瞟叶妤。
叶妤见黑白无常看她，淡漠的脸突然笑盈盈的，看得人心底发慌。
人间一天，灵界一年。
他们在人间溜达一天，灵界就是一年。
几乎没怎么了解灵界八卦。
甚至连啥时候有灵倌楼都不知道。
孟婆看起来……
不像是那种人啊。
“你们注意点就是，俺们就是给你们提个醒。”
要不要帮忙也是他们自己的意思。
反正又不花他们钱。
有时候没人顶班，花钱请孟婆，还是挺值的。
至少心安理得。
黑白无常表示自己确实没什么可以帮忙的。
他们在人间收一天灵，天亮之前赶回灵界交灵。
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没多少灵的话，他们两个还可以互相休息。
确实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