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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头表示同意,可他们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南明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的这些行为触及到了江通海、童三钱和颜真清,他们三人必然会有所行动,只是我们如今没有证据,想对付他们却也不容易啊。”

南明说的很有道理,如今王老大已死,他们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如果王老大没死,他们还可以指责他们三家派人袭击县衙,这样的罪责,足够他们在大牢内蹲一辈子了,

可如今王老大死了,一切都没有了,

房间之内又是一片寂静,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个时候,冯宋说道:“我看大家被这件事情给弄糊涂了吧,就算没有这件事情,我们本来也是要对付江通海、童三钱和颜真清三人的啊。”

冯宋如此一说,南明他们几人恍然大悟,他们本来对付江通海三人,就是准备用税收这个名义的,如今虽然袭击县衙的罪名不成立,可逃税这样的事情,他们却是逃不了的,

此时天色已晚,今夜无星,经过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南明他们几人决定住在县衙,以防止那些人再来袭击,

夜半时分,下起了雨,雨并不是很大,却也不小,秋雨打梧桐,南南声声,

南明躺在床上睡不着,这里的事情看起来好像很容易,可若真的着手去办,却有无比的困难,江通海、童三钱和颜真清三家的人更是不可能袖手旁观,

除此之外,还有离这不远处的精兵大营梅得雪,

窗外细雨滴答,石阶敲响,南明就在这样优美的声音之中进入了梦想,可不知为何,南明仍旧觉得自己的窗外有人,在这样的雨夜,窗外有人是怎样一件让人心寒的事情,

可南明已经睡熟,他也不想起来,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起来,他也不可能看到那人是谁,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他们起床的时候,仍旧在下,只是已经小了不少,

一层秋雨一层凉,此时天凉,可这秋的意味,却很值得人深思玩味,

他们几人吃过早饭,然后便打着油纸伞来到了江通海家,此时江通海还没起床,南明他们几人前去,却也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江通海,

狄小杰觉得江通海太过傲慢了,竟然让南明等这么久,可此刻他并不急于发作,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要对付江通海的,

江通海是一个又矮有圆的胖子,他出来之后,连忙恭敬的说道:“原来是县令大人来访,江某真是有失远迎了。”

霍青淡淡一笑:“我一个县令算什么,这位是皇上御赐的天下行走南明南大人,不知江老板可否知道我们来这里所为何事。”

江通海不解的问道:“县令大人怎会这样问,我怎么会知道你们来这里所为何事。”江通海说完,连忙对南明拱手道:“小民见过南大人。”

南明只是微微点头,然后说道:“你不知道我们来这里何事,那我来告诉你,你欠朝廷的税务每年有几万两银子之多,可这些年来,你却是一分都没有上交过朝廷,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们来这里是何意了吧。”

江通海摸了摸他那圆圆的脸蛋,几乎把自己脸上的肉都给挤一块去了,许久,他才开口说道:“原来几位大人来我这里是为了税收,好说好说,就请县令大人把我欠了多少税收说出来,三天之内,我一定补齐了。”

江通海说出这样的话,让他们几人很是吃惊,他们本以为他们这次来,少不了要打上一架,威胁一下,这样江通海才肯讲税上交,可他们只来这里说了一说,他便如此痛快的承认了,而且还三天之内上交,

南明心中疑惑,他觉得事情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

可如今江通海已经决定交税了,他们也就不能再问你江通海了,所以他们几人只好离开江府,

他们几人离开江府之后,又去了童三钱和颜真清的府上,他们两人的态度和江通海的态度几乎一样,三天之内把所欠税收全部还清,

如此一来,总有几十万的银子,

霍青听完他们三人的答复之后,很是兴奋,他并没有多想,他觉得他们之所以肯交税,是因为南明是皇上派来的人,他们得罪不起皇上,所以才肯乖乖交税,

他们离开颜真清的府上之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可这秋雨却并不见停,而且还大了许多,他们几人走在有些寂寥的街道上,却更显寂寥,

霍青一路上很是兴奋,他高兴的说道:“如今江通海、童三钱和颜真清三家都愿意将税上交,如此一来,无名县的百姓有救了,我们接下来的政策也就容易实施多了。”

霍青一个人喋喋不休,可南明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当霍青意识到这个情况之后,他的心猛然一紧,连忙问道:“南大人,您可是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有什么问题。”

南明将伞转了一转,打飞伞沿上的雨珠,然后淡淡笑道:“这里面的事情有问题是肯定有问题的,不过就算这里面的事情有问题,也奈何不了我们,你放心好了。”

有了南明的这句话,霍青也就放心了很多,

他们几人继续在雨中走着,南明见大家都放心了,自己的心却开始隐隐不安起来,江通海、童三钱和颜真清都不是善辈,他们会怎样对付他们呢,

雨仍旧在下,伞沿滴水成线,南明他们几人见这雨如此厉害,便想找一处地方避雨,顺便也吃些东西,

不远处有一家客栈,此时客栈内并无多少吃饭之人,但屋檐下却有两三个避雨的百姓,那些百姓好像也饥肠辘辘,可却绝没有一点要进客栈吃饭的意思,

南明他们几人走近,才发觉那些百姓衣衫褴褛,来这里吃饭是他们所消费不起的,

在南明他们走进客栈的时候,南明对那几个百姓说道:“几位在这避雨多么不便啊,不如进客栈来,我请你们喝酒如何。”

那几个百姓望了南明一眼,随后又望了王霍青和那些衙役,最后谨慎的摇摇头,

南明自然明白这些百姓的顾忌,于是笑道:“你们不必害怕,这位是霍青霍县令,他爱戴百姓,请你们吃饭又有什么,进来吧。”

那些百姓见南明不像坏人,而霍青更是这里的县令,难不成还会害他们,

所以他们最后还是谨慎的走进了客栈,南明要了两张桌子,那些百姓和一些衙役坐在一起,南明花知梦他们坐在一起,饭菜自然是要的最好的,

饭菜虽好,只是这场饭局却吃的有些寂寞,大家都一语不发,不知该说些什么,也许是因为觉得旁边有人,说出来怕走漏了风声,

中午饭吃完之后,雨已经有些小了,徐若轩结完帐之后,便和大家一起离开,

在路上,南明看着霍青问道:“这无名县的诉讼如何。”

霍青的脸色猛的一变,最后说道:“南大人,实不相瞒,百姓不相信县衙,那里还会来诉讼,所以这里一年也难见几个来报案的。”

南明微微点头:“这是一个很不好的想象,百姓有冤无处诉,长久以后,你这县衙就形同虚设了,那百姓的冤情又改怎么办。”

霍青连连点头,可却有些犹豫的说道:“这种情况不是我所能控制的,那些百姓不来报案,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霍青说完,南明猛的瞪了一眼霍青,冷冷道:“这是你的失职,若你能很好的处理百姓冤情,百姓怎么可能不来诉讼。”

这句话后,霍青只是不住的点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他们几人来到县衙半个时辰之后,雨已经细小了,看这样的情况,再过半个时辰,这雨便要停了,

南明和花知梦两人在房间里聊天,花知梦看着南明问道:“你觉得这里的失去很难办。”花知梦见南明一直紧绷着脸,许久没有笑过了,

南明扭过头望了一眼花知梦,点头道:“没错,这里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

“那你准备怎么办。”花知梦接着问道,

南明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水来土挡了,就看江通海、童三钱和颜真清三人准备怎样了。”

南明说完转身望了一眼窗外细雨,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迷离,不知为何,

花知梦一时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她真想替南明分担困难,可他却又不知道南明到底担心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衙役急急忙忙的冲到南明的房门,大声喊道:“南大人,大事不好了,有人来报案。”

这的确是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有人报案,就说明这里死人了,可若能够从这个案子上让无名县的百姓信服,建立起县衙的威严,却也是不错的,

“领我去看看。”

那名衙役点头,随后便前面带路,南明花知梦两人紧跟,

此时县衙大堂内跪着一名妇女,妇女的年纪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面容仍旧姣好,只是此时她哭泣的厉害,一脸愁容,霍青坐在大堂之上,正准备开堂审理,他见南明来了,便要起身让位,南明连连摇手,道:“你是县令,这自然是你的事情,我在一旁听审就行。”

霍青虽有些为难,但还是点头同意,然后拍了一下醒堂木,望着堂下的妇女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冤情要报。”

那妇女止住哭声,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泪,然后才缓缓说道:“民女卫氏,我来报案,我家夫君被人给杀死了。”

卫氏说完,又止不住的哭泣起来,

霍青一听有人死了,顿时一惊,他连忙张望南明,可南明并没有什么表示,他只得强使自己镇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许久,卫氏才开口说道:“我夫君是无名县的大夫,他叫卫子虚,相信大人一定知道。”

霍青点头,随后向南明说道:“我们无名县就卫子虚一个大夫,所以只要生过病的人,都知道他。”

南明的脸色一惊,但并未开口说话,霍青继续问道:“卫大夫是怎么死的。”

“今天中午时分,有一个病人来找我丈夫看病,可当时雨下的很大,我说等雨小了再去,可我丈夫说救人如救人,等不得,于是便急急忙忙的去了,我见此也就没说什么,可是等过了半个时辰不到,我突然听到我丈夫大喊一声,那声音极其的凄惨,我听到之后觉得很奇怪,便连忙出来相看,可是当我出去之后,发觉我丈夫趴在桌子上,脸向着内房一侧,他……他已经死了。”

卫氏说完,县衙大堂内的人皆是一惊,这样的杀人命案,听起来真是离奇,难道是卫子虚看完病回来之后,便突然遭遇凶手毒手,于是死于非命,

可这听起来又实在不是很可能,卫子虚怎么可能刚回来便突然遭人毒手,这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卫氏仍旧跪在堂下哭泣,霍青听完之后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进行下去,他只得望了一眼南明,他希望这个时候,南明能够站出来帮忙,

那是一种希望的温暖,

霍青望着南明,希望南明能够帮忙,南明从霍青的眼神之中看得出来,

所以南明略一思索,望着堂下的卫氏问道:“你夫君卫子虚是出去给谁家看病。”

卫氏想了想,连忙说道:“是城东郑屠户的老婆郑氏,我当时在内房休息,我夫君在药铺高声告诉我的。”

南明听完卫氏的话,接着问道:“也就是说你并未看到郑屠户是吧。”

卫氏点头:“没错,当时我只听得我夫君说是去给郑屠户的老婆看病。”

南明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很是蹊跷,于是便接着问道:“在你夫君出外看病的期间,你可曾出去过。”

“没有,当时雨下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出去,而且我一个妇道人家,这个时候出去做什么。”卫氏以为南明怀疑她品行不端,所以才说出了后面的话来,南明听完卫氏的话,便知道卫氏误会自己了,可他并不想解释,

许久,南明说道:“现在这件案子还很难有定论,你前面领路,我们去你的家中检查一下卫子虚的尸体。”

卫氏点头应允,此时早已经过了正午,外边的雨已经停了,

街道上的泥泞不少,若一个人走的太快,便有可能把路人的衣服溅湿,

无名县的街道并不是很好,所以他们不可能走快,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来到卫子虚的家,那是一个药铺,前面是卖药材的地方,后面则是一个大院子,供家人居住,

卫子虚的尸体就停放在药铺前面的一张桌子上,他是趴在上面的,脸朝向内屋,这一切都如卫氏所说,

“这里一切可有人动过。”南明冷冷问道,

卫氏连忙回答:“没有,我发觉丈夫死了之后,便连忙关门,然后去县衙报案了。”

南明点头,然后来到卫子虚的尸体旁检查,在卫子虚的脸上,有一道手印,小腹处则有一处刀伤,刀伤足有五寸深,伤及到了内脏,所以卫子虚的嘴上才会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