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说完这话,?anen.?r?a?n??e?n?a`cor?m?
翟南看着地上的钱,突然心中似有明悟,或许教育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自身为榜样。
翟南想了想,走过去把钱拿了起来,简单地扫了一眼,看上去差不多有三四百块。
翟南也是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厉害,连坑带骗的,居然能弄到这么多。
翟南拿着钱,走到保姆的面前,直接把钱递了过去,说道:“大姐,这钱是孩子给你的赔偿,请您务必收下!”
那保姆见状,都已经尴尬到要死了。
本来看翟南的身份,就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她心里早就不想追究了。而现在念念有拿出了一沓钱,还要给她做赔偿,她就更不好意思拿这钱了。
保姆不禁看想了假安迪,假安迪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假安迪心里也都开始骂娘了,这父女俩怎么回事儿,也太特么奇葩了。
要么打孩子,要么自扇耳光,这特么是在演八点档的狗血剧吗?
这是假安迪不知道翟南就是八点档的导演编剧,要不然肯定不会在心里这么吐槽了。
保姆看见假安迪点头,随即便接过了翟南递上来的钱,说道:“其实我没什么事儿,用不了这么多的!”
翟南摆手道:“这是孩子给你的赔偿,请务必手下。”
保姆无奈地咧了咧嘴,最后也只好把钱收下了。
假安迪见状,连忙挥手,就让保姆大姐离开了。
等到保姆离开之后,假安迪才说道:“翟先生,那个小子身上至少还有一个多亿,就算你跟霍老板平分,也有五六千万。你真的就要都捐了?”
翟南点头,“赌钱是不对的,赢来的钱,只能拿来做善事,这就是我以后赌钱的原则!”
假安迪皱了皱眉,随即低声说道:“不过就是骗小孩而已,不至于这么认真吧!”
翟南摆手道:“没不会骗我女儿的,我说到做到!”
假安迪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好吧,我不打搅你们休息了。”说着,看向霍老板,“霍老板,我给您另安排了房间,跟我走吧。”
霍老板犹豫了一下,然后跟翟南说道:“翟老弟,等会儿我们要是走了,你可别再打孩子了。我看念念这孩子,还是挺乖巧的。”
翟南点头,“我知道了,这次的事儿,也让我成长了不少。”
霍老板也是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这就走了,您先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安排船,送你们回香江。”
翟南随即说道:“多谢了。”
霍老板摆了摆手,“没事儿的,都是小意思。”
这对他来说,当然是小意思了。
一晚上的时间,出资五十万,也不用他动手,就赢回来了六千多万。
这就是濠州,或是一夜暴富,或是倾家荡产,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等到霍老板和假安迪离开之后,翟南回到了念念房间的门口,轻声问道:“念念,我能进来了吗?”
而房间里,没有丝毫的回应,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翟南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门,念念依旧没有回答。
翟南试着推了一下门,结果就这么直接推开了。
只见念念趴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翟南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睡着的念念,轻声叹道:“别怪爸爸,我以前也没给别人当过爹,纯粹的新手一个,希望你别怪我!”
翟南说到这儿时,念念抖动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身子。
翟南微微一怔,看着念念没有醒来,这才继续说道:“我也知道我一直没好好带过你,这段时间也是太忙了。不过你在等等,等我处理完了这些事情,就好好带你玩玩!让你真正地认可我这个爸爸!”说着,轻轻拂过念念的后背。
不过在无意间,翟南碰到了念念的小屁屁,念念顿时就哆嗦了一下,同时轻哼了一声。
翟南也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
我真是该死,下手怎么这么重!
肯定是把她的小屁屁打疼了!
想到此处,翟南立马偷偷地拿出了冰肌玉骨膏。
这东西系统出品,外伤专用。不光能一夜见效,还有提升魅力值的功效。
翟南拿着冰肌玉骨膏,就想给念念上药。不过念念现在穿着裤子,翟南要给她上药,肯定不能隔着裤子了。
于是,翟南把冰肌玉骨膏放到了一旁,伸手就去扒念念的裤子。
可翟南才刚伸手扒下来一点,念念猛地起身,大喊道:“你干嘛啊!”
翟南不禁一愣,“你不是睡觉了吗?”
念念则喊道:“睡觉了,也不能扒我裤子啊!”
翟南哭笑不得,“你个臭丫头,我可是你爸爸,你还防着我啊!”
念念撅嘴说道:“夏夏妈妈说的,不能让男生看我屁屁!”
翟南不禁笑了笑,“不给我看你屁屁,我怎么给你上药啊!”
念念皱着眉头,说道:“我自己上药,不用你!”
翟南见状,无奈一笑,“那好吧。你自己上药,但是要好好上药,必须把受伤的地方都涂上。还有这个要不能吃,只能外用,知道了吗?”
念念点头,“知道了,你出去吧!”
翟南也笑了一下,把冰肌玉骨膏放在了床上,随即便走了出去。
离开房间后,念念还随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翟南笑了笑,便到旁边的酒柜,直接开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之后,说道:“这臭丫头,还背着我,屁大点的小破孩,真把我当变态了。”说着,却突然一愣,“等等,这丫头没睡觉的话,那岂不是我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不过翟南却又转而一笑,“这么说,我说是我她爸爸,她也没反对喽!”
边说着,翟南边走到了落地窗前,拉过了一个沙发,靠在沙发里,欣赏起了外面的夜景。
午夜时分的濠州,外面灯光璀璨,远处海面上,映衬着点点星光。
翟南不禁抬头望向天空,轻声念道:“胡子哥,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你要是在天有灵,起码给我托个梦什么的,教教我该怎么做啊!”说着,就一口喝干了这杯酒。
而就在他刚想要倒酒的时候,念念的房门突然开了。翟南灵机一动,把酒瓶酒杯便放下了,也假装睡着了。
念念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说道:“翟南,我抹完了!”说着,便走到翟南身边。
她看着翟南似乎睡着了,便轻推了两下,随即轻哼一声,“懒猪,笨翟南。”
翟南刚想说话,却感觉脸上一阵清凉,念念的小手抓着一把冰肌玉骨膏,正在他脸上胡乱地涂抹着。
翟南感受到这丝丝清凉,心里却一片温暖。
等到念念上完了药,便悄悄溜回了房间,又给翟南盖上了一条毛毯,这才回去睡觉了。
等到念念离开之后,翟南的眼角却留下了一滴泪水。
他睁开双眼,看向天空,仰望星光,低声说道:“胡子哥,谢谢!”说完,犹豫了一下,“那个什么,晚上就别来托梦了。虽然咱俩这么熟,但感觉也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