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助的摇着头,企图否认,手臂的痛苦让她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炎烈踩住她的右手,将木茅慢慢的向上面拔出来,李玉珍痛苦的仰着头,眼泪鼻涕和头发糊在一起,已经看不清楚平日里清秀的五官。
她用另一只手不断的抓挠着炎烈踩住自己腹部的小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的伤痕,炎烈却仿佛是没有知觉似的,最后一个用力,将木茅抽了出来,任由她被刺穿的右臂血流不止。
然后将仍旧是滴血的木茅又对准了她的左臂,眼神森冷无情,狠狠的刺了下去,又是快速的抽了出来,任由血液喷洒。
李玉珍被踩着腹部,两条胳膊被废掉,两条腿又被制住,她只能像一条死狗般躺在地上,庆幸着酷刑的结束。
“是不是很疼?嗯?”炎烈用木茅拨了拨李玉珍的胳膊,换来她一声痛苦的闷哼。
“但是她比你更疼,所以,你就用你的命来偿还吧!”
李玉珍绝望的看着炎烈高高举起的木茅,激烈的挣扎起来:“唔唔唔!唔唔唔!”
“想说话?是要承认么?”
“唔唔唔!”
看着这个挣扎的女人,炎烈用木茅将她嘴里的兽皮挑了出来。
李玉珍狠狠的瞪着炎烈:“你这个魔鬼,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中了蛇毒差点死掉,是我救了你啊!”
“那又怎么样呢?救了我就可以伤害她么?我的命和她的命比起来,一点也不重要,不要说你救了我的命,就是你救了她的命,只要你伤害了她,那你就要用你的命去偿还!”炎烈说出的话是残忍又无情,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救命恩情。
李玉珍是真的害怕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凄惨的死去,她看了看周围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是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对于一个伤害了大巫的恶毒女人,是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同情她,她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对她自己犯下的罪恶的惩罚。
李玉珍想到了窑洞里的女大巫,炎烈刚刚说了,女大巫并没有杀掉她的想法,只要向女大巫求救,她就可以活下去的。
她眼里迸射出希望的光芒,张口欲呼,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只能够发出咕咕的身音,她努力的转过头去,眼中最后的色彩便是插入自己脖颈的木茅。
炎烈森冷的眼眸盯着已经死去的女人:“嘘~不要打扰到她休息!她现在很痛苦!”
如果云小小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高声大呼:炎烈这货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病娇人格,好怕怕!
炎翼部落的男人们永远忘不了这一天,在这片将女人视为珍宝的土地上,炎烈用让男人们都骇然的残忍手段生生的折磨死了一个女人,她的四肢被废,脖颈和腰腹被贯穿,尸体喂给了森林中饥饿的野狼。
但是看到的男人们却一点也没有对死去的女人升起一点点的同情心,因为这个女人伤害了他们最敬爱的大巫,犯下了不可以被原谅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