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发现段其峰手里端着一碗汤汁粘稠、色泽翠绿的东西,津津有味的在享用着。我顿时没出息的盯着他碗里的食物猛咽口水。
“这叫灵宝粥,灵力很强,你现在还不能食用,要等到修炼到我这级别才可食用。否则会导致消化不了腹痛难忍的。”段其峰看到我的糗样后好笑的说。
“真的吗?我才不信什么消化不了的事。”看着自己坐位前放着的一碗淡黄色灵麦粥,顿时就没了食欲。
“李妈,我也要喝灵宝粥。”我大声的向里面饭房喊去。
李妈很快的跑了出来,说道:“姑娘,以您现在的修为,这灵宝粥还喝不得。我给您准备的这灵麦粥虽然色泽上没有灵宝粥好,但这口感也是不错的,要不您先尝尝。”
“噢,既然你也这么说,那我就喝这个吧。”我端起这碗灵麦粥,一缕麦香扑鼻而来,用小勺舀了一勺粥,慢慢送入口中,入口果然香滑无比,还有些微微的甜。
“嗯,李妈果然没骗我,这粥真好喝。谢谢李妈妈了。”我对李妈笑笑,表示感谢。
“不客气,喜欢喝,以后常做给你就是。你们吃吧,我去后面忙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辛苦了。”
段其峰慢慢喝着他碗中的灵宝粥,听着我和李妈的对话笑而不语。吃完早餐,段其峰说先带我去药园里转转,我跟随他顺着一条小路向前走着,突然,这小路走到了尽头,看到的不是药园,而是一堵石墙。只见段其峰在石墙上拍了两下,一扇石门自下而上的升起来。我还在看着这奇妙的事发呆时,手就被段其峰握住,牵了进去,那石门在身后自动的落了下来。
眼前是一大片金灿灿的天地,空气中充满了药香。各种珍贵药材在各处茁壮的生长着,很多我都叫不上名子来。段其峰充当了导师,为我一一介绍着,是什么药,有什么样的药性。
我用心的记忆着。时不时的问一两个小问题。段其峰对我的领悟能力很是称奇。突然,一位黑衣老者出现在我们身边。
“小峰,你怎么带个外人来药园,这也太不合规矩了。”这老者用十分阴沉的语气说道。
“哦,原来是药老,我来给您介绍,这位是蝶媚姑娘,是我的好友,都是自己人,不会乱动这些药材的。您老人家不必介意。”段其峰为我做着担保。
“光不乱动也不行。要是被她说出去这里有这么多珍贵的灵药,还不让幻蝶大陆上那几个爱药如命的老家伙眼红,从而来这里抢药。”
“老伯伯,我不会把在这里看到的说出去的。我保证。”我立即举手做发誓状。
“哼,你要是敢出去乱讲,别怪老夫手下无情。”老头的这句话说的那叫一个阴沉。浑身充满了杀气。
“药老,您放心,媚儿真是自己人,我只是带她到这里见识一下,她很有天分,我就跟她多介绍了些这里的药材,没有别的意思。”
“哼,我看这女子长的太过妖媚,劝你还是离她远点为妙。”显而易见,这药老对我这个外人。真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前辈多虑了。媚儿是个好姑娘。您老以后了解她了就不会这么说她了。”段其峰试图想改变这药老的想法。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让我看到她来这药园,别怪我赶人。”药老说完,人影一闪,不见了。我心想,这老头的修为还真高,居然比段其峰还高上一个等级,已经达到了地神初级。刚才用本源之目打量那老头一下,发现这老头是一株老参。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看容貌足有80来岁的样子,目光如炬,身姿依然挺拔。我猜测大概是一位活了八千多岁了老古董了。
“这里看的差不多了,我带你去果园吧,果伯伯可个好说话的人。”段其峰准是看我被那药老头的几句话说的心情郁闷,提议换个地方散散心。
“好,听你的。”我收拾心情,跟随段其峰来到了林子里的一座木屋前。心中正在奇怪,段其峰刚才不是说要带我去果园吗,来这木屋做什么?
我被段其峰拉进了房门后发现,这可不是一间普通的木屋,左右两边
.是木墙。墙上各挂了一幅壁画。正前那面墙被一幅迷雾画卷占满了墙面。
我正要问这是哪里。但见段其峰走到左面墙上的一幅壁画前,画面上画着的是一只大蜜蜂和一个碧绿的蝶莲花池,池内有一朵盛开的蝶莲花甚是娇艳。只见段其峰在那蜂头上,用手指轻轻一按,这幅壁画却没有出现丝毫变化。我正要取笑他的行为。
突然,发现那幅迷雾画卷越来越真实起来。原本是一堵墙的,现在却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空间。什么都看不清。段其峰拉着我的手,走入了迷雾之中。我暗暗记下行走的脚步,向前十步,向左走五步,右转再走三步。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扇石门,再次走进去后,发现到了另一翻天地。空气清新,鸟儿歌唱,花果飘香。不远处,又是一座小木屋,与刚刚看到的木屋一模一样。但周围的景色却是大相径庭。这让我奇怪不已。
我们刚刚在园子中站定,只听木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红袍的老头,这老头十分瘦弱,花白的头发,花白的胡须。看上去60多岁的容貌,但我知道他的实际年纪也远远不止60岁。
这老头两眼也充满了神彩,面容却是与那药老截然相反,十分的和善。面带微笑人迎了出来。
“今天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你小子怎么有兴致来老头子这果园走动了。平时,我老头子出去请你来看看我的成果,你都不来,我以为你长在老药头的药园里动不了呢。”这老头看到段其峰后十分开心的说笑着。
这时,他又发现了段其峰身后的我。“哟,这位是谁啊,还带客人来了。怪事,怪事。”说着他一边轻捻胡须,一边打量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