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冲,我就不信他们手里那东西用不完,还有你们几个,就算墙上有荆棘,也给我爬,无论什么方法,这个部落我必须拿下。”
不仅仅是领头的流浪兽,是所有的流浪兽,在鲜血的刺激下,全部都疯了。
他们好像不怕疼似的,顶着箭雨,哪怕是被扎成刺猬了,也要想办法把部落给攻下来。
更有兽人不畏惧荆棘的尖刺,身上的皮肉已经被刮烂,每一个尖刺上,几乎都沾染上了鲜血。
林晓的异能恢复之后,第一时间来到城墙上,她不停的催动着异能,试图把这些疯狂的流浪兽阻挡在部落外。
可弓箭有用完的时候,异能有力竭的时候,最后只能打开石门,三个兽王带领着部落里的兽人,正面迎上那群疯狂的流浪兽。
必须要让他们死在这里,否则只有无穷无尽的骚扰,部落里将永无宁日。
林晓苍白着脸,尽可能的恢复自己的异能,兽人和那群疯子们正面对决,受伤是难免的。
自己必须留着异能,至少要让部落里的大家活着。
“伙伴们,为了部落,让我们把这群疯子永远留在这,杀……”
随着一声令下,双方迎来了第一次碰撞。
旭枫部落的兽人们,每一个都是巅峰状态,而流浪兽们,因为之前攻城,几乎所有人的身上都带了伤。
可就算是这样,巅峰状态的兽人们,碰上不怕死的疯批流浪兽,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胜负来。
三个兽王的实力不是摆设,可流浪兽里同样有兽王的存在,可能是因为他们常年烧杀抢掳,流浪兽的实力普遍比较高。
双方打的难舍难分,伤员一个接着一个的被送回部落。
林晓已经顾不得隐藏实力了,保证受伤的兽人死不了,就把人丢给小羊和小兔。
部落的兽人们,虽然受伤的比较多,但好在没有死亡的存在。
而没有巫医的流浪兽,可就没有这种好运了。
三个兽王虽然被钳制住,可其他人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全部都突破了极限。
躲在地窖里的老兽人,雌性和崽崽,听着外面的声音,忍不住双手交握在胸前,心里默默为外面的兽人们祈祷。
和流浪兽们打的难舍难分的兽人们,突然感受到,部落图腾正散发着阵阵暖意。
一股陌生的力量通过图腾流淌到了全身,实力更是在慢慢提升。
虽然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股力量会帮助自己赢得这次的胜利。
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一直被单独关押的雌性阿玉,趁此机会偷偷溜了出来。
看着这么久还没有攻进部落的流浪兽,忍不住暗骂一声:“废物。”
当初在部落里养病的时候,她已经把部落走了个遍。
整个部落就好像一个铜墙铁壁,就连天上都有鹰兽在把守,就算想从上面飞进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阿玉不停的思索着,该怎么和外面的流浪兽里应外合,她真的恨死这个部落了。
自己看上的雄性,成了那个雌性的伴侣,同为雌性,她可以成为首领,而自己却被关押,就连自己的伴侣,都存了背叛自己的心思。
一切都是因为来到这个部落才变得糟糕,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可是她完全忘了,当初是她的伴侣抱着快要死掉的她,求着巫医救她的,如今救了她的命,没有得到她的感恩,却得到了她的恨意。
外面的战斗愈演愈烈,三个兽王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可他们是主力,他们不能退,他们退了,其他人的心就散了,到时流浪兽进到部落,一切就都完了。
正在给兽人输入木之力的林晓,突然心脏一疼,属于伴侣的三个兽印,都在微微发烫,这是他们受伤的表现。
把手里的人交给小羊,林晓独自来到城墙。
兔兽人利用打洞的技能,从战场上把箭捡回部落。
可如今一片混战,弓箭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怎么办,要怎么才能阻止这群流浪兽,要怎样才能护住部落里的兽人。”
这时许久没有听到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雌性,只要流浪兽不再是流浪兽,他们恢复正常,这场战斗就会结束。】
“恢复正常?让他们重新拥有兽印,我该怎么做。”
【我赐予你的异能,那是这片大陆的力量,你可以重新制定这片大陆的规则。】
“这不是兽神大人你的事情吗?”
【我需要压制堕兽神,我的力量并不能随意使用,但是你可以。】
“如果流浪兽恢复正常,那堕兽神是不是也会消失。”
【堕兽神是不会消失的,只要兽人用有欲望,堕兽神就会一直存在,但是你可以重新制定规则,让堕兽神的信徒少一些。】
“我要怎么做。”
【将五种异能融合,用你的意念来控制它们,让它们为你所用。】
根据兽神的话,林晓缓缓闭上眼睛,召唤出体内的五种异能,将它们缓慢靠近。
五中异能相生相惜又相互克制,原本以为想要将它们融合,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事实上却恰恰相反。
在异能融合的一瞬间,林晓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从身体里飘了出来,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那里是自己曾经成长的地方。
回到了曾经家里,家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但多了很多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儿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容貌。
看着从来都冷着一张脸的妈妈,在照片里笑的开怀,可见这个女孩儿很得妈妈的欢心。
又来到奶奶所在的村子,竟意外的在院子里看到了“自己”她亲密的和陶冶偎依在一起,交握的双手上,带着对戒,奶奶在一旁笑的一脸慈爱。
自己的离开并没有为大家造成什么影响,林晓既开心又难过,更多的则是放下。
重新回到战场,灵魂回归本体,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上的光球抛出。
原本一片混乱的战场上,所有人仿佛定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