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用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才寻到灵气的频率,又用了将近一个月才将身体的频率调整好。
而随着灵气的疯狂涌入身体,风萧萧的内力也在快速的增加,每天只需运转“九阳混元功”一次便可。既然不用再疯狂的练功,他又与张无忌日夜相处,也慢慢熟络起来。
“无忌,你真的不学武功?”,风萧萧有些惋惜的摇着头说道:“啧啧!可惜你这身内力了!实在太可惜!”
“我就打算在这里住上一辈子……”,张无忌不以为然的说道:“学武功又有什么用?”
“你不准备出去了?”,风萧萧用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皱眉问道:“难道你就不惦记亲人吗?”
他还想去找张三丰呢,如果没人引荐,定要多花费不少功夫。他可没有这个闲情雅致,还去四处寻找敲门砖。
张无忌默然无语,双眼直愣愣的呆坐了片刻,忽的嚎啕大哭,顿足捶胸,悲痛欲绝。
风萧萧从心底涌起一阵愧疚,要不是他自私自利,也不会让张无忌回忆起往事,想要出言安慰一番,却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过了良久,张无忌才揉着眼睛哽咽道:“我……我想去陪着太师傅,不知……不知他老人家是否安好!”
风萧萧得偿所愿,却感觉自己心中空落落的,一阵的隐隐作痛。张无忌的悲痛表现,让他也想起了前程往事……
他们可都好吗?还有她们……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两人相顾无语,各自沉默良久。
……
万里缈云,千山暮雪,朝阳初升,银装遍野。
两道长长的脚印向东延伸,风萧萧与张无忌用了近三天时间,才走出群山,两人又累又饿,急切的想寻得一户人家,讨要些吃食。
一路上虽曾遇见过几栋零散的房舍,但却无人居住,像是山中猎户所留,方便进山打猎时就近落。除此之外,再无人迹,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存在一般。
万籁皆寂之中,忽然传来几声犬吠。
风萧萧听得大喜,定睛远眺,发现一人正向这边加速狂奔,身形笨拙,脚步虚浮,好像并不会武功。
三条大狗狂吠追赶,轮流向前猛扑。
那人蓦地一声惨叫,被一只恶犬咬中腿部,向前扑倒在地,双腿不住乱蹬,惊慌失措的叫道:“滚开……啊……快滚开!”
“恶狗,到这里来!”,张无忌挥舞着双手,大声呼喊,同时向前疾冲。
那三条大狗闻得人声,如飞扑至,排成扇形,扑上便咬。
张无忌心中怒急,接连挥出三拳,全都打中狗头。
三条大狗翻滚着向后飞甩,忽的齐齐四分五裂,撒下了一片腥风血雨。
张无忌却好似吓呆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
风萧萧这时赶到那人身边,低头看了一眼,摇头叹道:“没救了!”
张无忌这才惊醒,几个大步跑了过来,扑在地上,握住那人的左手,好半天才丧气的站起身子,说道:“这些恶狗定是朱家小姐所养,她如今定在附近,她……她凶得很,咱们还是快走吧!”
风萧萧摇头笑道:“嘿嘿!已经来不及了。”,话音刚落,马蹄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远近,三名骑士快马奔来。
其中一人连声唿哨,显然实在召唤群犬。
张无忌惶急得低声问道:“风大哥,你快想想办法,她冲我们来了。”
风萧萧眉头紧皱,很是不满张无忌如此的惊慌失措,但仍出言说道:“这三人不足为虑,我出手将他们打发便是。”
“要是打伤了人……”
“哼!他们纵犬伤人已是大过,至人于死地更需偿命……”,风萧萧恼怒的抬手一指,吼道:“这人便该死吗?”
风萧萧倒不是为这横死之人打抱不平,只是眼见张无忌窝囊,有些恨铁不成钢。
张无忌呐呐的说不出话,那三名骑士也骑马到了近前。
“咦!平西将军他们都死了,是你们杀的?”,这少女声音清脆,容貌艳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如今端坐马上,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却形成了一种别样的气质。
张无忌唯唯诺诺,将头低垂,不敢做声,他早年当这名少女是心中的女神,但被她数次欺骗,少年时的感情早已单薄,但如今忽然见其光鲜亮艳,不免有些自惭形秽。
风萧萧微微一笑,这少女应该就是那姓朱之人的女儿吧,比她父亲可差远了。
“真姐问你话呢,你傻笑什么?”,这也是一名俏丽的少女,身着一件黑色貂裘,肤色白嫩,身形苗条。
两名少女都是极美,各有千秋,但风萧萧虽然面带微笑,其实心中已经厌恶之极,这几人分明就是被宠坏的少男少女,根本不将人命放在眼里。死几个普通村民,在她们心中恐怕还不如死的那几条狗。
“你怎么不说话?莫非是个傻子?”,这青年也是极为英俊,与两女并排,竟然毫不失色,是一个翩翩美男子。
“真妹,这人只知傻笑,是一个傻子,那人不停打着摆子,分明是个疯子!”,少年伸手指点,语带嘲讽,却说得不急不缓,慢理丝条。
“可恶!可惜了平西将军,我可废了好大的功夫……哼!就拿你们当靶子,再去练几条出来。”,少女声音清脆悦耳,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两人呆傻的很,恐怕真姐要废大功夫了……到时候取什么名字好呢?嘻嘻……莫非叫做平呆将军、争傻将军?”,黑裘少女掩嘴轻笑,但言语暗带讽刺。
“哼!表哥你快将他们擒住,我要为平西将军报仇。”,少女觉得大失面子,一时怒气勃发。
风萧萧轻轻鼓掌,笑道:“你们认为自己正再耍猴,殊不知他人当你们猴耍,啧啧!不知他人有趣,还是你们有趣?”
“你说谁耍我们?”,黑裘少女一时没反应过来,但随即自知失言,赶忙又加了一句:“你竟敢说我们被你当猴耍?”
“是猴子自己在耍,我只是在旁观而已!”,风萧萧故作老实诚恳状,心里却笑开了花,还真有接话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哦!什么大而无脑,古人诚不欺我也!咦?这句话是哪个古人说的?
“师哥,他……他欺负我!”,黑裘少女气的花容失色,轻叱一声,将手中马鞭向前一掷。
风萧萧伸手一捞,将马鞭抄在了手中,收敛笑容,看都不看她一眼,转向那名青年,冷哼道:“下马吧,想要护花?那总要有些能耐才行!”
那青年恼羞成怒,将手一按,飞身向前直扑。
风萧萧只是冷笑着将手一抖。
“啪”地一声响,然后“啊”地一声惨叫,那青年像陀螺一般,打着旋跌了回去,死死捂住自己的左肩,血滴顺着指缝簌簌落下。
“我是朱武连环庄的弟子卫璧,你是什么人?竟敢……啊!”,却是又被风萧萧抽了一鞭。
“师兄!”
“表哥!”
方才事情发生的太快,两女来不及反应,如今见心上人又被鞭笞,赶忙齐齐下马,护到了他的身边。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卫璧被两女挡住,心中微松,又复发问,却仍然被风萧萧抽中锁骨,这一下挨得极重,疼得蜷缩在地上,不住的抖动。
“你……你到底想怎样?”,姓朱的少女骇得向后退了一步,被后面的卫璧绊了一下,摔坐到了地上。
而黑裘少女却矮身搂住卫璧,按住伤口,想要帮他止血,却反而将其弄得更疼,不住的叫唤。又赶忙将手松开,一时的手足无措。
“看来你们还是不懂!”,风萧萧将内力灌入马鞭,忽地一闪,再次进到她们身前,以鞭作剑,插入两女之间的缝隙,将内力一收,将马鞭向后一拖,随之又闪回原地。
卫璧疼得满身冷汗,忽地双眼往上一翻,晕了过去。
两女赶忙扶着他一阵摇晃,却怎么也摇不醒,黑裘少女泪如雨下,朱姓少女却起身怒叱道:“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怎么只知打人?”
风萧萧忍不住哈哈笑道:“我正在看猴耍呀!这人害怕挨打,故意装晕,你们还拼命想要摇醒他……嘿嘿!真有意思!”
张无忌这时却上前扯了扯风萧萧的衣摆,小声说道:“风大哥算了,他们好生狼狈,我们……”
“无忌你好不晓事!只看他们的言谈举止,就知他们从不将人当人看!”,风萧萧勃然大怒,一指那个死去的村民,怒喝道:“放狗将人活生生咬死,还想要拿我们去练狗……他们将人看得连狗都不如,就休怪我当他们如狗一般!已经算是很便宜他们了?”
“是你们先打死的平西大将军,怎么还有理了?那人只是个魔教的奸细,我们杀死他又有何错?”,朱姓少女眼眶通红,双目含泪,似是委屈之极,返身抱住卫璧,转头说道:“我师兄的父母皆是被魔教奸人所害,所以我才……”,说着说着忽然放声痛哭。
张无忌又扯了扯风萧萧的衣摆,呐呐说道:“风大哥,看来事出有因,咱们这便走吧!”,他曾经上过这女人一次当,这次如何还会相信?只是他向来心软,这少女又曾经是他爱慕的对象,见其放声大哭,模样楚楚可怜,心都快化成水了。
风萧萧斜眼看向张无忌,暗自无奈,恨其不争!忽地一个闪身,向前猛冲,想先斩草除根,再说其它。
张无忌正牵着风萧萧的衣角,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被向前带去,“呲啦”一声,道袍被撕下了一大块。
风萧萧觉得后背一凉,下意识的顿了顿,却被张无忌合身抱住,一时的动弹不得,不由得苦笑道:“你到底是那边的?”
“你们还不快走!”,张无忌内力深厚还要胜过风萧萧,一经抱住如何挣脱的开。
卫璧正半眯着眼睛偷看,见状赶忙翻身站起,拉着黑裘少女几步就跑到了马的身旁,低声喝道:“青妹快走!”,然后抱着马脖跃上了马背,又喝道:“真妹,快……快点上马!驾!驾……”
朱姓少女原本还想偷袭一番,但见师哥催得急促,又先走一步,也赶忙跃到了马上,用力一甩马鞭,紧追而去。
三骑带起了一大波雪雾,很快便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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