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傅迟为什么在这里,他应该是不会伤害她,否则以他的武力值,杀了自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根本不用拿陈师傅来威胁这么多此一举。
知道了这一点以后,宁静心中稍定。
这辈子她和傅迟几乎没有交集,宁静实在是想不出,傅迟为什么对自己还是那么执着。
见宁静不再反抗,傅迟满意一笑,然后对暗处的人轻声说了一句:“守着此处。”
随后直接将宁静打横抱起,步入了她的房间。
宁静顿时寒『毛』直竖,傅迟这个时候不应该在逃命吗?他到底想做什么?
很快,宁静知道傅迟想做什么了。
这个满脑子精虫的人渣,居然关上门就脱她的衣服!
宁静愤怒地瞪着他,拼命反抗:“小王爷现在应该在逃命吧?就不怕我大叫一声将捉拿你的人给叫来吗?”
傅迟的面上丝毫不见惊慌之『色』,一把捏住了宁静的下巴,眯着眼轻哼。
“原来你知道我是谁?看来这些年你在王府,也并不是一点都没有注意我是不是?”
要不是情况不对,宁静真想翻个白眼,她又不是傻子,难道连主子是谁都不认识吗?
宁静嘲讽道:“我不但注意了小王爷,还注意了小郡主,甚至连恭亲王和王妃都万分关注。”
“你!”
傅迟蓦地寒了脸,危险地盯着宁静。
半晌,他却忽的缓和了脸『色』。“不愧是我看上的女子,果然是牙尖嘴利,难怪你敢帮着傅铖了。”
宁静心里微微一紧,面上却一丝波澜也没有。
“我不知道小王爷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傅迟冷笑,手指重重在宁静的下巴摩挲。
“我要不是今日跟着那老匹夫前来,亲眼见傅铖从你家院子里出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宁静蓦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傅迟什么都看见了,那她再怎么狡辩都没用了。
气氛诡异的凝重了片刻,傅迟又奇怪的笑了一下,然后动作轻柔的将宁静搂在了怀里,宁静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到隔壁熟睡的师父又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没关系,我不怪你,今晚过后,你就会成为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犯了错,我自然不会计较。”
宁静顿时凌『乱』了,忍不住在心里疯狂吐槽,难怪前世恭亲王会失败了。
有这么一个在这种时候竟然还精虫上脑的人渣奇葩儿子,能不失败就奇怪了!
傅迟细细瞧了宁静一会儿,只觉得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喜欢,片刻后开始上手解宁静的衣服!
宁静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知道此刻即便是愤怒也无济于事,干脆闭上眼,让自己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虽然身下的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傅迟却有种奇异的满足,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缺失的某种东西似得,他甚至有些舍不得放开宁静。
结束后,宁静睁开了眼,一眼就看到了一脸餍足的傅迟,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反胃。
这样的人渣……她发誓绝对不会放过傅迟!
傅迟被宁静看得心中莫名一悸,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要这么看着我,否则我会以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宁静顿觉一阵恶寒,这特么怕是一个胎盘长大的吧?
“小王爷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和我师父?”
傅迟挑眉一笑:“就这么想摆脱我?”
宁静没吭声,这特么不是废话吗?
“宁静,别做梦了,你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了。”
宁静闻言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你想带我走?”
“我要赶去鹿城与我父皇汇合……”
宁静嗤笑了一下,这么快父皇都叫上了。
傅迟犹豫了一下,有些晦暗地继续道:“可能无法带着你一同前往,此去凶险,我不想你跟着我冒险,但是相信我,一旦我父皇起义成功,我一定会来接你做我的太子侧妃。”
如果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那么傅迟就是最恶心的那个!
要不是顾忌陈师傅在隔壁,宁静情愿和傅迟同归于尽!
去尼玛的太子侧妃!
去尼玛的不想她一起冒险!
虚伪!人渣!
都不要脸的把人家姑娘给强上了,还怎么好意思这么大言不惭?
还特么太子侧妃,说白了就是一个妾,好像给了她多大恩惠似得,本姑娘不稀罕好吗?
自己都生死未知,前途未卜,就这么夺取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在这样等级森严,封建保守的时代,是想害死她吗?
宁静几乎是有些狰狞地说道:“那小王爷就赶紧上路吧。”
死在路上最好,否则她一定会让傅迟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傅迟还挺喜欢宁静这种忍气吞声的样子,他不觉得宁静能做出什么不利他的事情,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而已,能掀得起什么大风大浪?
况且,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了。
然而对于宁静来说,傅迟不过是一个最卑劣的强『奸』犯而已,还是一个她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渣!
是以,傅迟理所当然的把宁静的不耐催促,当成了担心他,微笑道:“再陪你一会儿我就走。”
宁静暗暗磨牙,忍了。
好在傅迟终究还是怕被抓到,天亮之前就带着人跑了。
他骨子里其实并不是完全信任宁静,完全没有楼透『露』任何逃跑路线给宁静。
也算是傅迟还不算太蠢,如果他一旦告诉了宁静他们去鹿城的路线,宁静能分分钟就把他们给卖了。
即便傅迟什么都没告诉宁静,宁静也没有打算什么都不做,她可不是吃哑巴亏的人。
宁静等傅迟一走,就立刻带上陈师傅,拿着傅铖给的玉佩进宫了。
傅铖得知宁静竟然主动来找他了,一时间大喜过望,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放下了手里的奏章,疾步走去宫门前迎她。
“宁静姑娘,你、你真的来找朕了?”
宁静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陛下,我有傅迟的消息,不知道可否换一个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