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甩了下袖子,衣服飘『荡』『荡』的,等到落下来时候,她已经坐在梳妆台前面了,动手卸妆了。
明悟却有些不耐烦了。
他以为之前能够出幻境了,没想到竟然又来到了这里,而且他说的话她还不接招,这让他感觉自己的耐心在逐渐耗尽。
“你装什么装?真当我看不出来这里的『毛』病吗?大夏天的窗台摆着腊梅,除了你与我,这楼里的其他人都是假人,一楼有个小瀑布,结果水是倒流的,从下往流,种种怪之处都在明晃晃的提醒着我,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既造出这环境,又何必故意留下这些线索来提醒我这是假的?”
正常不是越『逼』着越好吗?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宁静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仍然在认真的卸着妆,还像情人见那样抱怨着:“这妆真的是太难卸了,一不小心会变成大花脸了,可是奴家又想在官人你面前保持美好形象,必须得小心翼翼才好。”
声音婉转甜蜜,娇滴滴的,尾音有些黏与软,很是勾人。
明悟手指在造型简单古朴的原木茶几轻轻敲了几下,然后一眨眼到了宁静身边,出手如电探向她的肩。
宁静反应也很快,在他起身那一刻她便从梳妆台闪身到了床,后仰的动作让她头的簪子散开了,头发如瀑一样瞬间洒落,在红『色』的纱衣与洁白的肌肤铺满了,三种浓郁的颜『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
她微微一笑:“官人何必这么着急呢?”
明悟一脸冷漠的站在她面前:“玩够了没?”
宁静抬手撑着自己的脑袋,朝他抛了个媚眼:“真是没耐心,不是说跟我打赌吗?怎么这才开始多久你着急了,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心如止水一心向佛?不如还俗算了。”
明悟眼神瞬间变得很凶,她喔唷一声:“好了,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她伸出了手,明悟猝不及防被她拉到了床,刚要反抗发现自己身体一僵,动弹不得了。
他瞪大了眼睛,里面充满了怒火,将整张脸都烧的明亮:“卑鄙!你对我做了什么?”
宁静跨坐在他身,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衣衫半解时候,去解他的。
“你自己要吃那些食物,又怎么能怪我呢?你明知道不应该吃,不还是贪图味欲吗?不能说我卑鄙,只能说是愿者钩。”
眼看她已经将魔爪伸向了他的裤子,明悟更加愤怒:“你这妖孽,不准再继续了!”
宁静冲他吐了吐舌头:“你又管不着,气死你。”
她做了个很大胆的动作,握住了他那里。
明悟浑身一僵。
宁静也没再继续下去,而是翻身下床。
“你输了。”她神『色』平静的宣布。
明悟脸『色』变得沮丧,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真的输了。
宁静解除了幻境,率先睁开了眼睛,周围还是那个瀑布。
而明悟满头汗水,僧衣被汗水打湿,眉头紧皱,过了会才睁开了眼睛——周围已经没有宁静的痕迹了,她赢了所以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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