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逃到出口时,一队黑衣人举枪挡住了他们,黑衣人首领脸色严肃的说“我说过让你们走,你们不听,现在我们都得死。”
在黑衣人首领身前,美国人的领队正抱着《亡灵黑经》跪在那里,显然被他们从蝗虫的嘴里救了出来。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释放了一头三千年的怪物。”黑衣人首领愤怒的说着。
“我们已经杀了他。”欧康纳反驳道。
“没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那只怪物是不死的,凡人的武器对他无法产生作用。”黑衣人首领摇了摇头,同时有两个手下抬着伯恩斯走了过来。
“混蛋,你们对他做了什么?”看到同伴的惨样,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美国人愤怒的质问着。
“我们从怪物手里把他救了出来,你们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离开。”黑衣人首领解释着,然后就率领手下往甬道里走去。
“你们要做什么?”欧康纳问着。
“我们必须进去,想办法解决掉它。”黑衣人首领坚定的说。
“我说过他被我杀了。”欧康纳再次强调着。
“记住,我最后说一次,那个怪物是死亡的使者,他不会饿,也不会累,更不会停止。”黑衣人首领严肃的说完,转身往甬道中走去。
“有人没有?”在发现了《亡灵黑经》的那个隔间里,因为躲避圣甲虫而误闯到这里的班尼举着火把紧张的看着四周。
“谁,是谁在那里?”班尼听到身后有动静传来,立马警惕的转过了身子,并把手枪持在了手里,看了一会儿,并没有任何发现的班尼刚转过了身子,就看到了活过来的尸骸正紧贴着他站在那里,吓得他丢掉了手里的枪和火把。
班尼一边往后面退着,一边冲从领口中拽出一大堆的护身符,他先是举起了一枚十字架形状的护身符,在那里念着:“愿上帝保护我,像牧者保护羊群一样”见尸骸还是不断的靠近他,紧接着拿出***教新月护身符:“真主啊!赞您清净,赞您超绝,您的尊名真吉庆,您的尊严崇高伟大,只有您是应受崇拜的主,我求真主护佑免遭被逐赶的恶魔的伤害......”
“哦,不行么,”班尼看着没有收到任何影响的尸骸,急忙又翻找出了一个菩萨挂件,用蹩脚的口音在那里念着“求求菩萨保佑我......”可惜的是依旧没有任何作用,已经无路可退的班尼在即将被尸骸掐住的那一刻,拿出了自己家传的大卫之星,用希伯来语祈祷着大卫王的庇佑。
“奴隶的语言?或许,我会用的到你”这一次尸骸终于有了反应,他停了下来,并且抓出来一把金子说“你侍奉我,大大有赏。”
“请主人吩咐。”看到了尸骸手里的黄金,班尼丢掉了所有的恐惧。
“其他的圣翁在哪里?”尸骸拿出了一个残破的陶罐问着。
“伊莫顿,无耻的罪人,滚回到你的棺材里去!”还没等班尼回答,黑衣人们出现在了这里,对着尸骸扣动了扳机。
“法老侍卫么?几千年过去了,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认出了黑衣人身份的伊莫顿伸出手掌,挥散了射向自己子弹,然后召唤出了几个木乃伊守卫,命令它们向着黑衣人们冲了过去......
在黑衣人们进入甬道之后就迅速逃离了哈姆纳塔的欧康纳几人,连夜赶回了开罗拜顿堡,当他们进入城门的时候,一大片厚厚的乌云也跟着飘了过来,乌云里面不停地打着闪电,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欧康纳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说。
“不行,我们不能走,我们有责任去阻止他。”伊芙琳放下李怀里的猫,把箱子里的东西又拿了出来。
“什么我们?我又没看那本书!而且当时我还让你不要碰它。”欧康纳不满的说着。
“好好,是我的错,所以我有责任去阻止他。”
“怎么阻止?你难道没有听那个黑衣人大胡子说么?普通人的武器根本对付不了他。”欧康纳有些恼火的问着。
“那我们就找不普通的东西来阻止他。”伊芙琳生气的说。
“哦,天啊,又是我们,这到底和我有什么”
“听我说好吗?”伊芙琳打断了欧康纳的话“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这个怪物一旦复生,他的诅咒会祸害人间。”
“哈,那关我什么事?”欧康纳满不在乎的说。
“这关系到所有人。”
“伊芙琳,你救了我一命,我很感激,可是作为回报我当初只是答应带你去哈姆纳塔,我已经做到了,履行了合约,至于其他的,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欧康纳大吼着。
“难道我对你就是一张合约?”经过了几天的相处,对欧康纳产生了好感的伊芙琳生气质问着。
“你要么跟我走,要么就自己留下来去拯救世界!”欧康纳催促着伊芙琳做出选择。
“我会自己留下来。”伊芙琳语气坚决回答着。
“随你!”听到伊夫琳的回答,欧康纳烦闷的走了房间。
来到了楼下的酒吧里,看到乔纳森正独自坐在那里喝着闷酒,欧康纳走了过去,拍了一下乔纳森的肩膀打了下招呼,然后坐到了他旁边,两个人一起喝起了酒。
“你的妹妹一直都这么固执么?”几杯酒下肚,欧康纳忍不住向乔纳森吐起了苦水。
“当然,从小到大。”喝的醉醺醺的乔纳森赞同的回答着,同时帮欧康纳倒上了酒。
“我们今天走不了了,那艘该死的船明天才能出发。”一起从哈姆纳塔逃出来的美国人丹尼走了过来。
“准备夹着尾巴逃了么?”另一个美国人莫泰恩也走了过来,语气不爽的问着。
“你说的轻松,被怪物追杀的又不是你。”丹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朋友还好么?”欧康纳看着旁边的莫泰恩问。
“眼睛和舌头都被人挖掉了,怎么可能好?”想到自己的好友伯恩斯的遭遇,莫泰恩端起了酒杯,心情烦闷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