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尼薇儿眼眶微红的拿出戒指,戴在了亚瑟左手的无名指上“亚瑟,我给你这个戒指作为我们婚姻的象征,以我之身荣耀你,我将自己给予你,我所有的一切与你分享,奉圣父、圣子、圣灵之名。”
“现在,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亚瑟与格尼薇儿,正式结为夫妻!”大主教高声宣布“音乐奏响,为我们不列颠的国王和王后,献上祝福吧!”
随着大主教的声音落下,神圣而庄严的音乐奏响了起来,近百名身穿白色圣衣的儿童,唱起了满是祝福与赞美的歌声,教堂里的宾客们,纷纷鼓着掌,在教堂外,还有数百名头戴花环的少男少女们,开始四处们奔跑起来,一边抛洒这玫瑰花瓣,一边将消息传递至城中的各处,随着这些少年少女们,整个伦敦城都欢乐了起来,无论是油头粉面的贵族,走街串巷的商贩,还是衣衫褴褛的穷人,人们不分贵贱,全都高歌欢呼着,庆祝不列颠的王后到来,整个伦敦城,在这一刻完全化为了欢乐的海洋,这欢快的氛围,渲染了伦敦城的每个角落,即使在城外的廖德宽王的军队,也开始高呼起来,在这一天,似乎没有人不开心的。
当然,除了那个呆在王宫中的女子,摩根勒菲,作为阿尔托利亚血脉上唯一的姐姐,不列颠的长公主,按理说,此刻她应该出现在教堂之中才对,可是,对于这场婚礼的反感,让她丝毫不愿意去那里露面,甚至于就在前一晚,她还因为想要劝说阿尔托利亚改变主意,而和阿尔托利亚大吵了一架,此刻,看着窗户下面欢呼的人群,这位平日里总是笑颜如花,心思莫测的女子,目光中充满了哀伤,脸色也是阴沉的可怕。
“咳咳,作为亚瑟唯一的姐姐,却不去参加亚瑟的婚礼,这样真的好么?”因为昨天的争吵,担心摩根勒菲会做出一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一大早就跑来盯着摩根勒菲的泽拉斯,感觉气氛正变得越来越沉闷,于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那么你呢?作为亚瑟的老师,你不是也没去么?”摩根勒菲回过头,无悲无喜的看着泽拉斯的眼睛,用带刺语气说道。
“那个,呵呵,你也知道,我和那些骑士们的关系,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被呛了一下的泽拉斯有些尴尬的说道。
“只是因为这个么?”摩根勒菲愤恨的盯着泽拉斯看了片刻,然后神情一黯,转过头去,声音低落的说道“泽拉斯先生,我知道你的目的,现在婚礼已经完成了,我也做不了什么了,还请不用再这里防备着我了。”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防备着你呢,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才过来看看的,”被说破了心思的泽拉斯老脸微微一红,随即掩了过去,语气有些含糊的说道。
“担心我?”摩根勒菲一愣,回过头,愣愣的盯着泽拉斯,有些迷惑的问道“你真的是因为担心我么?”
“当然了!”原本只是想要继续敷衍回答的泽拉斯,在看到摩根勒菲那充满了哀伤孤独和无助的眼神之后,心中莫名的一软,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改用十分认真的语气回答道。
“你真的一点儿都不会说谎话呢,但还是谢谢你了!幽灵先生。”摩根勒菲盯着泽拉斯看了片刻后说道,语气比起之前明显轻快了,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我那么真诚,你竟然认为是谎话?”泽拉斯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一脸心痛的说道,见摩根勒菲依旧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自己,显然根本不相信的样子,最终只得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看来,我还真不适合说谎啊!”
又跟摩根勒菲随意闲聊了几句,见她除了情绪依旧有一些低落之外,言谈举止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似乎真的已经不准备做些什么了,泽拉斯也就告辞离开了,只不过,泽拉斯却没有注意到,就在自己转身离开之后,摩根勒菲的脸色,又立即变得阴沉了下来。
阿尔托利亚和格尼薇儿的婚礼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自然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在这场宴会中,最为抢眼的,除了阿尔托利亚和格尼薇儿这对新人之外,就属寥德宽王送来的那张巨大的饭桌了,五十米的直径,让它可以同时容纳足足一百多人。
这张巨大饭桌的饭桌,不仅受到了众人的称赞,还临时解决了一直困扰阿尔托利亚的,如何给自己的骑士们排座的问题,毕竟,按照阿尔托利亚当时的誓言,是要和自己的骑士们同桌而食的。
在这个世界,有着神秘力量的加持,誓言可并不只是说说而已,特别是身为一个王者,神秘的效力也会更加显着,誓言能增进阿尔托利亚和骑士之间的关系,让骑士们对阿尔托利亚更加的忠心,但是一切的前提是,需要阿尔托利亚真正的去执行誓言,反之,如果阿尔托利亚没有履行自己的誓言,那神秘的力量,则会引发出诸多的事端,让阿尔托利亚和骑士们的关系变得疏远。
当然了,阿尔托利亚的性格就是言出必行,虽然她不知道实验背后那神秘的效力,却也一直在认真践行着自己的誓言。
一开始的时候,跟随阿尔托利亚的骑士就那么几个,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很简单,相互之间也很熟悉,吃饭开会的时候,基本上怎么坐都行,也没人去计较什么,但是随着阿尔托利亚的名头越来越响亮,向她宣誓效忠,跟随她的骑士也越来越多,骑士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复杂起来。
不仅仅是这些其实之间有了攀比之心,更有不少骑士之间,还有着相当深的仇怨,就比如前不久才跑来向阿尔托利亚请罪,并宣誓效忠的兰马洛克,他的父亲,就是杀死了路特王的柏林诺王,而路特王,又是高文兄弟几人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