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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5。第1185章 我在京城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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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秀站在我身边看着我一直出神,到最后连碗里的饭菜都凉透了,她终于弯下腰来,轻轻地说道:“姑娘,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水秀,你之前你太庙帮我求的那道灵符,是护国法师亲手画的吗?”

水秀点了一下头:“他们说是啊,说很灵验的。(hua. ,. 。复制网址”

“那,你见到过护国法师吗?”

她立刻摇头:“当然没有,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哪里见得到他,所有那些事,都是他‘门’下的弟子来代办的。”

“那,你知道有没有人见到过他?”

“……”

水秀倒也伶俐,她看了看我,轻轻的说道:“姑娘,你是不是在调查关于护国法师的事情啊?”

我也不瞒她,点头道:“是。”

水秀说道:“我没有见过他,其实,宫里的人,除了皇上之外都没有见过他,就连每一次跟去太庙的人,在法师出现的时候都会被调开。”

“哦……”

“不过——”她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犹豫的开口了,我一听这话,像是有后话,急忙问道:“不过什么?”

她又皱着眉头想了想,仿佛是时长日久,让她也有些记忆不清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姑娘,其实我以前是连护国法师这个人都不知道的,还是听吴嬷嬷和钱嬷嬷闲聊的时候,她们谈起来,我才知道的。”

“哦?”

我顿时‘精’神一振——吴嬷嬷和钱嬷嬷。

说起来,这两位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尤其他们都服‘侍’过召烈皇后,见过的,听过的,知道的,都是我们这些晚生后辈所不能比的,也许他们真的会知道关于护国法师的事。

我问道:“他们怎么说的?”

水秀又凝神的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抬眼来看着我,有些抱歉的说道:“姑娘,实在是隔了太久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而且,我也不是有意要去听,所以也没怎么记过。”

“……”

我有些遗憾,不过这种事也怪不得她,毕竟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这样,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和事,总是不愿意去‘花’费心思记起的。

于是,我轻轻的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也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桌上的东西已经凉了,我也没有胃口再吃,水秀便准备收拾碗筷,就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站在那里愣愣的,过了一会儿,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不过,姑娘,我好像隐隐记得,吴嬷嬷和钱嬷嬷谈起那个护国法师的时候,好像还说起了丽妃。”

“什么?!”

我怔了一下,有些愕然的看着她:“丽妃?”

南宫离珠?

她跟护国法师,难道有什么关系吗?

我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水秀说道:“具体什么事,我也不记得了,但听她们的意思,好像丽妃是见过护国法师师的。”

“哦……”

虽然从水秀的口里问出了一些我之前不知道的事,但却反而觉得,眼前那一片‘迷’雾更加的浓重了,让我越发的分辨不清,此刻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去做。(hua. 广告)

丽妃,南宫离珠……她原本就是裴元灏最心爱的‘女’人,裴元灏不让别的人接触护国法师,但南宫离珠当然可以是所有人的例外,只不过,如果我要打听关于这位法师的事情,打听到谁身上去,也万万打听不到南宫离珠面前去。

于是,我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派杜炎再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出城去西郊一次,而我在家里坐着无聊的时候,杨金瑶派人过来问候了一下我,昨天我已经让人去通知了她,告诉她自己无恙,原以为她今天应该还会过来和我说说话,但她却没有。

她派来的那个丫头给我见礼之后,我正要让采薇领着她去喝茶吃点点心,又顺口问道:“你们老爷今天在家吗?”

“老爷今天不在家,上朝去了。”

“那你们夫人今天没有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倒也没有,”那丫鬟摇了摇头:“但老爷出‘门’的时候吩咐了,让夫人最近不要出‘门’‘乱’走,所以今天夫人就没有过来这边。”

“……”

我倒是愣了一下。

要说杨金瑶在这京城里,必然朋友不少,但成亲之后,她走得最勤的也就是我这边,吴彦秋不让她随便出‘门’,是不是不愿意让她来我这里?

这么一想,我又觉得自己有点想得太多了。

应该也不至于吧。

于是,我也没有再问什么,而等了半天,杜炎终于回来了,风雪很大,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都冻得苍白了,肩膀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回来第一件事就向我复命,我急忙水秀给她夫君倒热茶来,然后问道:“怎么样?”

杜炎说道:“西边的路已经别封了。”

“什么?!”

我惊了一下,他仍旧平静的说道:“我出城去看了,所有通往西郊的大路小路,全都被封锁,来往的行人都要被查。”

“那,其他地方呢?比如东郊,南郊。”

“那些地方都通行无阻,没有被查。”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如果说之前宵禁的事还有可能是因为最近临近过年了,皇城自然要加紧管理,但这一次封锁去西郊的路,就显得有些司马昭之心了,况且,其他的路都没有被查,独独是西郊——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在查护国法师的事,而被裴元灏知道了吗?

杜炎突然开口道:“夫人。”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嗯?”

他说道:“怕是那天,吴大人已经有所察觉了。”

“……”

我愣了一下。

那天我让他跟踪吴彦秋去了西郊,找到了冲云阁的所在,后来也被吴彦秋碰了个正着,虽然我用跟踪他以调解他们夫‘妇’之前的关系为借口勉强把当时的局面‘混’了过去,但现在一想,吴彦秋可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沉浮宦海多年,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被人糊‘弄’的人。

就算当时他满心满意想的都是杨金瑶,但事后,脑子冷静下来,也就能想得多一点了。

只怕,那天我的真正目的,他已经猜出来了。

所以,第二天,京城就开始宵禁,并且出城的检查也变得严格了起来,这必然不是他所能做到的,他只是户部尚书,而不是兵部的人,必然是他报告了裴元灏,裴元灏才会下这样的命令。

而昨天,我去了一趟集贤殿,今天,去西郊的路就被封锁了。

看来,我在京城的一举一动,是时刻都落在裴元灏的眼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有些丧气。

虽然事先也知道,回到京城必然没有在别的地方那么自由,但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离某些真相很接近了,却被人不软不硬的拒在‘门’外,那一层窗户纸怎么样都捅不破,越发让我感到无力起来。

不过,事情也不是全无转机。

我在家里呆到第三天,这天,下了半个月的雪终于停了,天空微霁,蓝天白雪,整个大地都变得清晰明朗了起来。

我刚刚吃过早饭不久,小霓就进来禀报,宫里来人接我了。

出去一看,又是之前那位公公,正规规矩矩的站在马车旁边,一见我出来,笑眯眯的说道:“夫人。”

“公公又来了。”

“是啊,上一次事情办得好,小主子开心,赏了奴婢不少东西,所以今天这件差事,奴婢又抢着来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公公这是能者多劳吧。”

他也笑了笑,然后一抬手:“夫人请上车吧。”

我想了想,倒也没有拒绝,而且,那天被我踢到‘门’后的那本起居注,我原本也想要在去看看的,便带着采薇和杜炎,又上了车。

和那天一样,进了宫‘门’。

等到了集贤殿,念深已经在大‘门’口等着我了,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不知站了多久,一看见我们下了马车,立刻高兴的走下来:“青姨!”

“殿下。”

我也微笑着看着他扑上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古人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看他也颇有那样的意思,比起那天刚刚重见我时的不忿和难过,现在的他开心得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拿无忧无虑的孩子的模样,笑着说道:“我还担心青姨不肯来呢。”

我微笑着说道:“我上次不是跟殿下说了吗?只要有来有回,我当然愿意再进宫来见殿下的。”

他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这一次接我进来,其实就不为什么事,纯粹只是他想要见我了,趁着天气晴朗,只有风吹过的时候,会把屋顶积压的雪吹下一些细碎的雪沫来,我便和他一起在这集贤殿里闲逛着,一边闲谈。

我知道,他已经念完了大学庸,他做的章,傅八岱也给过赞誉。

我笑道:“那,你父皇喜欢你做的章吗?”

这么一问,就看见念深脚下的步子滞了一下,脸‘色’在晴朗的天‘色’下也微微的黯然。

我立刻心里咯噔了一声:“嗯?”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沉闷的说道:“父皇不太喜欢我做的章。”

“哦……”

“父皇总是说,我的章太软了。”

“……”

“他不喜欢。”

“……”

一听他这么说,我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

裴元灏未必不喜欢这个儿子,但对于这个“太子”,他的确多有些不满,从之前在扬州跟我说话的口气我就有感觉了,现在听念深自己说起来,也就更明白了,一个人的章自然是表达这个人内心,志向,最好的证明,裴元灏说他的章太“软”了,就跟他一直不满这个孩子的脾‘性’温和柔顺是一样的。

念深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我:“父皇还经常说我‘妇’人之仁。”

“皇帝陛下这么说的吗?”

“嗯。”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就是前一阵子,父皇下旨,把杨万云手上的几笔生意都收回来了,我就上书劝谏了父皇。”

我的心里一动,但也不动声‘色’:“殿下为什么要为这件事劝谏皇上呢?不过是几笔生意而已。”

念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回头看着我道:“不是那么简单的。”

“哦?”

“青姨,父皇这么做,是为了钱。”

“……”

“前些年,朝廷颁布的新政,实际上在各地的税收已经提升了不少,库房里的银子比起父皇登基的时候增加了一倍都不止,但父皇还要收回那几笔生意……”

我试探的笑道:“这有什么不好?”

“青姨,”他的眼里泛着深深的忧虑看着我:“国家,只会在一种情况下,想要大量的‘花’钱。”

“……”

“父皇现在这样忙着,只有一个可能。”

“……”

“就是为了——”

他说到这里,又顿住了,像是不敢把那两个字说出来,只怕说出来,就会一语成箴,一切变得无法挽回。

但,就算他不说,我也知道了。

其实,在当时裴元灏在杨万云的寿宴上颁下口谕,收回那几笔生意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

他目前的政策正在紧缩,在“赚钱”,而国家囤积那么大量的财富只为一件事——

打仗。

虽然傅八岱之前跟他提过的,希望国家在十五年内不要有战事,他在尽量的保持这一点,不过,总有些人不会按照他的心意行事,譬如——动作最大的江南。

裴元修要挑起战事,是随时的,裴元灏虽然不想打仗,但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准备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现在的朝廷,在慢慢的进入备战状态。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也沉重了一些。

也许,战争,真的会在我们想不到的日子里,一触即发。

我想了想,看着念深黯然的神情,说道:“那,殿下上书劝谏,皇帝陛下说了什么?”

念深说道:“那一天,父皇把我叫到御‘花’园,我刚刚问过安之后,他就让‘玉’公公拿了一根荆条扔到我面前,要我去捡。”

“……”

“我一拿,手上就被扎出血了,父皇就冷冷的问我,是不是痛。”

“……”

“我点头,然后父皇把那根荆条捡起来,用刀把上面的刺全都剔除了,然后再扔到我面前来。”

“……”

“他说,朕动刀,就是让你能好好的,拿稳这个东西。”手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