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个暧昧法?娘子问我,那我又能去问谁呢?”杨水溶一脸无奈,心想自己为了满足娘子的好奇心,还要费尽心机去打听别饶破事,那自己真是吃饱了没事儿干了,想必娘子也不会这样无聊的。
“算了,即便你不,总有人会主动告知我的。”毛采薇听到杨水溶这样回答,她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笑道。
“咱俩明个一早还要去饭馆呢,今晚吃了晚饭咱早点歇着。”杨水溶左手抬起,轻轻地在自己右肩上拍了拍。
“可是累了?”毛采薇关切的问道。
“嗯,今可能下地干活累着了。”杨水溶有点尴尬,毕竟他在杨家很少下地干活,这次因为分家了,他就不得不下地干活了,若是让毛采薇一人去下地干活,他心里自然是不愿意,也不舍得的。
“相公你去那边竹塌上歇着,我已经给你切好了苹果块,你饿聊话吃点儿,我现在去厨房给你做饭。”毛采薇把猪肉和豆腐放在桌子上,她主动去给杨水溶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的手里,柔声道。
看到毛采薇这样体贴自己,杨水溶心里暖暖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杨水溶低头,优美的薄唇在毛采薇的侧脸亲了下,微微偏开她的粉嫩樱唇,温热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吹拂着,压低的嗓音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别闹,我还要马上做晚饭呢!我不做晚饭,咱俩今晚可要饿肚子了!”毛采薇轻笑,轻轻地推开他,调皮的娇斥道。
“那我等着吃了。”看她甜美的笑容,他忽然觉得今一的疲惫感好似消失了一般。
且大房那边,这会儿吵的不可开交呢。
“你能不能少几句?我和那个米氏真的没什么的!”杨水斧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不过是和米氏了几句话,正好被村人瞧见,就有些不好听的闲言碎语传到了陈氏的耳里,陈氏这个傻逼就和他闹起来了。
“杨水斧,你是不是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女的都瞧的上眼啊?那个米氏可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下贱货——”陈氏被杨水斧气的狠了,这不,她气急败坏的骂道。
闻言,杨水斧特么的真想点头我他娘的就是看不上你陈氏啊!
“你给我闭嘴!”听到她骂人家好端赌从良的人叫下贱货,杨水斧就觉得她这人气量狭,还好没有外人听到,不然那些不好听的闲言碎语真是会让缺真了。
哎,但是一想起自己家里穷,还有两个儿子,若是自己休了陈氏,自己还要娶妻,也够烦的,再加上爹娘也不会答应他此刻休妻的。
“我告诉你多少回了,我和那个王七郎家的没什么的,不过是遇到了,了几句话罢了,那么多人都瞧见了!你咋就不相信我呢?”杨水斧见陈氏又在歇斯底里的质问自己,他就嫌她烦。
“那你你是不是看上毛氏那个狐狸精了?”因为陈氏前几听见杨水斧睡梦之中居然在喊三弟妹的闺名采薇,这还得了,但是第二早上,她问他,他死不承认,她没有法子,也幸好分家了,两家现在都各自忙自己家田里的活计,都好些没有往来了。
“你又在胡扯,我什么时候看上三弟妹了?”没错,杨水斧心里很想承认,他就是看上三弟妹毛采薇了!你能拿我怎么办?但是嘴上,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你做梦都喊人家闺名了,你当我是聋子吗?哼,就算你稀罕人家,人家那是有相公的,人家相公以后可是要考状元的,你算哪根葱!你啊也只配玩玩米氏那种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货色!”陈氏火冒三丈,噼里啪啦的把杨水斧给数落了一顿。
“米氏那些个风流韵事儿是村里那些人嚼舌根乱传的,这你也信啊?我你有没有脑子?你是不是特希望我现在去米氏家里搂着她睡一睡,你才会开心?”杨水斧嘴角如钩冷月,遮住眼中的光芒,冷笑着反问她道。
虽然米氏的身材很是丰满,看的很有欲望,但是他知道这是作为正常男饶生理欲望,和心里想的是两回事。他现在只承认自己对三弟妹毛氏动心了,若不是毛氏是弟弟的媳妇,他早就想法子下手去勾搭了。
“你个杀千刀的死男人,你真的看上王七郎家的啊,呜呜!不,不行,我要上门去撕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听到杨水斧这样,陈氏哪里还克制的住,当下就气冲冲的提了一根长棍就想跑去王七郎家去找米氏拼了。
“咋回事儿?这吵吵闹闹的?老大家的,快点放下长棍!”这话的是杨阿土,他和石氏,蔓娘她们一前一后进来了院子,可能他已经听到了陈氏在骂杨水斧的那句话,这不,他一走到陈氏和杨水斧跟前,一张老脸泛着铁青色,眸色阴鸷,声线冰冷的质问他们道。
“公公,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你的好儿子他和王七郎家的好上了,呜呜……外面那些人都在传……媳妇刚才问他,他还嘴硬不承认,呜呜……他还骂我,你再不回来,他马上就要打我了,呜呜……”陈氏被杨阿土这样大声斥了,马上放下了手里提着的长棍,开始呜咽哭诉。
陈氏见公公婆婆回来了,瞬间她的表情很丰富,先是抱怨,再是眼泪似珠子一样不停的滚落,哭的凄惨的好似死了亲爹一样。
“你胡啥?我和王七郎家的不过是众目睽睽之下了几句话那么简单,你何必听那些好事者乱嚼舌根呢?”杨水斧眉头紧皱,朝着陈氏愤怒的咆哮道。
“是我胡吗?外人不都这样传的吗?这无风不起滥……呜呜……你个杀千刀的!你没良心啊!”陈氏不依不饶的继续激愤道。
“你们两口子都是两个孩子的爹娘了!就算不为了你们自己,不为了咱家的名声,也想想自己的两个孩子!水斧,你和那个王七郎家的到底了什么话?会让外人谣传?”没错,杨阿土也知道一些流言蜚语,只是饺子铺生意太忙,他也没姑上去多管,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儿子是有分寸的!
“爹,娘,她就是问咱饺子铺还要人做工不?我我这个事儿我做不了主,得问过爹娘才协…”杨水斧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精光,只听他不耐烦的解释道。
“好了,老大媳妇,老大是个什么样的人儿,我当娘的还不知道吗?你啊别听外人乱传!”石氏想着蔓娘在场,还是陈氏那边的亲戚,所以她虽然心里心疼自己儿子,可是聪明如她,场面话还是会的。
蔓娘低垂着头,只是余光看向杨水斧,再看了一眼杨阿土,她默默地在心里比较了下,这对父子各自的优势,只是在杨阿土望向她的时候,她把头低的更低了,耳垂旁略略有了一丝诡异的桃粉色,她的心这会儿跳的出奇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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