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水斧疼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心里骂着臭娘们,可嘴上不敢骂,谁让陈氏比他长的强壮,她手上的力道也不是他能比的。
耳朵被揪,他只能畏惧的求饶。
“你倒是给我讲个明白,你可是瞧上那只狐狸精了?”气死她了,相公居然敢在她的面前夸奖别的女人好看!
“我没瞧上她,我也没那胆子,那是三弟的女人,我……我怎么敢?我心里可只你一个女人!”杨水斧此时此刻气的要死,当初就不该听爹娘的娶这么一个凶悍的女人进门,哎,多了都是泪。
见他已经表态,陈氏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也不继续揪他耳朵了,只是凶巴巴的质问他道:“杨水斧,你知不知道感恩,我啊辛辛苦苦的一连给你生了三个儿子,旁人不知道有多羡慕你!我和你娘婆媳关系和睦,从来不和她吵架,我一直都顺着她,自从三弟妹进门,你老是在我面前她好看,好看,我刚进杨家门的时候,也好看的,你扪心自问,你当时有夸过我吗?”
噗!她这是什么歪理?
再了,他有老夸三弟妹长的好看吗?
“我可没有老她好看,你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我心里只你一个,别老吃飞醋!再了,她长的哪有你好看,娘子,你在我心里,是最最好看的!我发誓!”为了在拳头底下活命,他也只能昧着良心,睁眼瞎话了。
不过,陈氏听到他发誓两字,心就软了,也就放过他了。
杨水斧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她揪疼的耳朵,心里气的不得了。
但是也只敢生闷气,一句话都不敢讲的。
陈氏挨着他一起睡下,她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臂,他却开始装睡了。
陈氏气死了,但是又害羞,想那事儿,也不敢主动,只能心里郁闷。
大房这边两口子同床异梦,二房那边有点儿争执了。
杨水榔也挺倒霉催的,他不是被揪耳朵,而是被季氏狠狠的数落了一顿。
“我不过是看见了问一下而已,并没有关心三弟妹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杨水榔现在很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该死的干嘛去问三弟妹额头上怎么肿了,她被蚊子咬,关自己屁事啊?瞧瞧自己娘子季氏,这会儿吃醋呢,还自己只关心外人,不关心怀孕的妻子!哎!
“怎么是我想多了?哦,你三弟是傻子吗?不懂得用烧艾草的法子去熏蚊子吗?还用的上你去告诉人家?杨水榔,我告诉你,你如果敢背着我乱来,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季氏白了他一眼,因为白积蓄在心里的怒气,此刻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所以她这会儿嗓门很大。
杨水榔怕她这么大的嗓音被人听到,忙好声好气的劝道:“你现在怀孕了,咱为了肚子里的娃儿着想,娘子你可要消消气,你要想打我,我不会逃的!娘子,我今个儿是错了,你别气了!”
杨水榔心想若是三弟妹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发火的,瞧着三弟妹就是温温柔柔的那种女人,哪里像这个季氏,就因为她娘家家境比他好,简直是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但是没办法,他若是休妻,他可娶不起新媳妇了,谁让他家穷!哎!
“你心里就知道肚里的娃儿,若是我不能生,你是不是打算休了我了?”季氏越想越气,这会儿无论杨水榔什么话都是错的,因此季氏听到他提及肚子里的娃儿,她就气得不打一处来了。
“这……这话不能这样讲,什么叫你若是不能生,你现在不是已经怀了吗?所以你若是不能生的假设是没有的!娘子,这个时辰,咱们还是安置吧!明个一早,我还有事儿要去忙呢。”杨水榔见自己服软,她还更恼了,他转了转眼珠子,决定用另外一招对付季氏。
现在季氏怀孕了,因为郎中的嘱咐,他和她这些日子没有同房过,但是亲吻这事儿还是可以做的。
在杨水榔采用壁吣亲吻法之后,季氏软乎乎的倒在了杨水榔的怀里,她娇羞的抬眼看向杨水榔,杨水榔又低头去吻她……
石氏和杨阿土年龄大了,自然睡的早,所以二房两口子那边的事儿,他俩根本不知道。
三房这边,杨水溶见毛采薇沐浴之后,脸绯红的很是娇艳,脑海里不由得的想起昨晚两人在床上缠绵悱恻的片段,于是他有点儿懊恼,该死的,他怎么这么快就有生理反应了?
毛采薇这会儿心里很是紧张,她一点也不想和杨水溶同房,而且她怕怀孕,她怕有了孩子的羁绊,就算有了回去现代的机会,她会心软的放弃,或者放弃和离。
“娘子,咱们该安置了?娘子?娘子?娘子,你在想什么心事?”杨水溶见毛采薇沐浴之后,用干布擦了头发,却不话,也不回答他,只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窗外的星空发呆,他见她不回答,心里有些难过,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见他关心的问道。
安置,是睡觉的意思,毛采薇懂这个意思,但是她发愁自己等下会被他吃干抹净。
“我……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毛采薇皱了皱好看的黛眉,声线很弱。
“要不要我去请郎中?”杨水溶听到她身子有些不舒服,顿时紧张兮兮的问道。
“没,我睡一觉会好的。”毛采薇把干布放一边,站起身子整理好了头发,方才往床上一躺,语气幽幽的道。
“娘子,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这是我的承诺。”见她背对着自己,他此刻有些明白了她所谓的身子不舒服是啥意思,可能是他昨晚在房事上太过孟浪,吓着她了,所以他现在道歉了,还承诺了。
“嗯……”毛采薇轻轻地闭上眼,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干脆嗯了一声敷衍。
“娘子……今晚你身子不舒服,那事儿就算了吧,现在咱俩一起安置吧。”杨水溶伸出手臂抱着她睡,嗯,他此刻真的很老实,其实呢他忍耐的很辛苦,可是他觉得自己应该言出必行,毕竟来日方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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