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面色平静，此时办公室格外安静，温莫凡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落入了在场人的耳朵里。
随便给张卷子？当场做？
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几个老师小声地议论了几句后，觉得可行，点点头说可以。
周老师冷笑一声，十分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在自己的课桌上翻了翻，准备找张卷子出来。而这个时候，严老师却抢在了她的前头，找了一张卷子递给了温莫凡。
“这是这次考试的数学备用卷，比考试的那张卷子还要难一些，你有信心吗？”
“没事，我可以的。”
温莫凡接过了卷子，轻声对严老师道了谢，然后就近坐了下来，拿起办公桌上的笔，埋头就开始写题目。
温莫凡提笔，十分迅速地开始写题目，甚至给人一种她不是在写数学题，而是在写语文题的错觉，怎么会写得这么快？
几个老师直接凑了过去，看着温莫凡写试卷。
而此时，办公室的插曲已经传到了教室里面。
起因是有个班的学习委员刚好去办公室里交作业本，看到了这一幕，于是便将这件事情给传出去了，说是温莫凡考了年级第二，老师们怀疑她作弊，现在正让她在办公室当场写卷子呢。
这件事情很快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也传到了十班人这里来。
“天呐！不是吧，温莫凡考了年级第二？”
“虽然我知道她这段时间成绩好了不少，但是直接就年级第二，也太可怕了吧。”
“等等，所以年级第一是谁啊？”
“不知道……”
“据说是徐晏知。”
“妈耶，所以年级第一第二都在我们班上吗？”
……
徐晏知听到他们的议论，眉头皱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窗外，办公室的方向。
很快，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这一节课是周老师的课，周老师没来，大家就开始闹闹哄哄了起来。都在讨论起忽然就变成学霸，直接考了年级第二的温莫凡。
楚香香心里很不服气，一直在跟旁边的同学说：“温莫凡肯定是抄的，你忘了她上次考全班倒数的事情了？”“乡巴佬最近越来越狂了，居然还敢考试作弊了。”“你看吧，她这次肯定要被学校开除了。”“恶心的乡巴佬。”
楚香香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一直惴惴不安。
因为温莫凡这段时间的变化，大家都看在眼里，她好像确实和之前不一样了。
而且上次，楚香香好不容易叫来的林虎，让他去找温莫凡的麻烦，林虎居然回她说谁搞温莫凡他跟谁急，还让楚香香管好她自己，不许她再去找温莫凡麻烦。
楚香香差点当场跟林虎杠起来，但心里一想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怎么敢和林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干架呢，也只能心里生着闷气罢了。
自习课上到一半，温莫凡回了教室。
温莫凡一进教室，所有人都抬头看向了她。
在大家的注视下，女孩神色淡然地进了教室，径直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