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里嗅着一丝浓郁的玫瑰花香,胡斐只觉得头疼欲裂,就好像脑袋好像要爆炸一样,喉咙里干燥得好像着火了一样,他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水,我要喝水。”
然而,却没有人理会,胡斐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柔软的带着香气的被子覆盖着身上,滑腻而柔软的面料贴在皮肤上,这种感觉真的狠舒爽,随后,胡斐的心头一震,迅速一抬手掀开了杯子。
被子下光溜溜的两条大腿,还有边上还有一摊污秽之物,早就不是初哥的胡斐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心头不由得一跳,尼玛,不会是昨晚上喝多了强行把人家匡艳拿啥了吧?
完了,完了,果然还是出事了,胡斐双手捂着脸颊,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喝,让你喝,让你兽性大发。
“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来。
匡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虽然累得全身无力,但是,她的精神却亢奋至极,尼玛,总算是把胡斐那小冤家骑在胯下啦,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本来,匡艳是想昨晚上完事之后赶紧把房子收拾一下,别让胡斐看出端倪了,谁料想太久没做那事儿了,劲头一上来就舍不得下去了。
折腾了个把小时之后,哪里还有力气去善后,反正木已成舟,自己也不需要胡斐来负责,让他的心里有些愧疚感也好,就这么着匡艳脑袋一歪就抱着胡斐睡着了。
早上被尿憋醒了,匡艳上了厕所之后才想起来,这几天正是危险期,要不要做一做预防措施呢。
匡艳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心里很是矛盾,其实她觉得胡斐这小子很不错,有了他的孩子也挺好,别人怀疑的话,可以推给前夫嘛,反正正式离婚的时候也就是一个月前。
前后个把月的差别,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什么。
正思索间,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啪“啪,啪,啪”的声音,匡艳的心头一跳,果然胡斐醒来了,他这是在自责吧,这个时候自己要不要过去呢?
自己是该表现出一副被欺负的可怜女人的模样呢,还是该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就是一夜情么,就当是大家互相娱乐罢了。
胡斐是个有女朋友的人,匡艳明白这一点,她从来都没有指望过让胡斐取她,甚至也没想过以后胡斐还会记得她。
麻子营乡甚至兰山县都不可能留住胡斐,匡艳有一种感觉,这小冤家将来的舞台很广,很大,就好像那翱翔在天空的雄鹰,这里只可能是他栖息一下的地方,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小小的客栈罢了。
如果,这次真的能有个孩子,那就留下来吧,匡艳心头暗暗感叹一声,俏生生地站起身,酥胸一挺将睡袍的衣襟挺向两边,她迅速抬手掩住了衣襟,在两只大白兔跳出来之前,及时将他们关了进去。
“艳姐,对,对,对不起。”听着脚步声响起,胡斐的心几乎要紧张得跳出胸腔了,虽然昨晚上喝醉了,但是,错误已经铸就,再多的分辨也不过是图增伤感罢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虽然说是你主动的,但是,我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匡艳俏脸泛起一丝红晕,“昨晚上你喝醉了,我也喝得差不多了,虽然你把我当成什么小美,但是,我还是很高兴的,昨晚上我很幸福。”
“我,我,我会负责的。”
胡斐咧了咧嘴,想不出别的话来。
“负责,负什么责啊?”匡艳呵呵一笑,摇了摇头,“在乡政府那些男人们的眼里,我不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人么,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么会在意一次一夜情?”
说着,说着,两颗泪珠顺着她的眼眶滑落而下,匡艳慢慢地转过身,走了出去。
胡斐闻言一愣,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几步就冲了过去,一把搂住匡艳,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艳姐,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真的,你在我心里除了很美,身材很好之外,就没有别的印象了,那时候我还在心里说,跟这样一个美女睡一觉,少活几年都值得了,没想到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心里话,这是我要跟你说对不起的地方。”
匡艳被胡斐抱在怀里,嗅着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男人气息,身子顿时就软了,这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着屁股,探手一抓,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天啦,你没穿衣服!”
“艳姐,既然错误已经犯下了,也不妨再多犯一次,昨晚上我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呀,连点做梦的感觉都没。”
胡斐嘿嘿一笑,懒腰抱起匡艳转身冲进了卧室,将她往软绵绵的床榻上一扔,纵身扑了上去,一阵阵哼哼唧唧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胡斐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翻身往床上一趟,摸出一颗烟,匡艳艰难地挪动着身子想去给他把掉在地上的打火机捡起来,却被胡斐摁在了创上,“好了,艳姐,你休息吧,我自己来。”
胡斐赤条条地跳下床,捡起打火机点燃香烟吸了一口,往床上一趟,从嘴里摘下香烟塞进匡艳的嘴里。
“胡斐,你是不是真的要在县城开厂?”
匡艳吸了一口烟,咳嗽一声,将香烟塞进祝福嘴里,“我也不常抽烟的,这样就更加抽不惯了。”
“是的,真的要开厂。”
胡斐吸了口烟点点头,抬手摩挲着匡艳的脸,“艳姐,不挂昨晚上发生什么错误,但是你是我的女人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我也不用瞒你了,我准备办一家使用植物油加工厂,专门生产大豆油,原料就从我们乡里收购。”
“不对呀,你爸爸妈妈都是农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匡艳心头一暖,这小冤家总算没有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还当自己是他的女人呢。
“艳姐,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胡斐有些无奈,怎么女人的好奇心这么重呢,“过年的时候,我陪女朋友去京城的时候,跟一帮纨绔子弟们打牌赢来的,我爸爸妈妈都不知道呢。”
“这么说,你昨天下午打麻将是故意给于连的?”匡艳顿时就明白过来,伸手抓住胡斐的手,柔声道,“胡斐,我也不要你负责,也不要跟你结婚,但是,只要我想要做那事了,你能过来陪我就行。”
“好吧,艳姐,我答应你。”
胡斐闻言一愣,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苦笑,“不过,包括不包括在乡政府那边呢?”
“你说呢?”
匡艳酥胸一挺,一把将胡斐摁下来,纵身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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