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的鱼,生活在水里,吐纳的水不知被多少人吐过唾沫,扔过脏东西。”
谢阮庭和燕旭: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谢阮庭脚底抹油,溜人,“妹妹,稻子还在吃饭,哥哥去去就回。”
燕旭紧跟其后,“师父,昨天的草药还有一些未晒,我先拿出来晒晒。”
看着两人奔走的身影,凤云心满意足的吃起早饭,想这么多干嘛,吃不爽吗!
………
府衙大人的儿子在学院被人杀害了!
死状恐怖,不忍直视。
人人都称杀人者是一白衣俊美的男子。
正在教授燕旭心理疾病学的凤云,在思索过后,决定将精神病学改为心理疾病学。
心理更贴合些。
“师父所说心理疾病患者,有没有实例?”
光是概念原理,他不懂啊。
燕旭皱眉深思,若想了解,还是深入实例来的快。
谢阮庭火急火燎冲进来,他的伤已在凤云的药下痊愈的七七八八。
听到洛阳城命案,他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妹妹,妹妹,府衙大人的儿子被人杀害了。”
他惊呼,坐到凤云身旁,四处张望,焦急道,“陆九呢?”
凤云抓起一把瓜子磕起来,不以为意,“出去了,走了两三天了吧。”
陆九说有些私事想处理下,既然是私事她没有阻拦的道理。
虽然她也好奇他能有什么私事。
“洛阳出命案了!”
“我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你说的。”
谢阮庭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他都问些什么不着调的事,重点是,“外面都在传杀人凶手身穿白衣,俊美无双。”
凤云轻笑,“哥哥不去找凶手,来我这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能给哥哥变出凶手。”
燕旭皱眉,“死的可是章泽锦?”
谢阮庭忙点头,可不就是章泽锦!
府衙大人的儿子章泽锦,是数一数二的清俊公子,准备今年参加秋围,来年金榜题名。
是洛阳城冉冉升起的一颗文曲星,如今就没了。
燕旭低头,他来洛阳时,听从父令多和章家结交,结交最深的便是章泽锦。
他抱拳,“师父,章泽锦学识渊博,为人谦逊有礼,若是为官,定然是位好官。”
“关我屁事!”
“妹妹,章泽锦还是府衙大人最中意的儿子,培养多年,只为明年金榜题名。”
凤云冷笑,抬起沉静的眸,疏离漠然,一声轻笑从她嘴里发出,危险的气息蹭蹭往上涨。
谢阮庭和燕旭俱是皱眉,钻心的痛从脚底升起,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增多。
两人向下看去,蛇鼠虫蚁不要命般涌来,爬的最快已经咬上他们的脚。
谢阮庭飞起,抽出腰间软剑向四周砍去,紫色衣衫狼狈不堪。
燕旭惊恐跳起,忙窜到凤云身旁,他想要拉住凤云的衣袖,却被凤云侧身闪开。
燕旭嘶吼,“师父!救命!”
“谢阮庭,救我!!!”
什么朗正温润,什么风度翩翩,在这一刻他只想活命。
谢阮庭紧皱眉头,飞身到燕旭身旁,替他拦下一波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