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即使你有老天的庇佑,超强的法力又如何!还不是沦入我的鞭子之下,被我活活打成狗肉泥!”鹭哥一脸的怪笑,鞭子的力道不停。
使劲抽打的鞭力,就像无数的刀切钝砍,只见亮光,不见模样。
直到鹭哥打的精疲力尽,认定对方已经死了的时候,手里的鞭子刚一停下,却看到了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一幕:“什么?这是什么东西?”鹭哥一脸的愕然。
只见对面,迎来对方致命的第一鞭的时候,黄豆就触发了本能,身上的毛发快速进行着变化,数亿根黄毛直接快速的旋转,对黄豆单薄的肉身进行了包裹,成一个球状后,保护黄豆于中间。
男:“这是谁做的,我吗?”
女:“不是,应该是黄腿子自己,看来他终于能成功的支配自己的毛发了!”
被严严实实的裹在自己坚硬的毛发里的黄豆,发现外面没动静了,迅速的将毛发收回,也是惊讶的看着自己:“难道是我自己用意念控制住了我的毛发?这感觉,真的是··太棒了!”黄豆就像在最危难的时候,找到了护身符,心情也无比的愉悦。
“一毛哥,你没事吧?”身后的小文,见黄豆还活着,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你躲好就是了!”
看到黄豆竟然在这种强攻下,依然大难不死,躲到远远的白衣女鬼不由得也探了探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重新正视眼前的鹭哥,发现本来一脸邪笑的鹭哥,脸色却有了一丝的变化。可能是被刚刚黄豆的防御给惊着了,或许更多的是,黄豆的能力,已经超出了对面的鹭哥的想象。
“怎么着,鹭哥,还打吗?”黄豆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恐惧,多了一个自己能灵活支配的防护衣,仿佛光溜的身体多了一层保护,安全又保暖。
“嘿嘿!傻狗,你可不要得意的太早,你以为你真的能靠你身上的这身行头,打败我吗?我的鞭子,可是经过了我的地狱冰唾的洗礼后,才敢拿出来用的!这鞭子,可不是一般的唾鞭,打一下后,凡人一鞭丢一魄,神人一鞭也会皮开肉烂!”鹭哥边说着,脚步也不由得往后退着,眼珠子到处转,想着对策。
对面的黄豆却全然不知,鹭哥已经没有了别的招数,现在附在鹭哥身上的恶鬼,想的都是如何逃跑。
“哼!是吗?但我倒要试试,你的唾鞭,跟我的皮毛比起来,到底哪个更坚硬!”黄豆说完,直接伸着獠爪,准备给对方来个致命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鹭哥紧转的眼珠子突然瞄向了身后,探出一个头的小文,转身,一鞭挥去,鹭哥的唾鞭一把打在了毫无防备的小文的头上。
“啊!”小文尖叫声起。
紧爪上前来的黄豆,见唾鞭竟然打到了小文,顿时火冒三丈,眼里像有一团熊熊火焰,直接獠爪一伸,重重的刺穿过鹭哥的单薄的身体,一把将对方的心脏扯出。手里血淋淋的本来还跳动的心脏,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在黄豆手里停止了跳动,人也随之倒地。
快速奔跑,黄豆顾不得鹭哥的情况,赶紧一把飞跃,幻化成人形后,紧抱着晕死过去的小文。
“小文?小文?···”黄豆见小文昏死了过去,本来以为小文已经死了,顿时悲痛欲绝,两眼充斥着仇恨的看着对面,已经没有心脏,却还在抽动着身体的鹭哥。
“哈哈··怎么样,知道我唾鞭的厉害了吧!这次,这丫头死了,下一个,就该轮到你了!”对面的鹭哥,嘴角含血,说话低沉,显然已经没有了力气。
这番挑衅,黄豆怎么能轻饶!头发迅速炸起,迅速控制自己的意念,离对面的躺在地上的鹭哥有近百步的黄豆,直接快速的变化着自己的头发,几秒的风波云涌,自己的头发迅速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朝刚刚起身的鹭哥身上刺了过去。
“嗯!”
鹭哥手里的唾鞭轻轻挥舞了一下,随即落到了地面。两眼瞪大,身体僵硬,鹭哥完全没有想到,离自己这么远的黄豆,能再次利用这招,将自己一招毙命。
“砰!”扑通一声跪地,鹭哥顿时全身坦然,已经无力再起来,附到自己身上的恶鬼也迅速抽离,跪倒在了旁边。
意识已经恢复的鹭哥,看到旁边已经白发苍苍,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爷爷,顿时嘴角一阵苦涩:“爷爷,我好不甘呀!我不想你再离开我!”
听到鹭哥这么说,恶鬼突变生前模样,一脸慈爱,紧摸了摸鹭哥的头发后,就笑脸消失了。
“爷爷··爷··爷··”鹭哥见爷爷再也不见,不由得有泪水落了下来。晃晃悠悠的泪水,在空中飘荡了一会儿,最终终落回了黄豆的手里。拿着手里的一滴晶莹的泪水,黄豆更是想哭却无泪。
“人鬼殊途,本来就不可能长长久久的生活在一起,即使你有太多的方法,想让对方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最终,都是枉然,人死了,就应该有他本来应该去的归路!”黄豆语词轻微。看了看怀里的小文,顿时伤心溢于言表。
听到黄豆的一番话,对面紧跪着哭泣的鹭哥,也是生命殆尽:“是!是我贪念太重,接受不了爷爷死的结果,从小,我就是别人眼中的留守儿童,虽然有父母,但常年分开,跟没有也相差无二!只有我的爷爷,从小疼我爱我,直到我知道他因为情绪难自控,杀死了两个窃贼的时候,爷爷也被法院当庭宣判,防卫过当,立即处死的判决。那一天,是个混蒙蒙的日子,白天雾气好大,好大,我走在我们村的小路上,到处找,都找不到我爷爷,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找到的!呜呜···但找到了又怎么样喃?过去的,终究不会复返!”说完这些,鹭哥嘴角也闭起,面如死灰。
魂魄离开身体,鹭哥显然已经死了,面若白墙,鹭哥缓慢的往前移动着,不知该去何方。
就在这时,牛头马面即使出现了。拿着铁链,一脸的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