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1章 前往钟山
“我叫您一声大哥,是把您当做自己人,若是您也把我当做自己人,这件事就不要再多过问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回钟山的。”
电话那头的李平也是心意已决,死活不肯去。
凌冽也是有些无奈,其实他也已经听李灵说过其中的原因了。
其实李平的真实身份是李家的内门传人,是李家幕后当家的养子,并不是因为血缘关系,单纯的因为李平是习武奇才。
天生有一副高根骨,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第一次见到李平的时候,他能展现出那么高超的逃跑技巧,其实那就是李家的轻功,只不过被李平给糟蹋了,没有发挥出哪怕百分之一的效果。
“我并不是李家人,我也没有打算强行带你回李家的意思.”
听到凌冽的话,还没等凌冽说完,李平也是立刻接话道:“那不就好了,我是不会回去的,您也不必多费口舌了,我先挂了。”
然而凌冽的下一句话,也是让电话那头准备挂电话的李平停住了手。
“李乾和李坤都死了.”凌冽低声道。
“!!!”电话那头的李平没有出生,但是凌冽感觉得到,他十分震惊。
“怎么回事!你骗我!不会的,叔叔和哥都是外门人,不可能会卷入那些人的事的!”李平也是不敢相信,但是心中隐约还是明白。
“是谁!是谁!是那帮老家伙吗!混蛋!!!”李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仿佛要从电话那头钻出来一样。
凌冽也是低声说着,道:“所以李灵是这么和我说的,即便你不想回到李家,也希望你能够来见李乾和李坤最后一面。”
李平沉默了,内心在不断地挣扎,最后还是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道:“等我,我明天就到.”
说完,李平挂断了电话。
凌冽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将手机收回口袋,朝着家里走去。
第二天一早,凌冽也是早早的起床了,故意没有吵醒楚香湘和李小兰,独自到了小区门口,然而李平似乎来得更早,眼睛上也是有着浓厚的黑眼圈,但是凌冽能够看得出,那黝黑的黑眼圈之下,是已经通红的眼眶。
但是凌冽不会多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狗屁!该哭就哭吧,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悲伤都是需要发泄的。
“大哥.我.”李平看着凌冽,脸上也是无精打采的,似乎是熬夜开车过来的。
“什么都别说了,我来开车吧。”
凌冽拍了拍李平的肩膀,李平也是微微点头,确实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没法开车了。
两人坐进车里,也没有多说什么,有的时候男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样,无需言语,彼此在身边,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慰了。
兄弟,我还在你身边呢,哭啥!
凌冽的车技确实不好,一路上也是十分颠簸,不过还好出发得早,路上的车也不多,晚上的时候,两人就到了钟山脚下。
钟山,距离豫州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被誉为是自然保护区,里面也是保留着最为原始的生态,人迹罕至,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就是,着钟山是由李家来管理的,并且李家也就坐落在这钟山之内。
钟山没有什么明确的入口,但是李平知道有一条路,那是只有李家人才知道的路。
李平带着凌冽,也是一路朝着山里走,跨域一距离之后,两人终于看到了一段石砖建成的阶梯,阶梯一路往上延伸看不到尽头,但是却很窄,刚好只够两个人并肩。
“顺着这阶梯上去,就能到大殿门口了。”李平说着,依旧是一脸的无精打采,虽然在车上睡了一会,但是睡得很不好,不仅仅是凌冽车技不好的原因,更多的是现在根本无法入眠。
凌冽轻轻点头,也是跟着李平走了上去。
阶梯十分陡峭,若是没有练过一些轻功的人,恐怕都爬不上这阶梯。无限接近于垂直,堪比登天。
所以这阶梯倒也不是给人走的,而就是用来练习轻功的。
李平也是运起一些真气,踏着轻柔的步子,不一会就飞了挺远的距离,凌冽也是赶忙踩着踏天步追了上去。
果然李平平时是将自己的气门封住了,所以凌冽才没有察觉,现在凌冽才发现,李平果然是个可塑之才。
两人一路飞奔,不容许半点差错,一个不小心,从这近乎垂直的山道摔下去,那就是必死无疑。
大约也没过多久,两人很快就爬完了这段阶梯,很快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山门,上面写着三个字“北天门”。
而在那山门下站着两个人,一左一右,穿着古代的那种锦衣,一人拿着一杆枪。
这两人看到凌冽和李平,也是顿时眼神一凝,摆出架势,一瞬间就散发出了大量的真气道:“什么人!”
凌冽停下步子,拱手道:“在下凌冽,受李灵小姐之邀前来。”
那两人也是面面相觑,似乎李灵也是事先说过的,也是点了点头,但是又转而看向李平,夜色太深,看不清李平的脸。
“那这个人又是谁?”
李平没有说话,凌冽也是打着马虎眼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受李灵小姐所邀。”
“这样啊,进去吧。”
既然是李家大小姐的邀请,两人自然也不会多加阻拦,况且目前李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李灵现在在李家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了。
“慢着!”
正当凌冽和李平准备走进去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远处一名穿着古朴修士袍子的人踏风而来,落在两人面前。
这人一脸正色,看上去也是个刚正不阿的中年男子,颇有一股那种名门正派的大侠风范。
“这位先生,我们是.”凌冽也是很有礼貌的说着,然而那中年男子却是完全无视凌冽,径直走到李平身前,脸上充满了愤怒。
中年男人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啪!直接打在李平的脸上。
而李平什么都没说,静静的擦拭着嘴角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