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姐姐,你经常吃木瓜吗?”浴室里面很快就传来了凌欢大惊怪的声音。
“没……没有啊,你也发育的很好啊……”
“哇,姐姐,你都是用牛奶洗澡的吗,怎么这么白。”
“不……不是,只是经常穿一些长袖而已,不要……不要乱摸……“叶依晨似乎有些不好招架凌欢。
“怕什么呀姐姐,我们都是女孩子,摸摸又没有什么的,不过你的手感好好哦。”
浴室里两位美女的嬉闹声此起彼伏,凌冽看报纸的眼神都快看出来火了。
他的心里更是有一团暴躁的火在疯狂燃烧,凌冽坐不住了,在沙发周围走来走去,听到浴室里的声音,凌冽实在是把持不住自己。
当浴室门打开的时候,两位美女一起走了出来,一人身上裹着一个浴巾,白嫩的皮肤和大长腿毕露无遗,凌冽只把脸埋在了报纸上。
但谁知道一时没忍住,两团血迹突然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喷的报纸上全是鼻血。
凌冽赶紧找了点东西把鼻子堵上,强行念了一些修身养性的功法,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但这个时候,两位美女看他的眼神,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凌冽嘿嘿笑了笑,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姐姐,不如我们晚上睡一起,我睡觉都不喜欢穿衣服的,你呢?”凌欢扭头笑着对叶依晨道。
“我……”当着凌冽的面,叶依晨实在不好意思回答,但这足以让凌冽的鼻血又往外顶了顶。
两人走进卧室的时候,凌欢还故意回头看了凌冽一眼,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
凌冽一时无语,他也看出来了,这就是凌欢这丫头在故意整自己。
内心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凌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那个匿名的号码,而是康牧孜。
“凌冽,你是不是也收到了那份信息。”康牧孜焦急地道。
“你的是那份有关你赖寒兰的证据,收到是收到了,但是应该不会是真的。”凌冽一边清理着自己的鼻血,一边道。
“这件事很蹊跷,但那照片上的账目是真的,那种类型的文件资料只有京那边的官方内部才会用,这绝对不会错,而且我召集公司的人研究了一下那几张图片,上面的证据很可能是真的。”
听到这话,凌冽直接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表情也认真起来。
赖寒兰来到了豫州之后,可没少做那些龌龊的事情,但这个人精明的很,但凡是自己涉及到的账目和痕迹,全都会认真的清除掉。
她强行干预豫州的商业和发展不,最近豫州的资金问题更是各种紧张。
凌冽早就猜到,赖寒兰一直在背后搞鬼,但在商业这方面,极少有人能抓住她的把柄。
如果真的有她的贪污证据,只要交给向振华,那赖寒兰必定会受到严惩。
更重要的是,如果借着这个机会拽出来赖寒兰上面的人,那更是给豫州解决了一大隐患。
凌冽寻思了一会儿道:“我明白了,既然有可能是真的,那我就去一趟。”
“你可要心,就算那资料是真的,也不排除这是圈套的可能。“康牧孜提醒道。
凌冽应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地址之后,立即起程。
一路上凌冽也在思考,凭借赖寒兰的精明,如果不是他的心腹,很难能拿到她的证据。
但既然是心腹,为何又要背叛赖寒兰,这短信的后面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打不过就跑,现在能追上凌冽的人,着实是不多了。
在靠近公园树林的时候,凌冽就停车,徒步走了进去。
他把自己的感知能力发挥到了极致,唯恐里面有什么埋伏。
但是在树林里走了一圈,凌冽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时候他感觉有些不妙,这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恶作剧,这必定是一个陷阱。
凌冽开始快速往树林外面移动,但就在这个时候,十几个红点全部落在了凌冽的身上。
下一秒,周围就传来了接连不断地开枪声。
就算凌冽身手敏捷,但是面对这般突如其来的攻击,他身上也中了几枪。
不过好在凭借他现在的恢复能力,只要子弹不进入自己的脑袋和心脏,都暂时死不了。
凌冽咬着牙关,开始活动自己的肌肉,伴随着巨大的疼痛,肌肉里的子弹最终被吐了出来,凌冽背靠着一棵大树,本想着给自己一个喘气的机会,但是这子弹直接穿透了大树,继续朝着他疯狂射击。
凌冽走动星空步,无声无息间,来到了另外一颗大树的下面。
但是子弹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直追着他跑。
现在本就是晚上,想要看到人就不容易了,还能瞄准了打,看来这些开枪的都不是好惹的。
虽然凌冽的星空步可以在瞬间转移位置,但是这些杀手明显都有专业的红外线成像仪,只要有热度在,他们就能不断地朝着凌冽射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凌冽也毫不犹豫,直接掏出了打火机把这片树林给点了。
熊熊大火立即烧了起来,在大火的影响下,夜视仪肯定是没什么用了,凌冽找了个藏身的地方,继续给自己疗伤。
一两个杀手根本就奈何不了他,但现在凌冽可以肯定,现在至少有二十个杀手正用狙击枪寻找自己的身影。
子弹被从身体里拿了出来,凌冽捏起了一个看了看,果然不出所料,确实是狙击枪。
从刚才的命中率和专业素质来看,这些杀手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果不当个七八年的兵,肯定不会练出来这么好的手感,刚才自己移动速度都快到这地步了,子弹还是往身上扎。
凌冽继续观察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这子弹根本就不是国产的,全都是进口货。
他也在军营了呆了这么长的时间,有些问题一眼就能看明白。
这么好的职业素养,再加上这种外国子弹,凌冽的脑海里只出现了三个字:“雇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