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千万的别墅不住,却住这破破烂烂的四合院,陆子由看着凌冽的目光,放佛是在看一位智障儿童一样。
但凌冽却不以为然,他坚持自己的立场:“这就是我的个人爱好,你管不着。”
陆子由带着陆子乐向着门口走去,陆子乐这个时候也是白班不解,为什么凌冽要这么做。
在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陆子由摸了摸残缺的门框,又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直接转头对他这个跟班弟弟道:“找我们庄园最好的师傅给他重新装一个。”
不过谁知道凌冽不但不领情,还跳起来大喊道:“老子就是喜欢这个问道,这叫艺术,你们懂个毛线!”
听着凌冽的大喊,陆子由则是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很快又独自剩下了凌冽一个人,他看着这空落落的院子,有一种失神的感觉。
之所以不想换地方住,是因为凌冽在等人。
当初无鬼哭和九尾还在这里住的时候,这院子里面是多么的热闹啊。
凌冽不想在三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已经不是他们的居所。
但他们三个真的还会回来吗?凌冽一次又一次地询问着自己,而每一次他给自己的答案都是一个字:会。
也许这只是凌冽一厢情愿的想法,但有些事情只要自己坚信就够了。
无和自己在院子里谈心,鬼哭一到晚嫌弃自己,九尾更是有事没事就要勾引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就算他们三个真的找到了他们的魔主,就算和自己经历的这一切没法和他们从魔主那里得到的相提并论,但凌冽还是相信,他们三个总有一会回来看看自己。
凌冽稍微整理了一下,又到百草堂转了一圈,这才向着叶府赶去。
来到了叶府的门口,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建筑,还有紧紧关闭的大门,凌冽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去。
叶府的大门完全就像是古时候的名门府邸一般,虽然明显看的出来这建筑建造于现代,但据叶府往前几代,还真是不得了的大官。
就在凌冽想办法的时候,后面突然传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这傻子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这是你应该呆的地方吗!”
这雄厚的声音虽然算不上友善,但总给凌冽一种亲切的感觉。
他转过身来,笑着喊了一声洛叔。
本来送鱼的大汉还想要数落了凌冽一番,毕竟没事站在叶家门口发呆,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但听到凌冽叫的这么亲切,大汉也就心软了一下,没再凶起来。
“行了,你也别再这站着了,赶紧过来帮我搬鱼,这次叶家要的鱼可不少,是要招待什么贵宾用的。”大汉一边嘟囔着,一边给凌冽招了招手。
凌冽赶紧走上去帮忙。
当初洛有余对凌冽这么苛刻,主要是因为他用鱼叉伤了凌冽,怕凌冽找到机会讹他,毕竟现在这种事情可不少。
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凌冽非但没有去讹他,时间还证明凌冽并没有撒谎,他确实是京人,看这身上穿着的一身衣服就知道不便宜。
“洛叔,现在檬怎么样了,开始上班了吗?”凌冽嘿嘿笑着问道。
他这次帮洛有余搬鱼,更是应得了这大汉的不少好感,所以大汉也是有些乐呵地道:“那还用吗,本来我们家闺女要等段时间才过来,但谁知道人家老板知道我家闺女厉害,不仅给了包吃包住的福利,还加了工资让她提前进入状态,大公司福利本来就好,这下子更是好的没边了。”
一起自己的女儿,洛有余脸上的骄傲就溢于言表,嘴里更像是堵不住一样,滔滔不绝地了起来。
但大汉的这些情况,凌冽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之所以让洛檬早点报道,是因为公司现在确实很缺人,福利变好了,也完全是给陆家借的多出来的钱被黎嫣然运用得当。
这些事情都被大汉给过度解读了,但凌冽也没有破,毕竟洛檬是真的很优秀,这一点无可挑剔。
走到了叶家门口的时候,大汉示意凌冽可以回去了,但凌冽却坚持要帮他把鱼给送到位。
洛有余嘿嘿笑了起来,看来这子还真的挺懂事,要是他家境再殷实一点,那大汉就真的考虑把檬嫁给他了。
毕竟家里那口子也催得紧,早给檬找到了对象,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但大汉哪里知道凌冽现在的心思啊,凌冽也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先进去再。
走进了叶府,凌冽也实在是被诧异到了,和陆家的大花园不同,如果陆家的风格算得上是繁华,那叶家的这境界简直就是仙境啊。
到处都是美到极致的景色,更有不少男男女女在其中结伴而行,看他们穿的衣服,似乎都是颇为古典的款式。
更有几个人的脚步非常轻盈,就好像随时要飞起来一样。
就在凌冽四处张望的时候,洛有余直接瞪了他一眼:“你子不要命了,这里可是叶府,哪能是你随便张望的地方!”
被训斥了一番,凌冽也就老实了一点。
不过今他也算是长见识了,挂不得这叶府的门起码不开,对外总是一副神秘的样子,原来是他们真的暗藏着玄机啊。
就算不去看这景色,凌冽也能感受的出来,这里地精华能量似乎更加丰富一些,如果是名山大川,拥有此等密度的精华能量并不足为奇,但是在人潮拥挤,地能量稀薄的京来,能有此等的精纯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
只不过凌冽越发不明白,陆家的这种气氛是怎么造出来的,毕竟如此众多的能量,可不是靠一些宝贝就能营造出来的。
凌冽越往中间走,就能感受到越精纯的能量,但与此同时,感受到的高手的数量也就越多。
对外一向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叶家,没想到里面竟然是如此奇幻景色,而且高手也如此众多。
“到了!”洛有余放下了和凌冽一起抬着的扁担,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