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我哪儿知道你这傻逼是谁?
这是一个和蔼的老太太,凌冽看得出她身体不错,但气色很差,应该是没有休息好所导致的。
“师娘,老师他怎么样了?这一次我带了医生过来,一定能够可以治好老师。”
楚湘语将凌冽拉到身前,道:“就是他,他可是外号医王哦,中医圣手,非常厉害的!”
老太太看了看凌冽,表情有些愕然,然后一脸歉意道:“我看还是不用了,白医院又有人前来做了一次全身检查,相信明就会有结果了,谢谢你了,伙子。”
很明显,老太太是不相信凌冽真的有什么高明的医术,毕竟凌冽太年轻,而且还是一个中医,想让人信服,太难。
凌冽也不生气,非常能够理解,笑道:“不要紧,既然都来了,就让我看一看,不需要花费什么时间,也很方便。”
“这……”老太太有些为难。
楚湘语拉着老太太的手,道:“师娘,中医不像西医那样又是化验又是什么的,中医只需要问几个问题,把把脉就够了。”
“那……就麻烦伙子了。”老太太答应了下来。
不过她显然只是不想拒绝楚湘语的好意,既然只是把把脉,问几个问题,也无妨。
跟着老太太进屋,只见一个老人坐在沙发上面,身材非常的消瘦,精神更是很差,虽然半睁着眼睛,却像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一样。
“老王,你醒醒,湘语来了!”老太太对老人道。
这个人正是京医学院的教授,知名音乐家王洪林老先生。
王洪林看了看楚湘语,声音微道:“是湘语啊,你又来了?”
“是啊,老师,这一次我带来了非常厉害的医生,一定能够治好你的病。”楚湘语走过去蹲下来握住王洪林的手道。
王洪林叹息一声,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这病看来是不会有太大的希望了,就不要再瞎折腾了。”
凌冽上前一步,笑道:“老先生,事在人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珍惜生命啊。”
他发现王洪林的气息真的很弱,体内甚至出现了一些死气,但是王洪林的身上却还有另外一种磅礴的气息,就是这一股气息支撑着才保住了王洪林的一线生机。
这种气息跟之前向红军身上的那一股气息非常的相似,只是更加柔和一些,想必也应该是气运的一种,王洪林还活着,是因为气数未尽。
“是啊是啊,你现在还好好的,怎么能这种丧气话呢?他叫凌冽,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医生,之前我跟你过的,他一定能够治好你的。”楚湘语道。
“你就是神医凌冽?”王洪林有些诧异。
楚湘语是自己的弟子,之前楚湘语脸上受伤被凌冽治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之后,楚湘语还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提起过凌冽,所以,他听过凌冽。
“呵呵,老先生过誉了,我只是一名医生,神医谈不上。”凌冽客气笑道。
“难得年轻人有此成就还这么谦虚,那就劳烦凌医生了。”王洪林道。
凌冽走过去,道:“那我先给老先生把一下脉。”
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停下来之后,就听见外面一个男人喊道:“师娘,在家吗?我请顾神医来给老师看病来了。”
老太太笑了,道:“你们俩还真是有心了,你刚到,新源这孩子就来了。”
老太太高兴的去开门,可是楚湘语却是脸色一下子变的阴沉起来,明显来人让他的情绪有一些变化。
开门之后,只见一个身材高大,英俊帅气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扎着辫子,留着山羊胡,穿着黄色唐装的老头儿,总之就是看起来就是牛逼哄哄的高人。
虽然没有见过,不过凌冽却认识这个年轻人,名字叫彭新源,也是一个当红的歌手,英俊帅气的外表,让他粉丝无数,是同代之中,与楚湘语并驾齐驱的歌坛王。
看来这个王洪林还真的是桃李满下,两个得意弟子都是现今歌坛当红之人。
“湘语,你也在这里啊?”看见楚湘语,彭新源明显是两眼一亮。
只不过楚湘语却对彭新源异常的冷淡,道:“我带医生过来给老师看病。”
看见楚湘语的脸色很冷,凌冽看到彭新源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笑道:“我看不用了?我把顾神医给请来了,有他在,老师一定会没事的。”
“顾神医,你真的把顾神医请来了?”楚湘语有些惊愕。
凌冽不知道这个顾神医是谁,但是最近楚湘语为了王洪林,遍访名医,知道这个顾神医名气很大,只是她没有能力把人家请来。
不过凌冽才不管他是不是神医,自己看好自己的病就是了,伸出手想继续给王洪林把脉。
谁知道那个彭新源却是脸色一沉,道:“你干什么?”
凌冽淡漠道:“我在给老先生把脉!”
彭新源一脸讥笑道:“把脉?顾神医在这里?还用的着你把脉,给我退下!”
凌冽顿时就恼火不已,老子是给人看病的,你特么的在这里唧唧歪歪个什么劲儿?
“我把我的脉,他治他的病,各凭本事,跟你有关系吗?”凌冽冷声道。
那个顾神医眉头一皱,道:“子,看样子你也是一个中医,难道你家里人没教过你要尊敬长辈吗?”
彭新源不屑的笑道:“看见顾神医在,你还敢胡乱出手,真是不自量力!”
凌冽更怒了,道:“我是不是不自量力,不需要你来评断,但是,你真的很讨厌!”
彭新源一听,顿时就怒了,狞声道:“子,你敢这样跟我讲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见彭新源怒了,楚湘语脸色一变,伸出手来拉了拉凌冽的衣服,示意他低调一点儿。
凌冽顿时就明白了,看来这个彭新源一定有着强大的背景,楚湘语在告诉他不要轻易得罪人家。
但是凌冽虽然不愿意得罪人,但更不可能看家别人无缘无故的得罪自己,斜着眼睛道:“我哪儿知道你这个傻逼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