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末简单地看了一下正反面,确实很像她的手表,但是她还记得严瑾送她的手表是改装过的,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于是她又在表冠的地方按了按,果然没有刀片弹出来。
岑末老老实实地把手表放下,“这个手表不是我丢失的那只。”
难道不是爱德华做的?那还会有谁?
“你怎么确定不是你的?”岑末以前经常戴着那只手表,不少人都能证明是她的,齐临已经找证人确认过。
“那你怎么证明这就是我的?既然能弄出一套跟我差不多的衣服,不在乎再弄一只跟我差不多的手表,要做就要做全套。”岑末道,“如果我是犯人,我不会把手表这种东西落在酒店这么多天,然后等着你们来抓我。”
齐临不为所动,“杀人之后难免会慌张,落下一两样东西很常见。”
非要认定凶手是她吗?
被人冤枉的滋味太憋屈了,岑末磨了磨牙,“我再强调一遍,那个手表不是我的,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我老公,再说了,手表这种东西又不是说丢就能丢的,难道这么多天过去,我不知道回去找吗,这显然是有人栽赃我。”
“你当然不能回去,因为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发现,而你杀完人之后,为了掩人耳目,你离开之后就从外面把门锁上,然后把钥匙塞到了门缝里,你以为你这么做很聪明,却恰恰暴露了他杀的嫌疑。”
虽然说栽赃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目前的调查情况来看,岑末就是最接近凶手的人,并且她没有办法拿出不在场证明。
岑末那叫一个气,这个警察死脑筋啊,因为一只手表就咬着她不放,她没事干嘛要去杀唐文龙?
想到这里,岑末灵光一闪,重新抬起头来,“警察同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那总要有杀人动机吧,我和唐导并没有起过什么冲突,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杀他?”
“这个问题问得好。”
抛开案件不说,齐临觉得和这个丫头的斗智斗勇实在有些过瘾,他从资料中找到几份报纸和杂志,上面的标题都大同小异——“昔日当红艺人再度现身已成村姑”,“过气女星曾因错失大导演被人封杀,风光不再”,“揭秘红极一时的女艺人如何走向落魄”……
这种喜闻乐见的标题太能激起群众的好奇心了,从高处跌落的金凤凰,落魄的女人,豪门秘事,怎么看都吸引眼球,而这些新闻旁边配的图片,无一不是岑末的照片,有的是她四五年前的照片,还有的是她前段时间打扮成村姑的那个照片,以此来形成对比。
这些新闻岑末不是没有见过,当时她觉得挺可笑的,这种小道消息就是喜欢乱写,严瑾知道后还叫人去报社交涉过,后来就再没出现过了。
岑末想着她反正不打算再演戏,风头一过就没事了,想不到还能被齐临翻出来。
她下巴轻轻一抬,“这些能说明什么,里面都是乱写的花边新闻,警察同志,你不会是想拿这个当证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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