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夹了片烤鸭,发现岑末没动作,又重新放回盘子里,“不吃了?”
“在想我们的宝宝。”当初岑末怀孕的时候,就一直设想生下来之后要怎么样养育这两个孩子,可惜没等她多疼疼他们,自己就被掳走了,“他们这些年过得好吗?”
小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母亲是必不可少的角色,岑末想到她离开的时候,他们才那么一点点大,心口隐隐作疼,“他们有没有生病?文文是不是还不爱吃饭?”
爱德华虽然会叫人拍照片给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拍过孩子的,岑末一直以为是巧合,但事实上,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比任何东西都具有打击性。
“他们挺好的,大概一岁多的时候,文文发过一次高烧,你不在的时候,两个孩子都是跟咱妈住在一个屋的,那天我回家有点晚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去看孩子,才发现孩子病了。”
因为文文一直很安静,林琼华他们以为他在睡觉,加上娇娇一闹,注意力就没集中在文文的身上,严瑾发现孩子高烧之后,连忙把人送去医院,医生说还好去得早,没有病得太严重。
那天严瑾难得没去部队,按照医生交代的方法帮文文擦身子,换完衣服,文文的小手轻轻抓着他的小拇指,喊了一句妈妈。
严瑾当时就有点想哭。
家里没有妈妈,两个孩子都是先开口叫奶奶,然后是外婆,接着才学会叫爸爸。
有时候严瑾会拿岑末的照片教他们,哪个是妈妈,但往往没什么效果,所以在听见文文那句妈妈的时候,他的心里才那么有感触。
岑末的脑袋枕在他腿上,细密的长发铺在身后,像海藻般簇拥着她,“爱德华跟我说,他找了个人冒充我,你们没上当吧,孩子有没有出事?那个女的后来怎么样了?”
“你应该还记得林莺莺。”
“她?她不是……”
岑末当然记得她,上辈子她的悲剧就是从林莺莺开始的,岑末让李言修找了个假老板给她,林莺莺因为虚荣想傍大款,却被大款给卖了,后来被高利贷押着卖身抵债,再后来岑末就没管她的死活了。
这件事跟林莺莺有什么关系?
一提到她,严瑾的眉宇间夹杂着些不快,夹了一根烟在手里,火光一闪,男人的身边顿时烟雾缭绕,“霍冲让林莺莺整成了你的样子,然后送到我们家,他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可是我第一眼就觉得不对,妈也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岑末,没人能代替你。”
严瑾的手掌因为长期拿枪的缘故,比常人稍显粗粝,宠溺地摩挲着岑末的小脸,岑末像只小兽般蹭了蹭,“然后呢?你把她赶出去了?”
“她参与绑架,我当然要好好审问,不过能问出的东西很少,她也只是一枚棋子,我把她送进监狱之后,前年就病死了。”至于是怎么病死的,严瑾没细说,估计和当年林秀梅的死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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