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不知道言奉义是谁?”
李淑媛还记得,当年结婚的时候,程美莲跟他们通过电话,他们家明明告诉过她,奉义是言守之的字,可上次程美莲却对此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因为李代桃僵,哪会这么巧?
“我当然知道,奉义就是守之。”程美莲也是事后觉得蹊跷,所以才让程建雄去打听,也才知道言守之以前还起过字,只是后来不用了,“我当时是一时忘记了,那么久的事情,谁会一直都记得……妈,您相信我。”
李淑媛轻轻皱着眉,似乎在怀疑她话里的真假。
程美莲知道李淑媛容易心软,说完之后又去求言守之,“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我对你一心一意,恭恭敬敬,可是哪个女人能容忍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做那些事都是有苦衷的,你体谅体谅我,好不好?”
“也就是说,言夫人一开始就知道岑末是言军长的女儿,所以才处处刁难她,是吗?”这时候,严瑾才终于姗姗来迟,进屋之后,先往岑末的方向扫了一眼,确定她安然无恙,再重新看向程美莲,幽深的眸子里染着薄怒,“就算你说得再动听,也没办法掩盖伤害了别人的事实。”
程美莲抬头看着来人,一颗心再次往上提了提——看来严瑾并非是真的跟岑末吵架了,他是背着他们干什么去了。
她恨恨地咬牙,恶毒地盯着严瑾,“就算之前我做错了事,我也遭到报应了,你有必要再来我这儿翻旧账吗?”
“我是来翻旧账的,不过不是岑末的——”严瑾眼眸一厉,走到外面将揪着一个人的领子进来,摔在众人面前,紧抿的唇线透着一丝冷硬,“这个人,言夫人不陌生吧?”
此时,众人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佝偻着站在那,因为严瑾的动作太大,他脚上差点没刹住,站稳之后,才狼狈地扶了下眼镜,眼神闪烁无光,不敢去看对面的程美莲。
“是不是有点眼熟……”
看清楚男人的长相之后,在场的人纷纷觉得,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等等,这不是电视里播新闻的主持人洪学斌吗?怎么被严瑾抓到这里来了?
程美莲轻轻扫了对方一眼,继而开口道,“不知道严团长问这话的意思,但是我想,在场的人对他都不陌生。”
不知道为什么,程美莲在这一刻格外的平静,自己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丢人的不是只有她一个。
“这位洪学斌先生,是言夫人的校友,二十年前你们就认识了。”这样的事由严瑾来开口,难免有些不妥当,他斟酌道,“我跟洪先生沟通过了,他愿意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
程美莲脸上的肉微微一抖,眼里划过一抹狠色,慢慢站直身子,“什么当年的事,你们又想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水?”
严瑾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送到言守之面前,“这封信是言夫人亲手写的,并且叫人寄到洪学斌的家里,言军长应该认识言夫人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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