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玲不知道岑末和严瑾的事,只知道外面都在谣传宁缺喜欢岑末,对于她的话深信不疑,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与其说我是因为陆小琴差点没命,不如说是你有意要害我的性命,你觉得谁的罪过更大一些?”
“我没有,我……”邱玲连连摇头,她怎么敢害人呢?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岑末步步紧逼,“一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咱们还有的商量,二是我在众人面前揭发你……只是到时候你会是什么下场,我可不能保证。”
闻言,邱玲脸色大变,两行眼泪就那么流下来,她噗通一下,直接跪在岑末面前,“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
岑末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沉着脸后退,“下跪如果有用,杀人也不犯法了。”
邱玲抓着她的裤腿,脸上遍布着眼泪,花容失色地求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真的迫不得已,我最近每天都睡不好,真的,我也没想到你会伤得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
*
这学期开始,言如沁过得很不如意。
因为成绩退步,一整个寒假的她都被轮着教育,凭什么她有点退步,就要被受人批评?就没有人能安慰安慰她吗?
反倒是封芳,不过进步了一点点大家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抱着这样的心情,言如沁又在宁缺那碰了钉子,还跟林莺莺闹得不愉快,气色都差了许多,更是将这些不快都怪罪在了岑末身上——
林莺莺虽然被劝退,但是愿意为言如沁效劳的人还很多,只是能靠近岑末的很少。
和岑末同住的三个人里,封芳自然不用考虑,而喻雪飞和邱玲,动动脚趾头就知道要选后者。
邱玲来学舞蹈是家里托人安排的,也是她目前最好的出路,她的天赋不高,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走到今天这一步,老师也总说她笨鸟先飞,上学期她特意报了期末汇演,为的就是能有个更好的成绩,将来好回家工作。
她不算最差的,也不算最好的,就是很中庸的一个人,不想出风头,也不想惹事,本以为这五年会过得普普通通,没想到有一天言如沁会找上来。
开学之后,言如沁直言要她给岑末吃点苦头,否则别想回到本地工作。
邱玲听见这话,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平时岑末对她虽然没有掏心掏肺,但是也相安无事,可事关她的前程,她一旦拒绝,也就意味着要被分配到偏远地区,一年到头都见不到自己的家人。
犹豫再三,邱玲只好答应帮她一次,她选择割梯子,其实也抱着一丝侥幸,万一哪天岑末先发现梯子坏了,自己的心理负担也不会那么重。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岑末会摔成内出血,而且还需要住院治疗……
邱玲后怕得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她一闭眼就是岑末摔下来的画面,罪恶感一直折磨着她。
却不想,言如沁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甚至完全把她当成了眼线。
这天放学,言如沁示意她留下来谈话,开门见山地问,“说吧,岑末准备了什么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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