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停在她腰上,流连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伸进衣服里,岑末有点受不了这隔靴挠痒的滋味,声音里仿佛沁了水,“要隔着衣服,会冷。”
话毕,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顺着她的毛衣滑进去,两人的身子都微微战栗,彼此的身体又靠近了一些,似乎要将厚厚的冬衣挤成一张薄纸。
严瑾再次吻上那对带着水光的嘴唇,隔着薄薄的秋衣,手里是她柔软的腰,还有刻画清晰的蝴蝶骨,仿佛怎么都要不够。
岑末的手也没有闲着,一遍遍描绘着男人背部的形状,很想把他身上碍事的军装脱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画面。
长久的抑制带来的结果就是更大的爆发,两人不分彼此,沉浸在这段久旱的甘霖里,她的身子柔软,而严瑾则是恰恰相反,硬得犹如铜墙铁壁,两人一刚一柔,却无比和谐。
……
停下来的时候,岑末的围巾掉在了地上,严瑾的耳朵更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而且红得要滴血,声音也有些沙哑,他垂眸看着对方那截白皙的脖颈,还有上面留下的点点痕迹,呼吸忍不住又重了些,不能再继续了。
再继续下去,他的理智和冷静都会被吞噬殆尽。
此时的岑末,面色潮-红,双手松松地攀在他的脖子上,嘴里微微带着喘,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更窘的是她不仅发现严瑾有反应了,自己也有点控制不住要把人扑到,外头有多冷,里头就有多热。
到了后面,严瑾似乎嫌弃她的脸不够亲,对着她露出来的一截脖颈又啃又咬,岑末不自在地摸了摸,“你属狗的啊?”
“嗯。”他确实属狗。
“……”见他认真的回答,岑末又气又笑,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起来,“茶喝多了,我去个洗手间。”
她必须找地方平复一下心情,否则会出事的,严瑾亦然,僵硬地点点头。
出门后,冷风在脖子上一吹,岑末终于觉得清醒了些。
她忽然想到一句话,“喜欢会放肆,而爱会克制”,严瑾对她一向都是克制的,不一样的是,以前是由于他本能的控制,现在才是因为爱她而克制。
从洗手间回来,严瑾已经不在休息室了,岑末本以为这段暧-昧会持续一段时间,结果等了十五分钟,等来的是严瑾要离开的消息。
他一进屋就将人抱住,话里满是不舍得,“我要去出差,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你在学校乖乖的,知道吗?”
刚和好就要分开,岑末自然开心不起来,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知道了,别说的我像个三岁的孩子一样。”
严瑾摸着她的脑袋,“林莺莺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去找了,晚点我写封信给你们教官,让她帮忙留意学校的情况,平时有什么困难尽管你跟她说,还有,晚上我不在这里了,我让人带你去招待所住,好吗?”
岑末点点头,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印下一吻,“一路顺风,要好好照顾自己。”
看到她又变回那只可爱的小老虎,严瑾高兴地把人抱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要是你能跟我一起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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