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还有身体,仿佛催-情的药,触动着严瑾每一条神经,男人睁开眼,外面的天还没亮,只够看清一个轮廓,但是他心里清楚,那是岑末。
“你?”严瑾尽量稳住自己的呼吸,手指颤抖地扶住她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衣料,愈发觉得真实无比,愕然道,“你不是回去了吗?”
“人家舍不得你,又回来了。”岑末的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与他缠绕在一起,“不欢迎我吗?”
说着,她就要将手伸到严瑾的衣服里,帮他把上衣脱下来,严瑾一惊,抓住她的手,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了,“别这样。”
“你很难受不是吗?”她紧贴着对方的小腹,“二哥哥,我帮你……”
“呃。”在她的百般撩拨之下,严瑾感到自己又涨了一些,不顾一切地将人压到身下,正打算与岑末痴缠在一起的时候,身子一阵失重——
严瑾从地上爬起来,脑袋还有些懵,一低头发现短裤都湿了,脸上一窘,还是头一回这么狼狈。
忍不住抽了抽眼角,妈的,岑末是chun-药成精了吗?
他揉着头发来到浴室,拿冷水洗了把脸,又冲了身子,总算觉得清爽了一些,只是一冷静下来,脑子里就时不时闪过她梦里的那副样子,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
严瑾重新闪进浴室,还是要解决一下才行。
二十分钟后,严瑾拿着水盆在水池边洗裤子,团里的政委肩上搭了条毛巾走过来,手里的水杯朝他扬了扬,“早啊,这么勤快?”
说罢,瞅了一眼他手里的衣服,眉头一挑,给对方一个“我懂”的眼神,都是男人,理解理解。
严瑾默默加快手里的动作,眸子里的颜色深了些,我不管你是成了精还是别的,这辈子不睡到你算我输。
诡异的气氛下,政委哼着小曲刷完牙,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吹了声口哨,团长也是个正常人嘛,谁说他性冷淡来的?下次听见直接打死。
严瑾:“……”
一世英名毁于……一条小裤裤。
*
这年头车马慢,岑末下火车的时候,外头已经黑了,她打着哈欠看了眼墙上的钟,正好是岑静下班的时间,不如到医院碰碰运气?
岑静这些年在岑末的坚持下,并没有落下学习,刚毕业于卫校不久,现在是一名护士,正好分配到镇上的医院上班,距离火车站不是很远。
说实话,岑末一直觉得岑静柔柔弱弱的,想不到她最后会选择这种胆大心细的工作,但是转念一想,能练练胆也好,免得她动不动就掉眼泪。
岑末踩着轻松的步伐来到医院,快下班了,加上天气冷,里头的人有些稀松,她才上二楼,就听见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没过门就敢这么给我摆脸子,以后是不是都不用听我的话了?我不就让你帮我插个队吗?至于等到现在?”
“婶,不是我不帮你,但是前面的人情况严重,更何况医院有规定……”
“规定,什么规定?别人不是照样插队?个没用的东西,啥也指望不上你!”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一抬头却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影人,挡住她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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