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莺莺正奇怪岑末今天怎么有心情帮自己说话的时候,她又听对方继续道,“但是人家跟你,好像不熟吧?”
想沾严瑾的光?她也配?
“这么多年没见,他不认得我也是应该的。”林莺莺心里虽然恨岑末,但是这些年她的手段和心机都长进了不少,更不会轻易被人挑拨,“刚才他不也是没认出你吗?”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岑末故意挑事,看不得她好。
岑末的确是不想听严瑾的名字从林莺莺嘴里说出来,可她也不是好相与的,“我可没像你一样,自称是严首长的旧相识。”还照顾她?照顾她去地里干活吗?
封芳:……岑末确实没说是旧相识,只是说严瑾喜欢她而已,一点也不过分,真的。
“不熟就不要硬攀关系了,我都不敢说我跟玉修罗熟。”
听封芳这么一说,众人纷纷点头,人家可是副军长的女儿,肯定认识严瑾,也不像林莺莺这样洋洋得意啊,她也太自以为是了。
这回,连言如沁也不想帮林莺莺说话了。
林莺莺抿着唇,抬头瞪着岑末一对冷眸,却没能再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突然,礼堂的门让人打开,有个小同志说道,“请问岑末是谁?”
岑末淡定地抬起头,往前一些,“我是。”
那人道,“如果方便的话,我们严团长请你过去说话。”
“你真的认识严瑾?”封芳惊奇地转过头,突然觉得岑末那天说的话有点可信了。
而在场的众人心照不宣地看向林莺莺——打脸来得如此迅猛,人家岑末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否则同样是认识的,为什么只请岑末,不请她?
而且还要客气地问是不是方便,那肯定不是去训话的,而是去叙旧的。
听见严瑾找自己,岑末自然欣喜,这才不到半小时,他就憋不住了?
拍了拍封芳的肩膀,“那我先离开一下,待会儿白教官来的时候帮我说一声。”
“嗳。”封芳不可思议地应了声,等岑末出去之后,竖起大拇指指向门口,对宛如跳梁小丑的林莺莺说,“看到没有,这才是真认识的。”
林莺莺肩膀微微颤抖,最后只能假装去上洗手间……真是奇了怪了,她那封信已经交上去那么多天,岑末怎么一点事情也没有?
而且除了专心练舞,岑末似乎完全没有把那封信放在心上,她越是这样,林莺莺越是着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见白薇惩罚她?难道是不想耽误这次的演出?
想来,也只有这种可能性了。
思及此,回到化妆间的林莺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枚戒指,岑末,以为你就很厉害了吗?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你狠狠地踩下去,把这些年你对不起我的,全部都讨回来。
林莺莺的眼中闪过一抹恶毒,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可怖。
她拿着戒指,试着将自己的手指套进去,却只能戴到第一关节,再也套不进了……小的时候明明能戴的,她也不胖啊。
想到白薇很快就回来,林莺莺只能重新将戒指塞到了自己的包里,却没注意到,在她离开之后,戒指突然从里头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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