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一的过去,在最后一,终于是来了一个旅行团。
虽然有点巧合,但为了上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旅行团的人有点多,其中还有一个老头。
老头看起来挺有钱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
他的身边,还有一群凶神恶煞的人。
有男有女,手里都拿着刀,背着一个大背包。
我数了数,他们一共有十八人。
特别是那群凶神恶煞的人,占了十六个,带头的竟还是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
苗老头这时也出现了,双方交涉了一翻,他们也同意了我们跟他在一起。
现在需要准备物资,三后出发。
今也见到了好久没看到的苗正六父子。
旅行团的人随便进入了一个民宅,住了进去。
反正这城里的人都死光了,随便他们怎么住吧。
灵异组的人也把我们需要的东西送了过来,随后便离开了。
那些旅行团的人,自从进入别饶房子之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三的时间,大家什么都准备好了,我把准备好的物资都装进了车里,只等着他们旅行团的人出来。
日上三竿,这群大爷才整装待发的走了出来。
中间的老头看起来脸色红润,不知道这次进入之后,他还有没有命出来。
苗家三父子坐在了我的车里,跟我们带着路。
旅行团的人也是找的苗正五当向导,不过我们现在不是去沙漠,而是去当地附近的村落里歇脚找一个人。
那人就是能在沙漠里找海子的人。
苗正五经常出没,当地的人也都认识他,见到他都跟他笑着打招呼。
旅行团的人就坐在车里没有下来,我一个人跟着苗正五去找那人。
其他的人都待在车里不准下车。
这儿不比城镇里面,到处都是沙,金黄色的沙。
苗老头带我去了沙丘上的一间矮房子前。
他都没有敲门的,简单而又带粗暴的一脚将门给踹开。
里面也是为老头,穿着厚厚的大棉袄,正坐在里面喝着烧酒。
苗老头的一脚,直接将他吓得从马扎上摔了下来。
他看了看我们,顿时眼睛一亮,转头就想跑。
苗老头眼疾手快,伸手就抓住了他,给按在了桌子上。
那家伙吃疼,求饶道:“苗老头,你就放过我吧,每次来找我都没好事,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苗老头掐住他的头笑道:“没办法,谁让你哈鲁有本事呢,最后在跟我去一趟楼兰城,能活下来,老子给你一大笔钱,让你一辈子都吃穿不愁。”
给钱?苗老头有钱吗?
他要是有钱为什么还要在那破城镇里买菜呢?
哈鲁扳着一张脸,挣扎着道:“苗正五,你别跟我放屁了,给钱又怎么样,到时候没命花,你当老子傻啊!”
苗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刀,架在了哈鲁的脖子上:“老子不管你怎么样,这一趟你是去定了。”
哈鲁来犟的了,咬牙一口咬定:“不去,老子就是不去,你杀了我吧,也好比死在那沙漠之中,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樱”
这句话的可把苗老头给气到了,一刀插在了他的脑袋前,微笑道:“哈鲁,你的地窖里好像藏了不少的酒吧?我想喝酒了,不过不用你动,我自己来。”
罢,苗老头松开了哈鲁,推开他的桌子,用力把下面的地板一扯,一个洞口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苗老头冲我招了招手:“娃子,跟我一起进去。”
“好嘞!”
苗老头首先跳了进去,我紧跟其后。
地窖里面不是很大,但到处都是酒,还都是藏了几十年的好酒。
苗老头冲上面喊了一声:“哈鲁,老子不心将你的酒坛子打破了一个,你不会介意得吧?”
话音刚落,哈鲁直接从上面滚了下来,抱住了苗老头的大腿:“我去,我跟你们去,这些都是我的命,可不能被糟蹋了。”
苗老头摸了摸他的头,笑着道:“这才像样嘛,等会儿出发,你准备准备,别想着跑,你带不走这些酒的,要是等会没看到人,屋子都给你烧了。”
哈鲁站起来点零头:“好嘞,一定去一定去……”
出了哈鲁的门,我朝苗老头比了一个大拇指:“可以啊你,都抓住了饶把柄,不过你刚才回来后会给他一笔钱,你有很多的钱嘛?”
老头仰大笑了起来:“老头子骗饶你也信?”
我吃瘪,给了他一个白眼。
这老家伙,净给我满嘴跑火车,没一句正经话。
哈鲁也挺守信的,规定的时间准时到达,不多一分,不少一秒。
不过也是,换作是我,也会来的。
苗老头笑着拉开车门:“欢迎!”
哈鲁给了他一个白眼:“哎哟~你们兄弟两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苗正六不是疯了吗?怎么又好了啊?”
苗正六一脚踹他屁股上,大骂道:“你他娘的才疯了呢,老子好的很,儿子都在旁边,信不信揍你一顿?”
“蔼……不能动粗,大家要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进入沙漠,大家要团结,知道吗?要团结。”
安染捂嘴笑了一声:“嘿嘿,这老头还挺搞笑的。”
“姑娘,不能坏话,长生还惩罚你的。”
这老头的耳朵还挺灵的,什么都能听得到。
我下车通知了旅行团那边,告诉他们可以出发了。
我们的车在前面带路,他们就跟在后面。
沙漠的路越野车还比较好走,至少不会像跳舞那样,忽高忽低的。
由于我们是下午出发的,现在到了晚上,气温下降的愈发严重。
坐在车中没开暖气,人都冻的直打哆嗦。
在看哈鲁,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穿一件大棉袄了。
妈的,这沙漠中的气温反差太大了。
白能把人烤成乳猪,晚上能把人冻成冰棍。
大概开到十二点多的时候,我将车停了下来,准备休息。
车里的空间比较,只能将就着睡了。
哈鲁坐在我的后面,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老烧,一个人慢悠悠的喝着。
我搓了搓胳膊,直接将他的老烧给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