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卫生间的角落,看不见外面,不知道刘小曼是不是已经敞胸露怀了。
想着她的那一对坚挺的ru房,肯定被老唐死前狠劲地搓揉过,现在又要被老袁蹂躏,我开始抓狂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紧密的悉悉索索声响,大概两人在脱衣服吧,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下面已经搭起了帐篷。
一巴掌打在胯间,心里骂了一句“不争气”,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慢,我先洗个澡。”
这是老袁的声音。
哟呵,我还真小看了老袁了,这个时候他居然忍得住,没有忘记我的计划。
面对刘小曼这样一个美艳绝伦的尤物,他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定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那根“恶棍”。
“我也洗。”
刘小曼娇滴滴地说。
妈的,还想鸳鸯浴?
老袁顿了顿,突然说:“那么……你到客厅的卫生间去洗吧,这个卫生间之前被我吐得脏兮兮的。我先去清理一下。”
不错,这个理由,我该给他点个赞。
刘小曼乐滋滋地答了一声:“好的,等我哈”。
然后就走出卧室。
老袁也迅速钻进了我藏身的卫生间,衬衣上留下很多鲜红的唇印。
我冲他点了一下头,算是对他最后的“临危不乱”给与了肯定。
随后打开花伞放出水声,当然也不是真的洗澡,我没有兴趣看老袁胸肌,就他这个肥猪身材,估计会恶心死我的。
突然间我好同情刘小曼。
在哗哗水声的掩护下,老袁用“气声”说:“抓紧点,老子遭球不住了。”
我笑了笑,又开始有点同情老袁,同样用“气声”回答:“抓不抓紧是由你决定的”。
老袁把头发打湿,身上也沾了一些水渍,然后就出去。
大概是考虑到我刚刚说了抓不抓紧是由他决定的,于是径直走出客厅,招呼刘小曼:“小曼……你好了没有?”
哗哗的水声夹着刘小曼的的浪吟:“快了……怎么?等不及了啊……等不及了就你过来嘛……哎哟喂,你还真的……嘻嘻……”
刘开门声响起,水声减弱,接下来再无声息。
我等了大约三分钟,像是半个世纪。
外面还是没有动静。
心想,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啊!
于是就麻着胆子,蹑脚蹑手走出卫生间,站在卧室的门口渗透出去,一看,发现老袁的衣服裤子丢在卫生间门口,卫生间里还有隐约的水声。
透过磨砂玻璃,隐约看见两个拥抱在一起的肉色影子。
他妈的,老袁玩真的了?
不对不对,老袁要玩真的,没胆子当着我的面啊。
不好,估计刘小曼已经对老袁“施法”了。
现在的老袁已经失去理智,正在卫生间里享受美人的拥吻。
刘小曼为什么不选择在床上呢?难道她发现卧室里有什么蛛丝马迹?
我一看时间,已经零点过四十分了,交更时辰,阴阳混杂,正是恶鬼行凶之时。
估计刘小曼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之前一直拖着老袁在客厅里唧唧歪歪,故意等到这个点。
看来,老袁和老唐还不是一款的,刘小曼并不想真的和老袁干那种事情,否则她就会选择在床上了。
现在,她就要在浴室里灭了老袁,而且还不会让老袁享受她的身子。
我要是直接打开卫生间的门,将符章贴在刘小曼的身上,估计会有一些难度,而且符章不一定会产生效果。
第一是她的身上有水,符章不一定一下子就贴得稳当;第二,头上的花伞有水洒下来,要是淋湿了符章,符章也就失去法力。
那么,我只有来硬的了。
虽然有些不忍心,不过,刘小曼,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伸出食指一抵门锁,整个门锁就从里面掉落,然后迅速把门打开,冲着长头发的那个肉身一掌击打过去,刘小曼来不及哼一声就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而老袁也跟着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零点四十五分,我拨打了丹青的电话。
“哥,怎么样?”丹青的口气非常焦虑。
焦虑中裹着某种兴奋。
“我能打电话给你还能怎样?搞定了呗。我说过的,一点之前和你联系,就一定会和你联系的。”
我的口气很骄傲。
“那么我现在过来?”
我仿佛看见丹青在蹦跳。
“不!”
我说:“你就在你家楼下中行门口等我,二十分钟之后我在那里接你,我要带他们去一个好地方。”
我冲着老袁的水沟穴和人中穴点了两指,十多秒后老袁就悠悠醒过来了,满脸通红地赶紧找衣服裤子穿上。
看着刘小曼的***,我整个胸腔瞬间被愤怒和忧伤填满。
这个***三年前是属于我的,是我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我本来可以一直拥有着这么一个美丽的***,过着平静而幸福的日子。我们可以一起举案齐眉,一起相敬如宾。该写诗的时候写诗,该挣钱的时候挣钱,该游山的时候游山,该看海的时候看海……
但是美好一切,都是他妈的一场梦……
刘小曼,你究竟是什么人?就算要实施什么计划要达到什么目的,犯得着这么作践自己吗?对我,对老唐,对老袁……
还这样对待过什么人?
我满眼含泪,咬了咬牙,最终一狠心,伸出手指将刘小曼的任督二脉死死封住了。
一摸她的经脉,我就知道她是一个高手。但是现在,她想要冲开任督二脉,就算再有高手相助,至少也得花五年的时间。
刘小曼,不是我残忍,而是你做得事情天理难容。绑架薇薇我都不计较了,但是你为什么要让老唐“死无完肤”?
锁了她的任督二脉,只是我自己给自己的一个交待。至于怎么处置这个妖孽,我还得听听墨农先生的意见。
我将符章贴在刘小曼的胸口,又用胸罩把符章固定好,然后亲自给她找来衣裤,亲自给她穿上。
我做的这一切,也算是对三年前的那段感情给了一个很人道的交待。
然后我如法炮制,在她的人中穴点上一指头。
十秒钟之后她就醒了过来,不过我不能点开的她的水沟穴,我暂时不能让她太过清醒。
老袁在牡丹花下捡回一条命,对我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我叫他收拾一下自个儿回家去了,然后我就带着活死人一样的刘小曼,坐上我的车,到旁边中行扣下去接了丹青。
然后开车直接返回南山去找墨农先生。
平常,墨农先生都是凌晨一点左右安寝,今天是晚了点,不过我相信他一定没睡。
从清真县到林阳城区有六十公里左右,夜间开车只需要半个多小时,到南山也不超过一小时。
一路上,我都没有时间去给丹青做太多解释,只希望她见到墨农先生之后,会不会唤起半年前的一些记忆。
我和她,以及和她姐姐的那些过往,究竟是我臆想的,还是丹青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