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回来和陈知贤一起去参加李莫生和林娟娟的婚礼。
说起来,林娟娟和李莫生,都是陈知贤和夏知秋刚认识的时候认识的人。
而对于李莫生和林娟娟两人能够走到一起,修成正果,两人自然是非常为他们高兴的。
“你说我们送他们一份特别的新婚礼物怎么样?”夏知秋靠在陈知贤的怀里突然说道。
“唔,特别是新婚礼物?”陈知贤有些疑惑。
“对啊,比如一个故事,一部电影!”夏知秋在陈知贤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说道。
“额,你这哪里是送人家新婚礼物啊,你这是让人家度蜜月都度不好吧?”陈知贤不由地有些莞尔地道。
夏知秋忍不住白了陈知贤一眼:“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陈知贤宠溺地刮了一下怀里的丽人的俏鼻道:“好啦,我开玩笑的,你的意思是,想让他把咱们的定情故事拍出来?”
夏知秋顿时就俏脸一红,想到了两人那一次视频聊天的时候的画面,就忍不住有些发窘。
同时心里又特别的甜蜜。
“什么定情故事啊,哼,某人自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给我讲故事了呢。”夏知秋想到两人确定关系之后,陈知贤这家伙,好像反倒是真的都没有再给她讲那些浪漫的故事了,就有些不开心地道。
陈知贤闻言一怔。
似乎,好像,大概真的是这样。
“那要不,我现在再给你现编一个?”陈知贤歉意地看着夏知秋然后说道。
“好呀,不过,必须要让我满意才行!”夏知秋娇嗔地道。
心里却是无比的开心。
或许这是两人之间,和其他情侣不同的地方,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的甜蜜方式。
陈知贤脑子里却是在搜寻着记忆当中的那些经典爱情电影。
不过,既然夏知秋说要送李莫生他们一个新婚礼物。对于导演来说,自然莫过于送他一次执导的机会。
但是李莫生的水平到底如何,说实话,陈知贤并不是太清楚。
不过,想来,太复杂的电影,估计给李莫生的话,那不是送他新婚礼物,而是害他!
所以,这个故事,不能太复杂,早前的那个《触不到的恋人》的故事,显然不太适合。
别看《触不到的恋人》这个故事虽然不是很复杂,但是实际上,对于导演来说,要求还是蛮高的。
因为这部电影,很考验一个导演对情感细节的拿捏把握。
李莫生至今为止也不过只是拍了一部《折翼天使,向光而生》这部公益性质的影片。
而且影片拍的只能说中规中矩。
所以,《触不到的恋人》这个故事,在陈知贤看来,并不是太适合李莫生。
为此,他可以选择的电影,其实反倒是不多。
记忆当中的比如大名鼎鼎的《人鬼情未了》之类的经典大作,显然就都不合适了。
想到《人鬼情未了》,陈知贤突然想起了前世看过的一部并不算出名,但是故事却非常有意思,而且也很温情感人的故事。
嗯,也是和“鬼”有关。
但是相比起《人鬼情未了》,却是要简单许多。
当然了,任何一部电影,想要拍好,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只不过,相对而言,陈知贤觉得,倒是可以给李莫生试一试。
这部电影叫做《鬼魅浮生》,这是一部极具争议性的电影。
喜欢的人认为,这部电影,温情感人,不喜欢的人认为,这部电影,节奏缓慢,让人无法喜欢起来。甚至根本看不下去。
但是陈知贤却是觉得本身这部电影的故事,是非常有趣的。
“有一对感情深厚情侣一起住在一套大房子里,女孩老是觉得房子里有奇怪动静想搬家,男孩却觉得搬家太麻烦。
两人为此吵架无数次之后,男孩终于妥协了,他同意和女孩一起搬家离开这里!”
夏知秋听的很认真,好奇地问道:“房子里有奇怪的动静?难道有鬼?”
陈知贤却是没有回答夏知秋的问题,而是继续道:“然而,就在男孩出去联系搬家的事情的时候,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男孩的生命!”
“男孩就这么离开了,只留下了悲痛欲绝的女孩独守空房!”
“男孩虽然死了,可是灵魂还留在世间,化作一个谁也看不到,全身披着白床单的鬼魂,一直守候在伤心欲绝的女孩身边。”
夏知秋怔了一下:“披着白床单的鬼魂?”
陈知贤笑着道:“对,我要讲的又不是恐怖故事,而且,这是为电影服务的,简单直接,而且成本不用太高,关键是,不会让人觉得恐怖。同时白床单鬼魂,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夏知秋点了点头道:“也是,以前小时候,看动画片,里面的幽灵就是披着白床单的。你继续。”
陈知贤笑着道:“有一天男孩的鬼魂透过窗户发现,对面人家家里同样有一个披着花床单的鬼魂。”
花床单鬼魂让夏知秋对陈知贤说的这个故事,越发地好奇起来。
陈知贤继续说道:“两个披着床单的鬼魂隔空对望,男孩的鬼魂问花床单鬼魂:“你在等什么?”
花床单鬼魂却是一脸茫然地说:“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也不知道在等谁,只是感觉自己在等待着什么。””
“男孩的鬼魂沉默了,他看着心爱的女孩儿,看着她悲痛欲绝,他想要安慰她,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他悲哀地,绝望地想着,可能在经过漫长的等待之后,他也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过,男孩的鬼魂看着心爱的女孩儿,又释然了,比起花床单鬼魂,至少,最起码现在,他有等待的人。还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而存在着!”
女人总是容易感性,听到这里,夏知秋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男孩的鬼魂默默地守候着心爱的女孩的画面。
陈知贤继续道:“一段时间之后,女孩一天天走出悲痛,并且有了新的男朋友,决定搬出这个伤心之地。”
夏知秋忍不住紧了紧抱着陈知贤的手。
陈知贤笑着低头吻了她一下。
然后继续讲述这个故事。
“临走前,女孩写了一张小纸条,塞进了墙上的裂缝里。守候的人走了,男孩的鬼魂又不能离开这个房子,一时间失去了“鬼生”存在的意义。
迷茫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想起来女友留在墙缝里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