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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的问题,薛文宇根本就没理会的意思,拔腿再未曾停留的离开,趁着天还没亮,还能搂着媳妇睡会儿。

“知道你好奇,但是现在呢还不能告诉你,耐心点,等等吧。”看着黑衣人悲愤的神情,林川很是好心的安慰道。

?耐心点?等等?

黑衣人听着有点发懵;“你的意思难道,不杀我们了?”

林川一听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方为何会这么说了,笑道;“小子,你想多了。”

“那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要杀就来个痛快的,怎么着,杀人你们还要选个吉日吉时不成?”黑衣人恼怒道。

要问的,他已经如实的告诉他们了。

不打算立刻要了他三人的命,却又表示不会放过,那留着他们三人到底想干什么?做人证么?

难不成这伙人还打算跟雇请自己的路县令打官司?

这拨人已经把人家县衙的衙役打了,而那路县令也被逼的花钱雇请江湖人来对付他们,双方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了,还能对簿公堂?

林川抱着自己的剑,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家的规矩呢,该杀的绝对不会手软放过,不该杀的也绝对不枉杀一人。至于怎么处置你们,等查过就能定了。”

什么?还要查?

黑衣人此刻心情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了。

这是一群哪来的什么神仙啊?查,查什么查啊,做这营生的哪个手中没有几条人命啊?

既然被抓,他也是认栽的。

要杀就杀,好歹给个痛快,不带这样的啊,这不是折磨人么!

……

清晨牧莹宝在温暖的怀中醒来,睁开眼就落入温柔的目光中。

“还没看厌倦啊。”牧莹宝慵懒的问。

薛文宇笑着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怎么会,越看越美越移不开眼呢。”

“一大早上的就这么肉麻。”牧莹宝嘴上这么说,人却幸福的往他怀中又钻了钻。

媳妇的心口不一,薛文宇笑而不语,伸手帮她把滑落肩头的被子盖好。

“云珠今个就能拿到和离书了。”牧莹宝说到。

“嗯。”薛文宇回应。

媳妇的性子他很了解,此时提及云珠,绝对不是闲聊而已。

果然,怀中之人听到他简单的回应之后,不悦的用手掐了他一把。

薛文宇笑着抓了媳妇行凶的手;“喜欢她,带着也就是了。”

话音刚落,怀中之人立马就仰起头,很是开心的看着他;“你同意了?真的可以么?”

“傻丫头,你喜欢的,你想要的,什么都可以。”薛文宇宠溺的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下媳妇的额头。

很想说,云珠的事其实之前就说起过啊,看云珠自己的打算。静爱书

媳妇又提及,可见是真的喜欢那女子了。

不过呢,对于那个女子,薛文宇也挺满意的,因为,那个女人很安分。

“那等今个拿到和离书后,我问问她自己的意思。”牧莹宝很是开心的说到。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和离书能否顺利拿到么?”薛文宇逗她。

就见怀中之人笑得一脸的灿烂;“和离书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若不是咱实在闲着无聊,根本就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周折,还给他们三天时间,三个时辰都太多。

对了,这三天里他们就没什么动作么?

不对啊,是不是有什么事你瞒着我了?”

媳妇太聪明怎么办,薛文宇无奈的笑了笑,也就把这三天里付家还有路县令的动作,都告诉了她,其中自然也包括昨晚的事。

“难怪老百姓常说官匪一家,都是因为有姓路的这种狗官,看样子他这是狗急跳墙了,薛文宇赶紧起,别赖床了。”牧莹宝迫不及待的想看路县令的下场,起身推着还没有起床意思的人。

相比于付家,牧莹宝对路县令这边兴趣更大。

毕竟,付家会如何,根本就没啥悬念。

“别急,别急,去早了又没用。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你错过最精彩的。”薛文宇无奈的一边起,一边说还得一边护着媳妇下床。

薛文宇是真的无奈,媳妇好像已经忘记她自己现在是孕妇,那么大的肚子低头都快看不到脚面了,都提醒不到她自己!

听了他的话,牧莹宝埋怨的白了他一眼;“什么,已经安排好了?不早说。”

“嗯嗯嗯,都是为夫的错,洗漱好吃了早饭,等接到消息后,再去看精彩的大戏。”薛文宇习惯性的认错,帮着媳妇穿好衣裙,又帮着调了洗漱的水。

外间的南珠听着里面的声音,适时的敲门进屋,正好看到夫妻俩往梳妆台边走。

“主子,您来还是?”南珠指指自己的发髻,问。

“你来吧,给夫人梳个漂亮的。”薛文宇今个没抢着给媳妇梳头。

南珠听罢,有些意外,边往前走边疑惑的看向已经坐在梳妆台前的夫人。

“她今个要去看大戏。”薛文宇看出南珠的疑惑,告诉着。

看大戏?南珠立马就明白了,笑着拿起木梳。

这边主仆,兴匆匆的准备看热闹。

而付家与路县令两边,却都是又一宿未眠。

“父亲,不如就给了那和离书吧,闹得这么满城风雨的,她娘家都不赞同不支持,即便她拿到了和离书又如何。”付宝贵眼睛的淤青还没退,也还肿着,看上去有些滑稽。

他很懊恼,旁人休妻都是那么简单,轻而易举的事,怎么到了他这就不行了?竟然闹成这样难以收场的局面!

“混账东西,说的叫什么话,现在已经不是和离书的问题了,她们还要什么什么补偿金。这若是依着他们给了,咱付家以后在这唐辞镇还怎么做人?”付金山因为嘴里被打掉几颗牙,骂人都因为漏风不太清晰了。

“老爷,可是连路大人都拿他们没办法呢。”袁氏担心的低声说到。

付金山听罢,脸色沉沉的看向大门的方向冷笑道;“你们女人懂什么,这件事他若是搞不定,他这个县令以后还怎么做下去。”

今天是第三天的期限没错,那些人敢来,他就再去报官,衙门的不来?

付金山就不信,今个自己就是不让儿子在那和离书上签字画押,那些人还能杀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