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目以待。”顾月齐看着志气满满的人,也不好开口泼凉水。
看着博弈的两人,一边伺候的太监总管一时间不知道十几个什么反应。
若不是知道皇上一心都是叶湑,若是不知道这位女人是有夫之妇,那他一定会觉得,他们两位很般配。
可惜啊。
“皇上,太后娘娘来了。”
“太后娘娘驾到!”
太监高喝的时间,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搀着嬷嬷走进来了。
见秦堇申对面的女人,目光闪烁之后,并未急着开口,反倒和秦堇申闲聊起来了,“皇上,政务可还繁忙?”
秦堇申丢下手里的棋子,起身朝着太后行礼,“母后金安,朕近日政务不是太繁忙,不知母后前来有何事?”
“哀家就是来关心关心你。”太后走过去,拉着秦堇申的胳膊好生打量一眼,随后道:“都瘦了,还说不繁忙,你就是报喜不报忧。”
秦堇申不卑不亢的说道:“母后是长辈,朕自然不能让母后给朕操心。”
顾月齐虽然没有看,可是听秦堇申的声音就能知道,这两母子是闹掰了。
冷淡疏离,自称朕。
可见这母子关系是有多么恶劣。
太后似乎被秦堇申油盐不进的话给噎住了,可是这有外人在,她也不好说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只得硬邦邦的关怀两句就走了。
秦堇申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懒得维持,直接坐下来,拿起棋子继续下棋。
“你母亲,这样不大妥?”顾月齐试探的问了一句。
秦堇申睨了一眼顾月齐,捏起棋子淡淡开口,“老狐狸,装什么好人。她就是个被深宫折磨疯掉的女人,脑子有问题。”
秦堇申直言不讳,也懒得管什么长幼尊卑。
顾月齐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就听到秦堇申似倾诉一般,把许多事情都说出来了。
说真的,秦堇申活这么大,不容易。
顾月齐捏着棋子,顿了顿抬起头看着他,“你做的,不过分。”
秦堇申沉默的看着顾月齐,半晌笑了起来,“阿湑要是有半分你的玲珑剔透,朕也不会这样。”被逼疯。
顾月齐抿起了唇瓣,称述着一个事实,“她就是她,征战沙场,英勇无畏的将军,而不是皇城之内的掌权者,她很难会学帝王道。”
皇城之内的曲曲弯弯,不是叶湑该学的,那会抹掉她身为将领的血性。
“那燕池羽……”
顾月齐沉默了一下,“他那是黑,喜欢坑人,天生的。”
“……”
“他就是天生的掌权者,这些曲曲弯弯的东西,他玩的比谁都老练,沙场上,叶湑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因为他这个太不择手段。”
秦堇申望着顾月齐,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
这么黑自己的夫君真的好吗?
燕池羽不会生气吗?
“燕夫人!”秦行止慌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下一秒,直接无宣召就冲了进来。
秦堇申侧头看了一眼,没有一丝不虞,收回目光继续看着棋盘。
顾月齐斜睨了一眼火急火燎的人,放下棋子,“作甚?”
“咳……那个……”秦行止犹豫了一下,视死如归的说道:“城里的一位官宦子弟堵在府门口,哭天喊地说要见你,还说你抛夫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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