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齐缩了缩脖子,默默举起自己的手臂,“受伤了,你不能…唔……”
燕池羽俯身,以吻封缄,堵住了那些不爱听的话。
战场转移到了床榻上,顾月齐又是被一顿好生教训。
虽说是不生气,可也没说不吃醋。
是以,燕池羽又借着不开心的借口让顾月齐答应了诸多‘丧权辱国’的条件。
第二天,顾月齐直到下午才从床榻上爬起来,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换过药重新包扎了。
朝堂上有秦行止出不了什么乱子,就是朝野间的大洗牌闹得人心惶惶,好在秦行止有两把刷子,有了一点小手段安抚住了人心。
君凌的去向,顾月齐没有过多的关注,倒是燕池羽,特地注意了一下君凌的下落。
等秦行止来找顾月齐汇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主子,如你所猜的,沐国的大军却是有越战越勇之势,阿湑许久不曾领兵打仗,一时间还真不是沐国的对手。”
“那就舍弃几个城镇,暂时避一下沐国的风头。”顾月齐拿过一旁的碟子,将核桃仁放在里面,准备待会儿给叶罹做些核桃糕。
秦止行闻言,思索一下,也觉得不无不妥,就想槿国,如今槿国不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嘛,他们大宛为什么不效仿一下呢?
“行,等会儿我就给阿湑修书,对了,咳……”正事说完,那就是一点私事了,秦止行咳嗽一声,有点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
秦止行闻言,目光晦涩一瞬,低声问道:“昨晚上的那个人是谁?”
顾月齐不动声色的抬起头,就对上秦止行高深莫测的目光,“什么人?”
“主子伤口小,不至于一个屋子都是血腥味儿。”秦止行将自己的疑惑给指出来,见顾月齐有些深暗的目光,也不再说什么。
“我师父,不小心受伤,来找我拿些药。”顾月齐自然是不会将君凌的名字说出来的,先不说如今的大宛和沐国是死对头,就君凌一人轻而易举进入皇宫,要是秦止行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哦。”
送走的秦止行,顾月齐垂眸看着碟子的核桃,心情却不是很轻松。
**很克制,可是这天灾,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燕池羽进来就看到了顾月齐忧心忡忡的模样,走过去将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想些什么呢?”
“马上就是立春,也不知道这一场春雨能不能下。”
闻言,燕池羽没有符附和她的话,只是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秀发,“别多想。”
大宛的一切已经走上的正轨,顾月齐的任务也完成的一大半,但是月白迟迟没有出来,像是销声匿迹一般。
宇国——
凤无吊着一个胳膊接待云寒楚。
见凤无这狼狈的模样,云寒楚挑眉,端起手边的茶水,“他对你下手了?”
“嗯。”凤无眼里的目光暗沉了一瞬,看着云寒楚几分关切的模样,抿唇说道:“王爷若是喜欢那个位置,臣可以帮你。”
慕璟墨,欺人太甚!
对他下手可以,可是他居然惦记着南烟!
若非南烟是药人,本事不低,那肯定是要命丧刀刃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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