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听过这个名字,顾家的嫡女,槿国战王的夫人,沐国皇帝的心头好。
出色的不是那风流史,而是她的本事。
秦行止揉了揉碧玉的脑袋,语气里多多少少有些感慨,“她这个女人,强势霸道却又生的风华绝代,像是草原上的野狼,无人驯服得了。”
碧玉点点头,确实。
刚刚的交谈里,是顾月齐更强势一点,秦止行硬是被压下了一头。
不是说顾月齐有多么强势,是骨子带着的霸气就胜过了秦止行。
是夜。
皇宫里摆起了宴席,欢迎秦止行归来。
叶罹坐在主位上,侧手边就是一身月白色宫装的顾月齐。
金银丝昙花宫装勾勒出窈窕的身材,墨发挽起,一个青玉的发冠在乌黑的发丝间,简单贵气。
秦行止带着碧玉缓步走了进来。
正是宴会热闹的时候,顾月齐起身悄无声息离开了。
不少人见顾月齐的位子上空了,眼里迸发出一丝亮光,自以为隐秘的打了招呼,却不曾想那些小动作尽数落在了秦止行眼里面。
碧玉有些坐立不安,不少目光落在她身边,有嘲讽,有探究,有不屑,还有恶意满满的。
“你是本王的侧室,端起架子来,别叫人轻视了。”秦止行拿着筷子夹了一个圆子给你碧玉,低声说了一句。
碧玉侧头看着秦行止,心里想起今个嬷嬷说的话,眼里的目光坚定起来,点点头,“嗯,妾身知道了。”
见碧玉有了一些底气,秦行止也不再多言,端起酒杯遮住唇边的冰冷弧度。
叶罹坐在高处看着歌舞升平的宴会,心里生出了一股寒意。
人人所求的帝王之位,在他看来是这般孤寂。
正是热闹的气氛,一个年轻的大臣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勾起一个很不恭敬的笑容,“皇上,臣敬你一杯,敬你有一个好皇叔!”
叶罹凝眸看着那个风流放浪的臣子,冷嗤:“放肆!”稚嫩的声音威严不已,帝王的尊贵已经初成。
“哈哈哈,皇上,臣那放肆了?!”臣子脸上扬起肆意的笑容,“皇上是跟着顾家那位学久了端起了架子了吧?!”
话里话外,对叶罹和顾月齐的轻蔑显而易见。
秦行止抿了一口酒,看着殿门口悄无声息的某位,为这个大放厥词的臣子哀默一秒。
“本王竟不知道顾家何时能被人如此轻蔑了!”
声音冷冽带着杀意,锐利冰冷的目光落在那臣子身上,不寒而栗。
垂在身侧的剑尖滴着鲜血,素淡的衣袍上沾染了些许血迹,像是一朵朵盛开在衣袍上的曼珠沙华。
那嚣张的臣子被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到了,回头一看,眼里的目光不禁有些轻蔑不屑,勾起一个轻佻的笑容,“原来是池兄啊,池兄擅长皇宫可是死罪啊,而且还携带长剑面圣,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朕准许的,你有何异议?”叶罹冰冷的目光看着那大不敬的臣子,小身板坐在龙椅上,帝王的威严叫人无法轻视。
“皇上年纪小,被人糊弄在所难免,你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一个身无功名的白衣,一个白丁擅长皇宫,自称本王可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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