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燕池羽见顾夭华就要摔在了地上,燕池羽伸出手搀扶了一把顾夭华、
顾夭华扶着狮子站稳,靠在石狮子身上,吐出一口气,“苏珩呢?!”
“在槿国,怎么了?”
顾夭华脸上浮上几分愁苦之『色』,只觉得心头的那道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了,“没什么,有点事去找他。”
“正好我要回去,要一路吗?”
顾夭华看了一眼燕池羽,点点头,“那就一路吧。”
……
顾月齐睡醒的时候,是在颠簸的马背上面。
准备的说,是被呼啸的寒风给吹醒的。
扑面而来的寒风让顾月齐打了一个激灵,马蹄一个颠簸,整个人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
腰间横上一只手臂,将顾月齐固定在臂弯里面,“醒了?”
寒冽的声音飘散在寒风里,顾月齐伸手抓住了马鞍,努力去侧头看君凌,“你这是要做什么?”
“抢回去,拜堂成亲!”
强势霸道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随着飘进顾月齐耳朵里。
“嘚嘚嘚”的马蹄声冲淡了君凌的声音,顾月齐趴在马背上,抱着马匹的脖子,有些僵硬的鬃『毛』有点扎手,“你是土匪吗?!”
“对你,就得这样。”君凌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解下自己的狐裘,将顾月齐裹在狐裘里面,将人按在怀里面。
顾月齐扒拉开狐裘『露』出一个脑袋,看着两侧的风景,“子良呢?”
“他擅自行动,孤已经惩治了。”君凌将顾月齐圈在臂弯里,直接打断了顾月齐要报复的心思,“虽然他擅自行动,可是他所言并未有假。”
顾月齐沉默了一下。
一座府邸映入眼里,君凌拉住缰绳,抱着顾月齐就翻身下马朝着里面大步走去。
顾月齐看着眼前景『色』的变迁,然后就被君凌给塞到了椅子里面。
从建筑物分辨不出来什么,从环境那就更不能分别了。
“现在是在席国,带你见证一下席国的湮灭。”君凌将一个汤婆子递给了顾月齐,勾起一个薄凉的弧度,“惊喜吗?”
这算哪门子的惊喜?
顾月齐抬头看着君凌,并未伸手去接汤婆子,反而是冷冽着目光看着君凌,“我要去大宛。”
和君凌这种人,和他打哑谜是不可能的,该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该说什么就得说什么,你不告诉他,他自己也会去查的。
君凌弯腰,将汤婆子塞到顾月齐手里面,顺道握住了顾月齐的手,声音寒冷,“求孤,孤高兴了就让你去。”
双手被强迫捧着汤婆子,两双冰冷的手碰在一处,顾月齐一颤,就要把手抽出来,“不可能的,不求!”
强势的力道抓住顾月齐的手,让那双手动弹不得,“那就乖乖看着席国覆灭,然后与孤一同回去,封后。”
原以为马背上面,君凌就是说了玩笑的,没想到居然是认真了。
“你别闹了。”顾月齐很是无力的说了一句,“你是忘记了生死蛊了吗?”
君凌拢着顾月齐的手,就弯腰蹲在顾月齐面前,“那又何妨,孤只要你的人。”
顾月齐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扯了扯嘴角,一时之间竟也说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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