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会疯,也不可能疯。”
一句话夹杂着无尽的寒意涌进顾月齐的心房里面,整个人如置冰窟,睫毛缓慢地眨了眨,轻声道:“君凌,放过我……”
“那谁来放过孤?”
君凌冷漠的说出一句话,看着百米之外的男人,眼里带着偏执的狠戾阴鸷,“你瞧,他看到了。”
顾月齐看着百米之外孤身而来的男人,眯眼,眼里浮上一丝坚定,然后做了一件她自认为这辈子最疯狂的事情。
“燕池羽,我喜欢你!”
声嘶力竭的声音可谓是响彻云霄。
顷流而出的感情浓烈。
燕池羽在马背上被这一吼怔得有点发蒙,随后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这丫头,一点都不矜持!
对上那双坚定的凤眸,心里软得不像话,暖暖的感情填充满心房,整个人舒服极了。
君凌眯眼看着顾月齐,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就是这么一愣神,顾月齐挣开君凌的禁锢,踩上城墙纵身一跳。
君凌想要去拉人却只抓住一片衣袂,且还从指尖溜走,眼睁睁看着顾月齐往下掉去。
燕池羽被顾月齐这跳墙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哪怕知道顾月齐的本事,可还是心头一窒,慌乱焦急占据大半理智,动作还未经过脑子,纵身飞跃出去赶紧去接顾月齐。
冷香涌入鼻间,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顾月齐眼角眉梢带上几分柔和,伸手抱住燕池羽,轻声道:“想你。”
耳根子越发红了。
“矜持。”燕池羽绷着神色,淡淡说出两个字,抱着顾月齐翻身上马,看着城墙上的君凌,勾起一个弧度,无声道:“我的。”
挑衅,宣示主权。
君凌看着乖顺缩在燕池羽怀里的人,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拭目以待。”
似乎因着顾月齐,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愈发重了。
军营在城南,不扰民,不影响百姓的日常生活,百姓们过得安宁,时不时还是组团来送点东西给士兵。
燕池羽抱着顾月齐回到军营,下马,抱着顾月齐大步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
脚步匆匆,似有大事。
顾月齐缩在燕池羽胸膛里,伸手戳戳硬邦邦的盔甲,“真硬,手感一点都不好。”
“怎么回来了?”燕池羽随口问了一句,遮住眼里的即将爆发的浓烈感情。
顾月齐抬头看着燕池羽,瘦了不少,也晒黑了不少,不在那么白皙,不过是健康的小麦色,别有滋味。
“事情差不多了,自然就要回来,不过很快就要离开了。”说着,继续戳戳硬邦邦的盔甲。
燕池羽看着顾月齐的小动作,目光暗了暗,踏进营帐,让暗卫守好门口,大步朝着里面的床榻走去。
将顾月齐放在地上,开始褪去坚硬沉重的盔甲。
顾月齐在帐篷里转悠起来,很简便,东西不多,除了床榻,也就只有一个书桌,一张屏风。
太过简单了。
顾月齐坐在床榻上,燕池羽着中衣大步走过来,弯腰推到顾月齐,欺身而上。
顾月齐被压在床上,双手抵着燕池羽的胸膛,看着燕池羽深邃漆黑的眸子,眼里浮上一丝趣味,“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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