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安都城内有掀起了新一轮的讨论。
那就是闫家与白家定亲了。
首先躁动的是各家的贵族小姐。
宁王爷与闫馨醉一向都是安都城内的女人争夺的对象,宁王爷她们已经不敢肖想了,但是闫馨醉她们还是能够想想的。
只是她们还没有想多久,便听到了他定亲的消息,订的人还是边关来了白家,更是让安都的小姐们明里暗里的十分不服气。
其次躁动的便是许多不明就里的文人,甚至有激愤着,在酒肆里张口就骂,骂闫馨醉不顾祖宗礼法,见着美人就走不动道。
没想到他话刚说完,便有四五个闫家的文人出现,用极其文雅的方式,把高声怒骂的人说教了一番,那文人被羞愧的当晚便离开了安都城。
文人的笔是一把杀人的刀,文人的嘴更是。
又不服气的,见说不过闫家,便跑到了白府门前打闹。
白家世代武人,从前在边关时,也吃了不少阴毒文人的亏,他们本就不擅长辩论,也是遇到这种事情之后,生怕说多错多,被他们捉住了把柄,再一番宣传,于是做不与理会的冷处理。
有的小姐嫉妒白夕言能够嫁给闫馨醉,偷偷给一些本就嫉妒闫馨醉的文人钱财,让他们写文章去诋毁谩骂白夕言。
有想要出名的文人,更是趁着这个时候直接摆场子去白府周围阴阳怪气,也因为白家的冷处理,导致这些文人越来越猖狂,一日竟然直接围着白府开始叫骂。
一辆马车缓缓而来,情绪激昂的不少读书人看见马车上摄政王府的标志,立马退开了去,避其锋芒。
显安落现在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这些日子呆在府中也着实无聊,听闻白夕言跟闫馨醉订了婚,于是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她添置的。
没成想,到了白府门前,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显安落看着围着白府门前的文人,轻声问着连翘,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翘正想回答,却被马嘶的声音打断,正是闻讯赶来的闫馨醉。
他面色不善的看了眼围着的众多文人,下马给显安落行了个礼。
“这是怎么回事?”显安落扶着腰走了两步,看向闫馨醉。
“都是一群多管闲事,平日里得不到关注的苍蝇!”闫馨醉回答的声音并不小,刚好传进了文人们的耳朵里,但是碍于两人的身份,他们也不赶多说什么。
还是应了那句话,这些人,就只会柿子专挑软的捏。
“既然是苍蝇,那便要驱赶干净了好,最好也要搞清楚这写苍蝇是哪家养的,省的日后再闹心!”显安落看着几个外围的小厮匆匆跑远,也知道这件事背后定然是有人教唆的。
闫馨醉沉着脸,再次躬身行礼。
白夕言从门内跑出来,便看见这样的场景,之前还愤怒不堪的喧嚣者们,此时一个个安静如鸡,静默在原地不敢说话。
“夕言,你们白家啊,就是性子太软和了,日后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尽管打了去,由我来给你撑腰!”显安落看着白夕言继续道,“我今日来......”
说到这,显安落面色一僵,闭了闭眼睛,赶忙道:“快,扶我上马车,回王府!我要生了!”
现场所有人听了这话,顿时吓的血色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