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可是一再强调,必须要拿下陆涯。
她家小姐也是豁出了面子,咬着牙在陆涯面前晃,不仅被直接拆穿,更是被威胁,说的话还那么难听,丝毫不顾及姑娘家的颜面。
陈月姝闭了闭眼,一脸凝重:“我能怎么办?只能试试别的办法了。”
二皇子处境不好,希望她和陆涯联姻,拉拢陆涯。
向来只有男子求娶,没有女子求嫁的,她如今的行为,若被旁人知道,只会被唾弃,还连累陈家脸面。
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二皇子失势,他们家作为姻亲只会被连累,如今根本顾不得面子了。
还是那句话,只要陆涯娶她,失去的面子就可以挣回来。
“小姐,真是太委屈你了。”小丫头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听说那位陆将军杀人如麻。”
想想就很可怕。
若是真的嫁给了这个陆将军,她家小姐肯定会很辛苦。
最后那一记警告的眼神,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喘,她家小姐可怎么办啊。
“身为陈家的女儿,在陈家需要我时,我怎能坐以待毙?”
仅仅隔了一天,陆涯再次见到了陈月姝。
陈月姝堵在了她从南衙回洛京城的路上。
此时天色已晚,主仆两只有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
“陆将军可否送我二人一程?”陈月姝笑盈盈的问。
陆涯直接无视了二人,扬长而去。
回洛京后,找上陈府,让他们管教好女儿。
陆涯嚣张极了,气势汹汹的威胁完就走了。
经此一闹,陆涯再也没见过陈月姝,耳根子清静了。
转眼又到了冬季。
今年的冬季比往年冷些,才入冬没多久,就下了一场大雪。
殷瑾宜身体底子差,极易风寒,下雪第二天就病倒了。
前前后后养了半个月才好,殷瑾宜康复没几天,仁帝又病倒了。
这次也是到了上朝时间,仁帝没醒来,荣和请了太医。
太医无奈的表示,一场风寒让仁帝的中风加重了。
仁帝的身体脆弱的很,受不得累,偏偏他又不愿放权,明明有了太子,也只让殷瑾宜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长此以往,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中风必然加重。
仁帝躺在床上,半边身体不能动弹,太医们也不敢用猛药,只得小心调养。
这样的结果是仁帝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恢复,偏偏仁帝根本冷静不下来,他荣耀一生,骤然失去行动力,让他极为恼火,总是大发雷霆。
殷瑾宜床前侍疾,没少被仁帝责骂。
这个时候,谁往仁帝跟前凑,谁就倒霉。
普通群臣根本见不到圣驾,陆涯也只是隔着帘子远远见了一次,仁帝问了些南衙的事宜,就让她走了。
仁帝静不下心养病,情况迟迟得不到好转,这一年的新年也是躺在床上过的。
殷瑾宜作为太子,主持了宫中新年的大小事宜。
年后有几天假期,百官们可以休息,殷瑾宜却不得闲,还要去仁帝床前侍疾。
仁帝脾气越发古怪,罚起殷瑾宜也是毫不留情。
堂堂太子,说罚跪就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