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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易缙一听到祁易弦说着说着还来劲了,还时不时的提到自己。

就生怕别人感觉不到这里还有一个腿残的存在??

祁易缙一脸鄙视的望着祁易弦那笑颜如画的模样,实在是心里冒火的很。

祁修芾也是一语不发,整个内殿之中,也就只有祁易朝这个没心眼的跟着祁易弦一块笑。

偏偏他们笑的祁修芾和祁易缙还没有办法反驳些什么。

突如其来一股很无力的感觉。

不知不觉,时间便过去了大半。

祁易弦留在龙渊殿陪着祁修芾和两个弟弟一起用了晚膳,待天色黑了。

祁易弦这才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将提前准备好的散梦丹悄然放入掌间。

运气温热的内力,无声的将丹药碾成了粉末。

祁易弦和祁修芾一起笑着笑着,手便悄悄的伸进了祁易朝的衣裳。

手掌带小风轻轻的一挥,粉末尽数附在了祁易朝的衣裳里。

无色无味,附在衣裳上面,便瞬间消散的没有了。

祁易朝只觉得风轻轻的从外面吹进衣裳里了,一张小嘴里还在兴奋念叨着:“风!风!”

祁修芾正不知所云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祁易缙也被祁易朝惊动了。

两道目光一齐看了过来,可偏偏祁易朝还拍着小手,坐在祁易弦的腿上都异常不安分。

“风!风!”

喊的祁修芾都不知所云了,刚刚有风吹进来吗?

祁易缙也看着寝宫因为祁易朝生病,而早已紧闭的窗户,和那个离榻很远的殿门,默默地发起了愣。

祁修芾疑惑的说道:“风?”

弄的祁易弦一阵尴尬,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额……可能是阿朝吹到风了吧。”

祁易弦静观其变的偏头就问腿上坐着的小人道:“是吧,阿朝?”

祁易朝一脸茫然的抓起祁易弦抱着自己的那一只手,就奶里奶气的说道:“姐姐,风。”

祁易弦一惊,立马回圆道:“啊?啊哈哈,阿朝是让姐姐挡风,挡风是吧。”

也不给祁易朝再说下去的机会,祁易弦便道:“姐姐给阿朝挡风。”

祁易弦是万万没想到啊,她家这个不过年仅四岁的小弟弟,居然已经察觉到了她掌间的掌风。

祁易朝小小的脑袋,满满的疑惑,他明明就不是叫姐姐给自己挡风啊?

他明明说的是,姐姐的手会生风。

不过祁易弦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祁易朝也就没有在说这件事情了。

祁易缙一双眼睛敏感多疑的看了祁易弦一眼,便知道肯定是祁易弦作了什么小动作了。

不过祁易弦不说,他也不会问。

因为祁修芾也还没有察觉到这件事。

祁易弦心里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就算她也挺想告诉他们她的用意。

可是祚皖临走时,特意再三嘱咐过她,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丹药的存在。

不然怕是会打草惊蛇,祁易弦也不是无条件的相信祚皖大师。

她知道祚皖大师对这种事情,一向预判的很准,但是祚皖大师也不知道那么多的天机,所以能感觉到,不代表自己知道。

让祁易弦提防着就提防着便是。

所以祁易弦是万万不能将这丹药的存在透露给别人,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

祁易弦干笑了两声,随后便看见祁易朝已经开始搓自己的大眼睛了。

祁易弦心下了然,想着应该是丹药起作用了。让祁易朝开始想睡觉了。

祁易弦又抱着祁易朝起身走了几步,偏头看看外面的天色。

天色已经黑了,已经很晚了。

祁易弦见祁易朝也想睡觉了,小心翼翼将祁易朝抱回榻上,和祁易缙放在一边。

对着祁易缙说道:“阿朝怕是困了,他睡相不好,怕是会踢着你,你小心些哈。”

祁易缙淡漠的回了祁易弦一句:“嗯。”

他话不多,祁易弦也知道。

随即对着刚刚出寝宫,在殿内赶内务的祁修芾说了一句:“天色已晚,女儿便也先回去了。”

“父皇还是早些歇着吧,明日白日里再处理这些琐事,也还是来得及的嘛。”

祁修芾总是在白日里休息,然后在深夜里赶这里内务。

这样下去,祁易弦就总觉得祁修芾的身体会吃不消。

毕竟这样天天熬到深夜,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迟早得熬没了。

祁修芾抬起自己认真工作的双眸,下意识的看了女儿一眼。

伸了伸懒腰,强制性压下自己一涌而上的睡意,慵懒的说道:“好,阿弦说的对,父皇已经知道了。”

“天色不早了,阿弦也快些回去吧。”

说完,祁修芾看了看祁易弦身后跟着的长乐,眸光不明。

祁易弦顺着祁修芾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长乐的身上。

祁易弦露着有些疑惑的神情,就不解的问道:“父皇,你在看什么呢?”

祁修芾眸光一闪,恍惚了片刻之后,说道:“父皇没看什么,就是感觉乍一看,你身边这丫头也不知怎地,生的倒是与你有些相似了。”

“额……不对,准确来说,仔细看的话,这丫头这鼻子生的与你母后倒是有些相似。是与你母后有点像。”

长乐听的一惊,祁易弦听的也是一惊。

长乐这丫头,她都看了这么多年了,也没看出来哪里与母后相像了,可父皇怎么会说长乐与母后像?

祁易弦蓦然回眸去细看长乐的脸,长乐一时受惊,一双圆圆的杏眼睁得很大。

祁易弦眸光微闪,盯着长乐看了好几秒。

祁易弦看看长乐,又看看祁修芾,诧异万分:“父皇,你是不是看错了?哪里像了?”

祁修芾这会儿也说不上来,长乐和华晔哪里像了?

可就是刚刚他抬眸看祁易弦的一瞬间,刚好看到祁易弦背后的长乐微微垂眸的样子。

就那一瞬间,祁修芾神色复杂,忽然恍惚了起来,宛如惊鸿一梦,不过拂到清风半许。

祁修芾晃了晃头,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道:“没什么,是我一时看错了。”

“没事了,是父皇看错了,阿弦不要在意。”

祁易弦眼眸微垂,就这样看着祁修芾疑神疑鬼的模样。

父皇是不是太想母后了?所以这才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