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平高大伟岸的身躯消失在宫墙的夜色下,落寞的背影透着无尽悲寂。
他护着华厉这么多年,为他披荆斩棘,遮风挡雨的,从来没想过养的华厉野心日渐膨胀。
闫平其实认为华厉野心勃勃,心有城府,那是一件好事。但是这深沉的心计总是利用亲人来换取自己的野心,恕闫平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无法理解。
其实说实话,他闫平虽然说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不会算计自己的亲人。
所以,最近华厉变本加厉的要求,让闫平难以接受,也甚是为难。但是没有办法,华厉是他的君主,要怪就怪他闫平是个愚忠念情的人。
闫平走了以后,华厉一个人坐在宫殿内。宫殿内的烛火通明摇曳,倒是显得他越发阴森了。
守在一旁的小太监感觉到他恐怖如斯的气息,身形不由得有些颤抖。明明还有点微凉的天气,小太监的背后却起了一阵虚汗。
这是这个月华厉不知道换的第几个内侍了,每个新换来的小太监长得都清秀俊俏,像个玉面小郎。
小太监只知道华厉最近异常暴躁,性情异常阴晴不定的,有点难伺候。
他是前两日大总管亲自挑出来选到殿前伺候的,按理说他资质尚浅,怎么说都不应该是他这样不谙世事的小内侍进了殿前伺候皇上。
可偏偏大总管站在台前一望,一眼便选中了他。
小太监正惶恐着,华厉突然转头,眼底显出一抹阴森的寒意。小太监压不过心底强大的恐惧,吓得都腿软了,扑通一声便跪倒在了龙案前。
小太监俯低着头,他感觉着身周微微的寒意,忍不住打着颤。他实在是受不了这在皇上身边提心吊胆的日子,整日担惊受怕的,他感觉自己内心都要撑不下去了。
而华厉看着身形还消瘦凌弱的小太监,嘴角渐渐的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他凹陷瘦削的脸颊挂着笑,眼底阴沉尽显,整个人散发着阴森。
华厉忽然低眼一笑,对着小太监不停的打着颤的身影说道:“去内殿将朕的榻铺好。”
话语一顿,华厉忽然怒睁着眼睛,意味不明的又说了一句:“别怕。”
华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邪魅,吓得小太监立马唯唯诺诺的站了起来,软着脚步便直步向内殿走去。
小太监刚刚走,华厉便抬眼冷不丁的向守在殿内的侍卫挑了挑眉,轻声示意道:“今夜谁来都不见,把殿外给朕守的密不透风,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进来。”
侍卫沉声道:“是。”
语毕,便十分熟练识趣的退出了殿外,又顺便帮华厉带上了宫门。
殿内只剩下华厉一个人后,华厉在龙椅上坐了片刻便起了身,他不耐烦躁的扯了扯衣襟,眼中带着猩红的疯狂,又带着些许迷离与可怖。
他抬步走下台阶,大步带着迫不及待的向内殿走去。
霎时间,殿内传来了一声闷响惊呼。
华厉满眼嗜血的将小太监背对着压在了榻上,他一手搂着小太监的细腰,一手捂着小太监的嘴。
小太监被压着受惊凸起的眼珠子,整个人害怕的浑身打颤。
华厉将生的白净俊秀的小太监压在身下,怒赤着疯狂的眸子,鼻间在小太监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搂着小太监细腰的手,顺着小太监的腿间一路向上。
片刻,华厉带着对祁易弦的愤怒,不顾小太监的挣扎,一把撕碎了小太监的外衫。一双大手探进了小太监的亵裤,接着就露出了白嫩翘弹的臀部。
华厉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掌间传来柔软的触感,华厉的大脑忍不住兴奋着,内心疯狂的刺激着。
祁易弦再厉害,也不过是一名女子而已,所谓女子,不过就是要成为维护皇权统治的工具而已。
祁易弦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东西,只要把她弄到延仲来,就算做个闲散的皇子妃,当个傀儡。整个大黎甚至是天下,对他华厉来说,也不过都是唾手可得的掌中之物罢了。
华厉疯狂又变态的想着,翻手便将身下的小太监翻了个身,他带着魅惑的声音说道:“别怕,伺候好朕,朕明日就放了你。”
小太监本来还挣扎着的身体忽然就绝望的软了下来。华厉见此很是满意,他身体异常滚烫,他变态的抓着小太监的手向自己的腿间探去。
小太监触碰到一根坚挺硬棒似的东西,他心下一紧,便慌忙的缩回了手。
可华厉偏偏不让他如意,他偏执疯狂的拽着小太监的手就握住那根坚挺烫手的东西开始嚅动。
小太监惨白的小脸瞬间变得绝望起来,他认命的开始用力帮华厉上下撸动着。
片刻之后,华厉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身下的小太监,他深深的吐了一口舒畅的气,感到一阵快感之后,华厉疯狂的将小太监又翻了个身。
“嗯……”
华厉技术熟练的伸出手指,霸道直接的疏通着小太监的某个部位,惹的小太监忍不住用手抓紧垫被,嘴里耐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华厉坚挺的硬棍上射出些许滑润的液体,他粗鲁的直接进入,快速用力的顶的小太监几度昏死过去。
闷声而低吟的声音,在殿内萦绕在心头,红烛摇曳之下,透着无尽的淫靡气息。
殿外巡视的侍卫,今夜难得没有听见殿内的惊呼喊叫声。他们纷纷在心里感到十分的意外,但他们面上不显,仿佛都心照不宣的不敢谈论起这件事情。
他们平常听到这样变态的声音,时常会在心里觉得一阵嫌恶。但也没办法,为了自己的性命,他们只能轮流的守巡着整个宫殿,不放任何人进来发现揭开这样变态不为人道的事情。
夜长而星疏,魅眼而忽神。
这世间一件件肮脏混乱的事情,又不是只有延仲才有,就连南启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
南启皇帝也野心勃勃,却不敢轻易答应了延仲皇帝华厉发起的暗自联盟邀请。因为南启没有这个实力,没有深思熟虑之下,他不敢轻易就做出决定。
南启皇帝像个墙头草,南启比起其他两国,不是特别的强大,所以他只能瞻前顾后。
南启皇帝像个老狐狸,暗自观察着各方的动向,虽然几月以来华厉频繁的邀请,给外界做出了一个他们结盟的假象,但他却还在观望当中。
没笑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