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你确定我们这些姑娘把位置腾出来,你就将手中的银钱给我们?”
老鸨从医馆内扭着水桶粗细的腰肢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她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霍远手中的银钱,再也挪不动半分。
“没错,只要你们离开,这些钱都归你们!”
霍远笑着说道,对于这些烟花巷柳之女,只要有钱,让她们干什么她们都会愿意。
“好,好,好!”老鸨确认之后,一个箭步上前,接过了霍远手中的银钱,接过银钱之后,便朝众女招呼一声:
“姑娘们,咱们撤,明早啊,咱们继续过来!”
“这世上还真有这种人傻钱多之人呀!”老鸨率领这些翠花楼的姑娘们急匆匆的离开,临走时,嘴里还不忘嘀咕一句,顿时就让霍远脚下一个趔趄。
“前辈!”待翠花楼的姑娘全部走完之后,霍远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朝医馆内走了进去,看见封尘坐在桌子一旁,他恭敬的行了一礼。
“主公,那是李梦舒?”
霍远身边的刘明进来之后,便一眼看见了封尘身后木板床上的李梦舒,顿时就惊呼一声,手指着李梦舒朝霍远说道。
霍远一听,眉头顿时一挑,一身肃杀之气悠然而生,右手慢慢成拳,看样子,此时的他恨不得立即杀了此女。
他没想到,自己所想追杀的人,竟然会出现在华夏医馆,会出现前辈的身边,这让他心生些许忌惮。
“大胆,霍远,你想干什么?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此刻的李梦舒心中狂跳不已,虽然这一切都是因为霍远这人一手造成,她知道现在还不是与他扯破脸皮的时候,一旦将脸皮撕破,他霍远可不会顾忌其他了。
“放肆,主公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刘明倒是一个忠心不二的主,立即怒斥一声。
“长乐公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霍远摆手示意刘明退下。
“什么,长乐公主!这不是李氏王朝国君的千金吗!”
霍远的话将一旁的周文育,邵若焉两人给吓的不轻,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带着一脸惊讶的表情直勾勾的看着这位躺在木板床上的李梦舒。
整个李氏王朝可能有很多人不知道李梦舒这个名字,但是长乐公主这个名号,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青牛镇这个地方可不就是属于李氏王朝的管辖之内吗,对于长乐公主这个名号,他们当然知道。
邵若焉和周文育知道此女的身份之后,坐立不安了,前者心中极其复杂,思绪万千,后者则是妙目涟涟,心道:还是大哥牛逼,大哥太牛逼了,竟然将国君的女儿都搞到手了,看来,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抱紧大哥的大腿了。
“霍远,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李梦舒硬着头皮吼了一声,自己离开皇宫已经有十天的时间,她现在还不知道此刻李氏王朝的处境,她现在抱着侥幸的心理试一试,如果霍远就此退了出去,这就说明李氏王朝与霍远之间还未嘣离,若霍远不退出去,那就说明,霍家已经出手了。
“长乐公主,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还天真的认为你还是李氏王朝的公主吗?”
对于李梦舒的话,霍远只是笑了笑并未说话,但是忠心耿耿的刘明却跳了起来,言语中尽是不屑。
“你”李梦舒闻言之后,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感觉从心底生起。
“长乐公主,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就在今天午时三刻,霍家大军已经在攻打平阳城,不出几日,李氏王朝将会从版图中抹去,而你,呵呵”
“噗”木板床上的李梦舒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出体外,染红了她的胸襟,格外渗人,脸色在瞬间苍白如斯,顿时就晕了过去。
“前辈,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前辈能将此女交于在下处置,霍某必当后报!”
霍远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先前他只是安排刘明等人追杀此女,但是此刻看见此女之后,心中的杀意已经渐渐消失,与其杀了此女,还不如将此女给绑了,用来威胁李氏王朝的国君李泽涛。
一旁的周文育和邵若焉都傻眼了,从李梦舒与霍远两人之间的对话他们能猜出来一些东西,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叛军之首霍将军。
李氏王朝这百年来,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可以说,李氏王朝的这位储君深得民心。
“如果我要说不呢?”
一直没有开口的封尘,用手有节奏的敲了敲桌面,淡淡一笑道,话语中充满了霸气和不容别人忤逆。
仿佛眼前之人的一句话,霍远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力,难道这就是先天高手的势吗。
此话一出,周文育和邵若焉妙目涟涟,但是霍远和刘明两人心中一紧。
房间内的气氛顿时下降了不少,变得极为压抑,一时间房间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前辈,还请先不要急着拒绝,晚辈手中有一灵物,此女我可以不要,只求前辈出手一次,灵物我便双手奉上。”
半响之后,霍远妥协,他知道,从刚才这位前辈的话中,他就已经明白,想从此人的手里将此女讨要过来,可能有些不太现实。
但是,他此刻,心中也没有多少底气,他不知道此人与长乐公主是何关系。如果真的是爱人关系,那麻烦可就大了,要是此人反过来帮助李氏王朝,这将对霍家来说可是一个打击。
“改日早说吧,二娃送客!”
封尘不想陷入其中,声音冷冷道。
一句话便将霍远刘明两人喝斥离开,要是让晕过去的李梦舒知道,绝对会大跌眼睛。
“老头,请吧!”接到封尘命令的二娃,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朝着霍远和刘明说道。
当他说完之后,便后悔了,要知道眼前之人可是霍家将军,自己叫人家老头,这不是找死吗。
所幸,霍远因为封尘的在场的原因,没有过多理会周文育的话,否则,要是放在平时,周文育的脑袋早就掉在地上了。
“主公,怎么办,这小子真不知好歹!”
出了医馆大门,霍远刘明两人骑上马匹,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刘明才淡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