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老板很是无辜,双手举头,一脸害怕,“如果你不信,去找那两个卖花的孩子就知道了,她们见过夫人的。”
老板以为是他夫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紧张了。
余铮脸色一沉,“那两个孩子在哪里?带我们去找她们。”
老板瑟瑟发抖,“就在前面巷子后面。我带你们过去。”
老板带着他们出去,在门口已经被一群军官包围了,一个两个手里拿着枪支,很是冷漠。
老板不敢撒谎,带着他们去了那两个卖花的孩子家里,到了那边巷子,指着一个破落的房屋,回头恭敬的说,“长官,就是这里了。”
余铮示意属下把他带到一边,从怀里抽出枪支,一脚把门踹开了。
“部长,小心…”
下属不放心,要护在他前面,余铮已经进去了,房子很小,也很破,余铮一脚踹的时候那个门不争气倒了。
“咳咳,”落在地上还起了一身灰尘。
全部人走了进去,在屋子发现了两个瘦小的孩子,家里堆了一大堆花。都是包装好的。
两个孩子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余铮神情冷漠,蹲下身看着她们两个,“昨天,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跟你们买花了?”
两人低着头不敢看他,凶巴巴地,一看就很凶。
余铮没有耐心,从口袋抽出颜夕的照片给她们,“见过没有?”
两个小孩盯着那照片上的女人,愣是点着头小声说,“见,见过…她昨天买下篮子的花,后来,后来她就走了。”
“走了?去哪里了?”余铮语气一冷,毫不留情抬起他们的下巴。
“看着我,我可没有那么多耐心,救人要紧,她出了事,你们两个都得死。”
余铮眼神闪着冷光,看起来阴森森的,很是让人惊悚。
下属们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但是这时候紧张颜夕小姐过头了,也不好说什么。
两个小孩呜呜哭了。
“我们真的不知道…呜呜”
孩子都是无辜的,不管怎么说,她们也是无意的,不知道颜夕会被绑架。
“部长,想必孩子也不知道,不如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余铮被她们两个哭的心烦,烦躁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走吧。”
一行人快速离开了,两个孩子看到那群凶巴巴地人离开,顿时不哭了,起身跑出去把门扶了起来。
南京很大,但是根据目击者,颜夕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咖啡店附近,余铮带着人搜了一圈,结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发现一地的花瓣。
“部长,这里有发现。”
一群人在这里发现了一个花篮,里面的花掉了出去,被人蹂碎了。
余铮走了过来,眉头一皱,“这花篮…”他捡起来闻了闻,还有味道。
“如果没错,应该是昨天的,或许是颜夕小姐的落在这里的也说不定。”
下属分析了一下,又继续说,“根据那两个卖花的小孩,颜夕小姐在这里买了一蓝花,现在又落在这里,想必就是她掉落的。
”
余铮低声,“嗯,所有人听我指令,这里每家每户都要找,不要让人太注意了。有一部分人继续往前走,发现可疑的人要禀报。
”
下属们重重点头,“是,部长。”
许可另一边也带人去找了,到了晚上都没有找到人。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有。
他很是急躁,下属都看得出来,许可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也没休息,带着兄弟们也不敢休息了。
两天的时间,司令部的人都察觉出来,部里的兵力都少了一半,都是去找一个女人了。
恰好司令又不在南京,一时间司令部有些人蠢蠢欲动。
沈家,沈襄铃也听说了颜夕被绑架的消息,正在沈家嘚瑟呢。
蔡丹妍一大早起来,看她很有情调的端着酒杯摇晃,身上穿着性感的蕾丝睡衣,看到她走了过来。
缓缓笑了,“颜夕被绑架了…你知道么?”
蔡丹妍一愣,“被绑架了?”
沈襄铃呵呵笑了,神色间带着无所谓“是啊,被绑架了,现在生死不明,你难道不开心么?只要她回不来了,许可就是你的了。”
“余铮,也会乖乖跟我在一起…这样不好么?”
蔡丹妍勾唇一笑,“多谢表姐告诉我这个消息呢。丹妍自然开心来不及。”
太好了,终于把颜夕那个麻烦给带走了,不管是谁,她真的很想好好感激一下,要不然那颜夕,还会霸占许可不放。
最好呢,永远也不要回来了。这样,许可永远是她的了。
沈襄铃眼神若有若无的嘲讽,风情万种地抿了口红酒,抚着脖子笑了,“果真就是贱。”
蔡丹妍假装没有听到,背着手袋出去了。
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军官在挨家挨户的查人,余铮和许可已经连续两天找人了。可是都找不到。
每一次,都是没有消息。第一次,感觉无能为力的。
南京一处酒店,颜夕坐在床上,郁闷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这就是前几天把她绑架了的男人。
“喂,就算你们是顾誉之派来的,也不能对我如此放肆吧,整天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男人,有本事让他过来,我当面跟他说说。”
男人们:…
才两天,他们已经习惯了颜夕的无理取闹,这小祖宗可真行,各种撒泼,要求挺高,吃的不好,这嫌弃那嫌弃,没想到城主会喜欢。
“颜夕小姐,城主明天就到了,他说会带你去闽东,做我们的夫人。你就安心呆着吧。”
两人苦口婆心的,也不敢得罪她,颜夕小姐美是美,可这脾气,太难伺候了。
颜夕切了一声,“做你们夫人,那也得我同意啊,他就是个大流氓,还要我做他夫人,想的美。这家伙,我呸。”
男人们挠挠头,很是郁闷。
这么粗鲁的方式,就把她带到这个破酒店关着了,有本事让她出去走走呀,顾誉之算什么男人。
“让他过来,有本事让他打电话过来,我要骂死他,臭流氓,我颜夕是什么人,居然敢这样对我。还说什么夫人,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