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条的布虚术是从游戏里学来的,现实中也可施展,借用八方地之力凝聚脚下达到效果。
可现在诸葛玉树这么一问,他才知道原来布虚术在现实中也有,而且看来是道教中的法术。
见王一条一时之间没有回应,诸葛玉树自己倒是先了:“不对,如果是在那次之后,距离现在也不过才两个月多。
布虚术修炼困难,而你看起来又这么熟练了,所以应该是在这之前,难不成是胡家给你的?不对,胡家也没有布虚术,这可是道教秘术啊。”
诸葛玉树自己完自己否定,都不用王一条来回答了。
“诸葛道友原来也蛮八卦啊。”王一条调侃道。
“我也只是好奇而已。”见王一条不想,诸葛玉树也没再多问,看向陆放,转移话题道:“陆师弟你身体没事吧?”
“没有大碍,感谢师兄相救。”陆放感激道,但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就不太好。
“不用谢,记得钱分我一些就可以。”诸葛玉树倒也是坦白,异人也需要先活下去,所以都会接有钱赚的任务,当然是不能害到别饶任务。
“那是肯定,这次全靠师兄了,对方的法事已经被我们打断,这破财术也不会再生效了,总算完成。”陆放高兴道。
“还没完。”王一条道,“刚刚鬼传音中到奉劝我们不要再插手,明对方还没有善罢甘休,所以依旧不能算完成。”
“这、可破财术都没效了,对方还想怎么着?”陆放疑惑道,向诸葛玉树发起询问。
诸葛玉树想了一下道:“是不是解决了,明后看看那黄总的情况就知道,还有我们毕竟也没找到对方是谁,即便这次失败,对方以后也可以继续加害,没有彻底铲除就算还没有完成,陆师弟明你好好休养,这件事我来接手。”
“好,麻烦师兄了。”
……
“事情就是这样,黄总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您是陆大师的师兄,肯定更加厉害,我欢迎都来不及了。”
第二,出现的只有王一条和诸葛玉树,诸葛玉树在为黄尚介绍自己,并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概了一下。
陆放受伤,他将顶替陆放来帮忙,王一条顺杆爬,贾亢也受伤了,只能他来协助诸葛玉树。
黄尚可不管是谁,反正钱已经花了,只要能解决他的事情就好,他哭丧着脸道:“买的几只股票全部都在跌,今一早公司又有大客户庭,我怎么感觉更加严重了。”
“哦?”
诸葛玉树微微皱眉和王一条对视了一眼,正常情况下他们昨晚已经破坏了对方作法,那今黄尚的财运应该多多少少会有所回升才对,果然事情不简单。
诸葛玉树陷入沉思中,王一条对这方面并不清楚,只能看诸葛玉树有什么想法。
这时黄尚那个娇滴滴的助理于甜甜来了,手上拿着一个保温瓶,很嫌弃的拿得远远的。
“黄总您要的东西拿来了。”于甜甜将保温瓶递给了黄桑
“弟这是你要的新鲜猪血。”
黄尚这“弟”二字叫的是王一条,他比王一条大十岁左右,又见王一条只是贾亢身边的一个助手,便一直只叫他弟。
诸葛玉树在旁边听得好笑,不过王一条自己并不反感,给钱的都是大爷,叫声弟没什么。
他接过了保温瓶,这是骗黄尚做法事可以用的,其实是拿来给白板喝的,黄尚表示疑惑,想电视里用的不都是狗血吗,怎么猪血也可以?
“黄总。”诸葛玉树好像想到了什么,道,“能不能带我们去你家祖坟上看看。”
“大师您是怀疑祖坟被动了手脚?”黄尚担心道。
“有这个可能,祖坟风水和后代子孙的发展有着密切的关联,昨晚我们已经断了对方的破财术,可今早情况还没有好转,所以我才有这个猜想。”诸葛玉树解释道。
黄尚气得骂出一堆脏话,现在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梗
“黄总你先别生气,还不确定是不是,得去看了才知道,事不宜迟,最好现在出发。”
“好好好,不过公司的最近的事情太多,我走不开,让我侄子带你们去,于助理你带两位去和涛交代一下,然后你去帮我慰问慰问贾大师的情况,记得好好慰问。”
黄尚着重了后面四个字。
“好的黄总,二位请跟我来。”于甜甜嗲声嗲气道,声音听得让人酥麻。
王一条和诸葛玉树在于甜甜的带领下离开了,不过他们请辞了一会回去酒店,因为白板要喝血,已经迫不及待了。
过了半个多时后,他们来到酒店楼下,已经有一辆车在等着他们。
司机便是黄尚的侄子,叫做李涛,也是黄尚的专职司机。
一让道鸡犬升,黄尚发零财,公司里有些职位都是自家亲戚。
初中文化水平的李涛在修车场工作过几年,后来不想干了,被他舅也就是黄尚叫来开车当司机,平时负责接送客户和黄尚自己,工作轻松月薪八千,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车开在高速公路上,王一条带着白板和诸葛玉树都坐在后排,但是车内气氛诡异,因为王一条发现在开车的李涛时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他们三,一旦和王一条或者诸葛玉树的视线对到,就赶紧撇开。
可能是出于好奇吧,但王一条不喜欢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叫李涛是吧,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诸葛玉树率先开口问道。
然而那李涛却没有回应,诸葛玉树又喊了几句:“李涛、李涛。”
“啊?”李涛这才反应过来。
“我问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哦,不好意思,我在专心开车,刚刚没听见,我们这是去、去昌寿陵园。”
“果然是有钱人,没记错的话昌寿陵园的墓地价格最低的都要五万块,位于昌寿主峰上的更是被炒到十几二十万一个的都樱”
“这么贵?”王一条惊讶道,“死都死不起,以后如果是我,我就叫儿孙把我的骨灰洒江河算了。”
(本章完)